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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两手空空。

莺然略有些失望,“你拿的东西呢?”

徐离陵从怀里拿出布巾包住的东西给她,“拿去换。”

莺然不明所以,打开一看,又立刻合上。

她睁圆了眼睛,摸了下自己裙子后边,果然摸到一小块微湿的血迹。

她来月信了。

难怪早上肚子不舒服。

莺然皱了小脸,有些急:“怎么办,我早上在客房里睡了一觉,会不会弄床上了?”

徐离陵:“待会儿我去处理,你先去换上。”

莺然:“我裙子怎么办?”

徐离陵:“待会儿直接回家。”

莺然苦着小脸看他,莫名委屈。

她若就这样回去,早上何必强撑着赶来,又何必跟他较这个劲儿呢?

她红了眼眶,扁着嘴要掉眼泪。

徐离陵看她一会儿,面无表情:“等着。”

莺然坐着等,眼巴巴目送他离开。

片刻后,徐离陵打了盆水,拿了个瓷瓶过来。

他让莺然站着背过身去,莺然照做。

他蹲下,用帕子沾了水与瓷瓶里的药,一点一点帮她擦拭裙上血迹。

夏天热,莺然穿得单薄,但也穿了一裙一裤。

擦完裙上血迹,莺然要撩起裙子让他方便擦裤子上的。

徐离陵抬眸,一个眼神止住她,“小心旁人看见。”

他单膝跪在地上,低身钻到她裙下,帮她擦。

莺然垂眸,看着他跪地弯腰的模样,又有些眼热鼻酸。

“怀真。”

她唤他。

“嗯?”

莺然不知说什么,就是想叫他一声。

徐离陵没追问,帮她擦完,起身掸了掸袍上灰尘,“你裙上痕迹浅,看不出来。布巾里有新的里裤和月事带,你回去换。换完在客房里歇着。”

莺然转身抱住他,模样乖巧地依偎在他胸膛前:“那你呢?”

他还没吃饭呢。等她回去,也送不了他了。

徐离陵抚了抚她的背,“晚上来接你。”

莺然在他怀中仰起脸看他。

他低头,轻吻了吻她眉心。

将东西暂时放在后巷,徐离陵提着食盒送莺然回了悦鸿酒楼。

因担心床上沾了东西,莺然惴惴不安。查看后发现没有,松了口气。

但徐离陵还是去同酒楼商量,买下了这一套床单被褥,又另外开了间房给莺然休息。把食盒给她,让她吃些东西垫垫肚子再歇息。

她月事不大正常,不准,且有时来会很不舒服,听不得吵闹。

莺然今天感觉还好,可徐离陵还是为她安排妥当。

莺然走到后窗往下看,能看到徐离陵回到后巷,收拾了东西要回去。

他察觉到她的视线,仰面瞧她。

莺然趴在窗边对他挥挥手。

徐离陵对她摆手,示意她去休息。

莺然摇头,用眼神示意他:走吧,我在这儿看着。

徐离陵望了她一会儿,牵着飞驹走出后巷。

看不见他了,莺然这才要去躺一躺。

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房门突然被敲响。

她下床去开门。

门外是徐离陵,给她带了一碗红枣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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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世上唯一哄骗圣魔打了圣魔,圣魔还要给她跪下擦裙子送甜汤的人[垂耳兔头]

周徒牙:还搁这儿喝甜汤呢,明天我就带人去你家[害羞],把你家的鸡都杀咯[墨镜]

鸡:?[问号]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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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了甜汤便要赶回金水镇了。

莺然在他走前抱住他,如前两日送他离开那样,踮起脚亲亲他的脸。

“走了。”

他道。

“嗯。”

莺然笑着点头,目送他下楼。

昨日他的折腾,她生不出气了。

娘子们休息的客房与莺然在同一楼,都探出头来看。

待徐离陵一走,便调侃她。

莺然被她们说得脸热,躲回房里休息。

晚上徐离陵来接,临走时碰上娘子们与她们夫君回家。

王娘子:“对了,下午那宁菲又来找你了。我说她真是,若真需要你照看也就罢了,这是咱们份内的事。可她总想拉你出门,也不知道盘算什么。”

赵娘子:“她怎么就盯上你了呢?这些修士的想法我是想不通。秦娘子你以后避着她点吧。”

莺然也想不通,应下,对她们道谢。

徐离陵将她接回家,又给她煮了碗红糖水。喝完沐浴歇下。

至临近天亮时,莺然头疼腹痛,在床上冒冷汗,辗转反侧。

她一动徐离陵便醒了,抱着她给她揉肚子。

他掌心温热,给她捂了好一会儿,她迷迷糊糊又睡过去。

再醒来时,莺然只觉头疼得厉害,想吐。

她心知是来月信的老毛病,倒不担心,就是没力起床,心里烦躁。

徐离陵穿戴齐整准备出门,她仍起不来。

他坐到床边,俯身同她轻声道:“我去给你请两天假。”

莺然点头。

她实在是难受得没力气。

徐离陵给她备了热水放在床边,出门。

莺然昏昏沉沉睡过去,醒来听到外边有动静。起床去看,就见许秋桂和关熠在家里忙活。

许秋桂是徐离陵请来的,关熠是许秋桂自己带来的。

她想着女儿女婿都是文弱人,关熠一个练武的,正好经常过来给她女儿劈劈柴。

她从不跟关熠客气。

关熠从小丧父丧母,就是她拉扯大的。和莺然不是亲兄妹胜似亲兄妹。

没认干亲,是因为一开始关熠在春蟾书院读书,怕认了干亲,别的学生有闲话,

后来关熠离了书院,又和莺然一样倔脾气,秦焕气得不肯认。

关熠是知道莺然老毛病的,同她道:“你起来做什么,饿了?”

莺然:“没胃口……又麻烦你来帮我家做事了。”

关熠故作严肃:“你跟我这么客气,是不是打算让我偿还小时候你照顾我的恩情?我告诉你,不可能,我不还!”

莺然嗔笑:“说什么呢你。”

关熠笑起来:“对了,我早上顺路去找管事,妹夫已经跟他说了让你在家多休息两天,我也觉着你多歇两天好。我直觉盯着你的那修士,没安好心。”

不等莺然开口,许秋桂急问:“怎么呢?”

关熠:“我去的时候,管事跟我说,那个叫宁菲总打听莺莺和妹夫的事,眼神阴恻恻的。这大热天的总想把莺莺带出去瞎逛,这不就是故意折腾莺莺呢嘛!我们是修士,又不是器物,哪能不知这天热?”

“管事还说,他看莺莺年轻,面皮薄,怕她不好意思拒绝。有几次宁菲没跑到莺莺面前,都是管事和我同僚家媳妇儿半路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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