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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自己的手到腰带扣旁,被他按弄着手指,然后努力唤醒自己的肌肉记忆。

啪嗒一声,腰带上的扣子被解开。

“还有大腿上的固定扣,”亚历克斯亲吻着他的耳垂,好心的提醒他,“你还要继续动动手指,亲爱的。”

他好像有点明白迪克平时把他弄到丧失理智后摆弄自己的时候都在爽什麽了。

明明很困了,明明眼皮已经重到睁不开了,但还是努力回应着自己,榨干自己最后的清醒与力气配合自己。

没有比这更爽的了,恋人就像是会听话的提线玩偶一样,并且更重要的是,线的尽头被自己控制着。

可惜这种机会不多。

虽然上一次自己绑架了迪克,但那时候迪克是没有神智的,不像现在,用本能配合自己。

亚历克斯突然觉得自己也不是那麽想睡觉了。

他拉着迪克的手,按着他的手指,让他自己在腿上的固定环上摸索,然后,啪嗒两声,战术腰带被完全解了下来。

真可惜。

亚历克斯不无遗憾地想。

只有三个。他还想继续玩。

但迪克确实已经快要睡过去了,他想玩也玩不了多久,只能先把人带到浴室里,让他坐到浴缸里,给他放水。

瓷器冰冷的触感让迪克将要睡去的神智恢复了几分清明,他睁开快要完全闭上的眼睛,但温暖的水流又从下往上漫上他的身体,水汽蔓上他的眼睛,他看到亚里在对着他笑,光洁的皮肤在浴室的灯光中闪着诱人的光泽。

他拉过自己,让自己贴在他胸前,他永远喜欢恋人温热的相拥。

亚里环着自己,拿着毛巾在擦着自己的背。

太温柔了,感觉要把自己溺毙。

就这麽睡过去也挺好的,在亚里的怀里面。

迪克迷迷糊糊地想着。

但潜意识里有某些东西在提醒他——你是不是忘记了什麽重要的事?

他一时想不起来,但潜意识里的提醒像细小的针,扎在他的大脑皮层上,叫他不要沉睡在恋人的温柔乡里。

迪克费力地抬起手,放在水龙头上,一个用力,温暖的水流变得冰冷。

他一下子又恢复了不少神智。

“怎麽想洗冷水澡,”亚历克斯觉得好笑,“不想就这麽睡过去的话,可以再努力一点,我也想你满足我。”

他现在就坐在迪克的腿上,手再往下就能贴着他的腹肌摸到他大腿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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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里,”迪克让自己靠在浴缸壁上,拉开一点和亚里的距离,“快点洗完。”

但亚历克斯从来不是什麽很听话的恋人,迪克拉开距离他就凑上去,贴着他就吻上去。

唇齿交缠间,冰冷的水温渐渐被情人的体温染热。

直到太阳再次升起时,迪克才从被阳光唤醒。

亚里就在身边,他抱着他,太阳暖烘烘的味道萦绕在鼻尖。

但哥谭的太阳总是雾沉沉的。

迪克翻身把亚里抱得更紧,埋在他锁骨处吸取着恋人的味道。

“早上好,亚里。”他说。

好像有很久没有跟他一起醒来了。

好像好久没有和他一起坐在电视机前吃着世界种地风味的早餐了。

第105章

迪克想起他们那段还按步就班地当卧底的时间,那些天他在结束晚上的夜巡回到自己的单身公寓休息后,会在布港天蒙亮的时候离开,然后去找一些不同风味的早餐,去亚里家和他一起吃。

在亚里动手绑架他之前,他可以说是风雨无阻,雷打不动地坚持了好一段时间,他当然不会拿卧底的工作来当借口,其实他就是想通过共同进餐的机会增加和亚里的相处时间,更进一步了解这个人而已。

毕竟他们关系确定得太快了,迪克不想让他们的感情仅依靠一时的激情维持。

后来……事实证明他想少了,亚里事无具细的谋划和无孔不入的监视以及深厚如泥潭一般的爱意根本不是靠激情就能产生的,他靠的是偏执。

所以在这种不算健康的恋爱中,哪怕迪克也被他吸引,最后爱上他,却也从来没有答应过他的求婚宣言。

亚里还没醒,昨天晚上玩水给自己玩精神了,但给却亚里玩累了,他现在还乖乖地躺在自己怀里。

第一次看他睡觉的时候也是,亚里也是侧卧着把着埋进被子里,不过那时候他穿着宽松的家居服,现在他什麽都没穿,就这麽埋在自己胸膛上。

然后醒来后他们就开始了第二顿早餐,也许是第三顿?如果第一次见面时的那杯咖啡也算上的话。

然后他们就开始分析案件,计划具体的工作流程,那天他们分析的目标是谢尔盖集团,而谢尔盖已经死了。

前一天分析的目标是德斯蒙德,德斯蒙德倒还……德斯蒙德?

还活着吗?

抱着沉睡恋人享受美好早晨的迪克大脑逐渐清明。

——德斯蒙德!

他昨天特意叫了梅斯先生一起参与行动就是想把亚里的势力调离,防止自己全神贯注解决亚里被绑架案件的时候,梅斯先生趁机对德斯蒙德下手,但结果昨天晚上梅斯先生在摧毁猫头鹰法庭的窝点后就失去了消息。

迪克后来想着解决亚里吃醋的问题,又忙着解决他体内的炸弹,结果完全没有想起来!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在抱着自己男朋友享受的时候想起其他男人。

除非那个男人可能被自己男朋友杀了。

迪克立马放开亚历克斯,撑着床垫坐起来。

突然失去依靠让亚历克斯脑袋一沉,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查找迪克的视线,对上后又迷迷糊糊地靠上来,手环着迪克的腰,脸枕在迪克的手背上,又睡了过去。

很可爱,如果他没杀人的话那就更可爱了——也不能算是他杀人吧,德斯蒙德的命就像是薛定谔的猫,他可能死了,也可能还活着。

如果他死了,亚里有板上钉钉的不在场证明,而且万一是梅斯先生杀性大发自己动的手呢?

迪克试图说服自己,但很明显说服不了。

“亚里,”他手掌翻动,顶着亚里的脸转了半圈,把他的脸捧在掌心上,叫醒他,“早上了,该起床了。”

亚历克斯睡意未退,习惯性地蹭着他的手心,他不想醒来,但迪克在捏他的下巴,有点紧,带着点收缩的压迫感,熟悉的动作让身体里某个潜意识在调用他顺从,所以他还是抬起了头,用鼻子碰了碰他的手臂。

“怎麽了?”声音有点哑。

“我们好像有段时间没有在一起看早间新闻了,今天一起去看一下吧。”迪克当然不会在没有切实证据的情况下就责怪亚里,而且现在也只是怀疑,验证德斯蒙德生命状态的方法很多,看新闻就是其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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