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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唇瓣的温度,这才罢休。

“陛下想到什么了?”陈逐询问。

顾昭瑾避开目光没有回答,手指却是又开始摩挲起了扳指。

使用巧劲将皇帝的手指掰开,陈贵妃强势地把自己的指缝挤进去,他的食指隔绝了顾昭瑾拇指与食指的接触,让人没法再通过触摸扳指来压抑情绪。

眼见顾昭瑾还是没有回答的意思,他干脆将几个餐碗一推,移到了边缘的位置,自己则是站起身,直接跨过了桌案,在帝王震惊的眼神中,越过障碍,将人囫囵抱进了怀里。

刚刚下朝,顾昭瑾还没来得及换常服,只摘了冕旒,此时朱红色的庄严朝服被陈贵妃扯开了衣襟探进去手指,看起来与在金銮殿上的威严相去甚远。

犯上的陈太傅看着帝王因为气恼立刻就红润起来的面颊,轻笑了几声,手中的动作却是没停下。

手指隔着层层衣料作乱,陈太傅灼热的指尖划来划去,最后戳在帝王的心口,一下下像是叩问:“陛下在想什么?莫非是其他姐姐妹妹?”

陈逐顿了一下,改口:“哥哥弟弟……这才不肯与臣妾说?”

犯上作乱的宠妃搂着帝王轻薄,还要攀扯其他人来插科打诨,顾昭瑾差点被气笑,却又明白对方是在故意调笑,想让自己高兴。

他捉住陈逐不安分的手指,沉默了半晌,才道:“追忆往昔,这才发觉朕已许久没出过宫门。”

直觉告诉陈逐这不是所有的真相,但是他没有刨根问底,而是抬起顾昭瑾的下巴,凑过去在唇角□□了下。

等把对方整个唇瓣弄得湿漉漉一片水红,配着暗含恼意的眼眸,显得明媚动人,陈贵妃这才退开一些,欣赏自己的杰作,道:“这不正好,重阳登高,顺便带陛下去祈个福。”

他勾着顾昭瑾的手指,拉着对方一起摸索扳指上的字眼。

“只写了字,没开过光,总觉得不够灵验。”陈逐说。

顾昭瑾低头看着两人勾勾缠缠的指尖,抿了下湿润的唇瓣,轻轻地应了一声,又想起:“柳常……”

陈逐“啧”了一声。

柳常这厮,对于当今永远是操不完的心,倘若叫他知道皇帝在病中还要和陈逐出去玩,肯定要念叨顾昭瑾了。

不对,更可能要念叨陈妖妃。

陈妖妃看了一眼候在门口的太监总管的背影,压低声音凑到顾昭瑾耳边:“咱们瞒着他,等到了日子来个先斩后奏。”

窃窃私语,不像是出宫游玩,倒似是密谋私奔。

其实真要去玩,柳常又怎么能拗得过皇帝,但明知道对方刻意做出这副模样,顾昭瑾还是动了动眸子,被人拉了手轻轻拽着,最终答应下来。

重阳登高的事情就这么被敲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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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圣恩的陈贵妃开始作妖,一会儿哄皇帝吃个汤包,一会儿又嫌对方吃粥吃得太慢,夺过勺子亲自喂,然后又是灌汤药,灌着灌着,汤药又不知怎地分进了他的唇瓣,将陈逐本就红润的唇齿浸得颜色更艳了许多。

好不容易一餐饭吃完了,顾昭瑾身上的朝服已经乱到没眼看。

罪魁祸首若无其事地帮皇帝整理衣襟,笑着夸奖帝王今日的胃口着实不错,还需再接再厉。

不知不觉就吃了许多的顾昭瑾则抿着发热发烫的唇瓣,内壁被人用舌尖刮过的部位还发着麻,肿麻压过了其他,倒是没感觉到以往喝了药之后恶心到几乎反胃的苦涩。

衣服整理好后,两人去了雍仁殿。

顾昭瑾一丝不苟地看奏折,狼毫笔在上面圈点勾画,陈逐懒懒散散地靠在他旁边,时不时就要递杯茶,送个点心,时不时还哺人喝点汤药。

若非帝王足够有自制力,说不得要真被这妖妃给勾得心旌摇曳,心神难安。

好不容易熬完一个下午,奏本处理了大半,用过晚膳后,陈太傅又一如既往地拉着皇帝去御花园漫步。

满园的芙蓉花开得更灿烂了,陈逐在其中一棵芙蓉树下站定,看着层层叠叠的花瓣,偏头去看站在身侧的顾昭瑾。

下午的一通胡闹让帝王升不起倦怠,此时看起来比先前病时更有精神些,周围烂漫的花色映衬得他更加丰神俊朗,昳丽非凡。

对此还算满意,就近摘了一朵花别在了对方的耳边。

顾昭瑾没躲,摸了一下花瓣,很轻地敛了敛眼睫,却是轻声问他:“好看么?”

本来缓缓跳动的心脏因为这一句平淡无奇的问话差点乱了频率,陈逐满眼讶色,对上皇帝略有些促狭的眼神之后,这才反应过来帝王这是不甘心总被陈太傅扰乱心神,想要反将一军来了。

他看了眼跟在后面的一众宫人,咬了下牙槽。

暗忖顾昭瑾就是仗着这儿人多,陈逐为了顾及他帝王的颜面,不会乱来,这才敢如此肆意,就连撩起的眼皮,睨过来的笑都显得有些有恃无恐。

后知后觉的陈逐暗暗瞪他一眼。

的确如此,顾昭瑾就是这么想的,还因为陈逐显然被他撩拨起了情绪,却因为要压下而咬牙,望过来的眼神都带火而勾起些唇角。

见好就收,确认了自己在陈逐这里的确有非常的吸引力,顾昭瑾打算转换话题。

下一刻,脚下一个踉跄,他被人拽进了御花园更深处。

陈贵妃扬声不让其他人跟上来,而后直接压着帝王在树下亲吻。

吻得又深又急,像是要把顾昭瑾的唇舌全都拆吞入腹一样。

“此情此景,陛下可熟悉。”一边吻着,他还坏心思地去摘顾昭瑾鬓边的花朵,将花瓣一枚枚摘下,覆到唇边,在唇舌拉锯的过程中,碾成红彤彤的汁水。

像是给帝王的嘴唇抹上了淡色的胭脂。

顾昭瑾唇齿间全是清淡的花香,因为陈逐吻得太急,太深入,嘴巴无法全然地闭合,只能眼睁睁地感受到带着些许甘甜的花汁顺着自己的嘴角淌下,流过下颌、脖颈,最终隐进了衣领里。

一不小心就作茧自缚。

帝王这才想起,陈逐这人,的确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损坏皇帝的威严,但是他会让大庭广众变成只有两个人的私密场景,然后再得寸进尺地欺君犯上。

果不其然,还压着人亲呢,陈太傅的手指就又不知不觉地伸进了皇帝的衣领,轻拢慢捻,逼得人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陛下可得压着些喘才行,要是被外面的宫人听到了,柳常那厮可不得冲进来对我横眉怒目地说放肆。”陈逐低哑的声音响在耳畔,手里更加不安分地拨弄,动作越来越熟练,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一些小小的技巧。

帝王被欺负得眼眸都变得深红了,却无法喊人进来处置登徒子。

只能在自己的后花园里,偏过脑袋,低垂眼睫,喉结不断起伏滚动,死死压抑住闷哼的声音。

然后被姓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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