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7


江在萝…茫然的很。

不要名分,但是要她收了他。

……这不就是想跟她谈恋爱却不愿意负责吗?

这跟白嫖有什么区别?

江在萝反应过来,眼疾嘴快骂道:“不要脸!”

“你骂我?”

“你还委屈上了。”

江在萝气不打一处来,使劲儿晃手,“放开我。”

“不行,你是要跑吗?”宁宿十分的委屈,抓得更紧了。他憋着一口气,眉梢透出不甘心,“虽然骂得对,但你也不能真的骂我啊。”

听听这话有逻辑吗?

“为什么不能骂?你敢做不敢认吗!”江在萝质问。

欲言又止。

“……那你骂吧。”他的头发耷拉了下来。

还真的跟那只名叫嘤嘤的黄色小鹦鹉一模一样!

江在萝喘着气,用力抽手,还是没能抽得动。

“还要干什么!”她凶狠。

“骂完之后,能让我亲你一口吗?”宁宿支支吾吾问。

江在萝:“?”

左右顾盼着,他一句接一句,“也不是非要亲你,我总要确定一个结果,就当是盖章了,这样才有法律效益。”

江在萝:“你有病吧?”

你是法律?

他抿唇,僵持好半晌,小小声:“求求你。”

江在萝沉默了。

两人大眼对大眼,都挺大的。

“行…吧…”她说。

宁宿眼睛猛地亮起光芒,牵着江在萝的手,“去没人的地方。”

“——你病的不轻啊!”

“以后骂我也小点声,别被听见。”宁宿比了个嘘。

花丛后低矮的小木屋后。

江在萝还没站稳,他忽的挤了过来,于是她随着他的力道整个被按在了木屋的墙壁上,听见他说:“这里没监控。”

江在萝受不了了,抬手要给他一耳光。

手腕被重新攥住抵在自己的耳畔,他遮蔽住了身后的太阳,五官轮廓由此被光线笼住模糊,压下来的身体急切又克制。

先抵达的是他的鼻梁,他留恋一般的用鼻尖蹭了蹭江在萝的鼻梁。

“宁宿,你是不是脑子——”

话没骂完,嘴巴被两根手指捏住。

下一秒,“唔。”被封唇了。

他太高了,江在萝完全够不到他,小腿发僵发麻,可身后退无可退。他不光亲吻她,还愈发贴近。

并不是多么深的吻,他该是没有接过吻,还不太懂得舌吻,却本能的想要吮..xi她的气息,微涩潮湿的舌尖刮过她的唇瓣,不轻不重的按压她的嘴角。

酥麻麻的滋味盘旋而上。

他也太奇怪了,竟然用嘴巴完全包住了她的嘴唇,一副想吃掉她的架势。

莫名的,江在萝想起宁宿刚才形容她的长相全是水果。

难道,也是想吃掉的意思?

但是,再嘬她就要干了。

江在萝推搡他。

宁宿有些入了迷,被推开稍许回过神,“才亲了一秒钟。”

“我看出你真的想盖个章了。”掏出手机照了照脸,江在萝瞪他一眼,“哪有印章正好上下唇瓣一边一半的?”

“都红了,你属狗吗?!”

宁宿:“属羊。”

重新检查一下妆容,刚才没看清现在看清了,“我的粉底液!”江在萝彻底爆炸。

嘴巴一圈的粉底液被吃干净了。

宁宿勉为其难,“那剩下的我可以帮你都吃掉。”

“?”

“怎么不毒死你。”

“怎么又骂我。”宁宿问。

“自己反省。”江在萝推开他近在咫尺的胸膛,她发现自己的好脾气在宁宿面前荡然无存。

钱属实该收,那都是精神损失费。

宁宿老实巴交,给人发了消息,没过两分钟就有人猫着腰找到这个地方,‘蛐蛐蛐~’的发声提醒他来了,随后塞过来一个化妆包。

江在萝盯着那保镖的姿态,一

头问号。

宁家的确实狗眼看人低,所以走路都要弯着腰,跟做贼似的。

补了妆离开,江在萝下意识也猫腰走了两步。

不对啊,她又不狗眼看人低。

挺直了腰杆,妹妹大步向前走!

宁宿的声音从身后冒出来:“我会装不认识你的。”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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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在萝气笑了,靠,畜生一个。

亲完翻脸不认账,史上第一人。

宁宿翘起唇角,心情极好,溜达着小步子一路生出无限的春意。

到了人多的地方,他看了一圈其他人类,当即嫌弃的扯平唇角,恢复了那副生人勿扰的模样。

保镖靠过来,还没说话,宁宿一句话怼了过来:“走远点,丑到我了。”

保镖:现在骂人都这么直接了,从前只说长的抽象,现在直接说丑。

这到底是心情好还是不好。

他搓下巴,陷入沉思。

“去哪儿啊少爷。”他颠颠儿的跟上。

“回C区,还用问吗?”宁宿不耐烦,也懒得回头瞥他一眼。

“可是您走的是A区的方向。”他提醒。

“我只走直线,翻山越岭一下也没什么,距离更近。”宁宿道。

“……好。”是从A区坐电梯上去,穿过一年级走廊,再从另一头下电梯的这种‘翻山越岭’法吗?

好好好。

宁宿一路慢吞吞的走着,进入A区高楼,保镖俯身按了电梯。

身后的方向来了一位同学,两人一同乘一趟电梯,就连踏进电梯的动作都一致,可门的宽度有限,一次进两个人未免太拥挤。

宁宿狠狠蹙眉,不悦的转头看向他。

是个眼熟的人,挑剔的打量了两圈,没想起来是谁,宁宿低低‘啧’道,“我先来的。”

对方挽起眸子,从善如流的后撤退半步,伸手示意他先上。

保镖认出这是谁,他颔首示意,“贺星觉少爷,多谢您了。”跟随宁宿一同上去。

单论保镖的出身,他给贺星觉擦鞋都不配的,但他是宁家请的保镖,当然也有傲气的资本,尤其是在宁家久了,被带的习惯了用鼻孔看人。

“你——”贺柳脸色骤然铁青,险些没忍住上前理论。

贺星觉扫了一眼他,他这才止住了话头。

宁宿走在贺星觉前面能理解,他一个保镖也这么狂傲。

“贺星觉?”

宁宿忽的提起嗓音,直勾勾的盯着那人。

贺星觉进入电梯,好脾气的颔首示意:“早上好。”

谁跟你早上好。

宁宿从鼻孔里呵气,不屑一顾的气息扑面而来,高高在上的傲慢,他连一句回问都欠奉。

贺星觉并不在意,站定仍旧维持着那副春风化雨的温和,星星点点的光亮自电梯顶打下来,他宛若一座正散发着微弱光亮的小行星。

电梯就要闭合,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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