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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结果给他二叔和老丈人各买了超贵的礼物,给我买了第二贵的”。

想象一下这标题的语气,叶厘乐了。

好吧,说到底是在意他的感受。

而且,江纪既不知道这个身子已经换人,也一直在为只花不挣而内耗。

这人啊,一直无法心安理得的花他挣的钱。

于是,他抬手戳了戳江纪的腰:“以后,你自己有收入了。”

“可以挺直腰杆了。”

“所以这次就算了,再有下一次,那我就真生气了。”

江纪见状,赶紧保证:“好,这是最后一次了。”

表功似的,他又道:“我在府城谈了笔生意,过几日那老板就会过来买变蛋,他要买三万个。”

此话一出,叶厘不由睁大眼睛:“你谈了笔生意?!”

“小生意,才三万个,不算什么。”江纪一脸谦虚。

一千个变蛋能挣一千一百文。

三万个,那就是三十三两。

落到叶厘手里,那只剩下几两。

的确是小生意。

主要是那个面馆老板魄力不足。

三十三两,这是野枣坡的盈利,可那个老板却是要出百两的本钱。

为了这一道小吃食,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银子,那老板虽知道变蛋不愁卖,可他没亲眼见过北阳县的火爆,因此信心不足。

不过,这只是个开始。

等那老板尝到变蛋的甜头,下次过来,定会买的更多。

他正打算详细讲述,这时,江麦江芽洗漱完,跑进堂屋,打算睡觉了。

他就让两人睡觉,他和叶厘去灶房烧火。

没了两个小家伙的打扰,一进灶房,两人就关上门。

江纪在灶膛前的小板凳上坐下,叶厘坐在他腿上,听他讲事情的经过。

待听完之后,叶厘又是惊讶又是高兴:“很了不得了!若这笔生意成了,那咱们在府城也算是有渠道了。”

冬天,母鸡下蛋频率降低。

鸡蛋会减少。

村人们即便依旧疯狂做变蛋,但总产量肯定会降低。

在没有外地客商的情况下,若是府城每个月能消耗几万个,那这下子是彻底无压力了。

他对江纪竖了竖大拇指:“这笔生意是你谈的,分你一半抽成,如何?”

“不用。”江纪立马摇头。

他的初衷又不是要钱。

“也是,这样显得生分。”

叶厘摸摸下巴,很快又道:“你现在已经能挣钱了,你还为我挣来了秀才夫郎的身份,我是挣钱多了点,可今后咱家的银两越来越多,届时需要你的功名去守护。”

“所以,对这个家,咱们的贡献是一样的。”

“以后你就别和我生分了,我挣来的钱都在五斗柜里放着,你若是需要,随便拿就是。”

贡献一样?

不不不,不一样的。

江纪摇头,这半年来,要不是叶厘又挣钱又养家又养他,他哪能这么轻松过了院试。

他修长的手指在叶厘心口点了点:“我这个秀才,有你的一半。因此,还是你贡献的多。”

这话说的叶厘眉开眼笑。

他这个人真的很好哄的。

只要江纪知晓他的付出就行。

心中美滋滋,不过,若再这样让来让去,今晚可就没法睡了。

他就故意板起脸来:“一家人,哪能划的那么清?清官都难断家务事呢。你就说今后要不要和我生分吧。”

“……那等我领了官府发的钱粮,也放进去。”

“快收租子了,虽不多,但咱家你管钱,也由你管着。”

江纪忙道。

他家的两亩上等田,由江大河种着,每年的租子是二两。

五亩中等田租给邻村的人种了,一年的租子共三两,他不要粮食,只要银钱,因此,那户人家都是在秋收后来送银钱。

这加一起,共五两的租子。

不过,他还有外债……

之前他一直没告诉叶厘,可气氛都到这了,虽然羞耻,但迟早都要说的。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开口道:“其实,我还欠着……”

“我知道!”叶厘打断他,笑着道:“我听二叔说了,没事,咱一起还了就是。”

“年底就能全还上。”

江纪:“……”

原来叶厘早就知道了。

叶厘根本不在意。

他心口暖烘烘,瞧着叶厘脸上的笑,再也忍不住,他捧着叶厘的脸吻了过去。

厘厘,他的厘厘!

第65章

甫一接触到叶厘柔软的唇, 江纪心神一荡,熟门熟路的撬开叶厘的牙关,一只手也转移到叶厘的背部, 将叶厘往他怀里按。

叶厘的思念,丝毫不逊于他, 此刻, 叶厘也是心中微颤,下意识往他怀中挤。

分别月余的两人, 身子紧贴, 双臂也环住对方, 舌尖共舞,气息缠绕, 两颗心皆满满盈盈,叫他们醉呼呼,晕陶陶。

只觉得有对方在,真好, 真真好。

这个长吻结束, 叶厘已是双颊染红, 气息不稳。

他就坐在江纪腿上,察觉到江纪的变化, 他得意一笑,故意往那处大力蹭了一下。

江纪“嘶”了一声,看表情,似痛楚, 可又夹杂着愉悦。

知晓叶厘是故意的,他瞥了眼已经冒大热气的铁锅,水热了。

可以洗澡了。

他就道:“咱们去洗澡, 正好试试新买的澡豆。”

但谁知叶厘却是往他小腹下又大力蹭了一下,而后道:“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

这人在这个事儿上如此内耗,叶厘倒是想起一事。

况且,马上就要盖暖阁了,这可是一大笔支出。

今晚不把话彻底说开,那过几日还要费嘴皮子。

于是叶厘道:“你就是太生分,太客气了。”

“咱们是夫夫,银钱、债务、功名,都是共同的,对不对?”

江纪:“……”

这种时刻还给他上教育课?

好吧。

叶厘是想让他记住。

刻骨铭心的记住。

叶厘不喜他生分。

他心中虽高兴,可忍不住解释:“我是男子,要脸的。”

特别是在叶厘跟前。

他要脸的。

“但你又没有软饭硬吃,在外边也不对我吆五喝六来彰显你的脸面,你做的已很好了。”

叶厘先夸了一句,紧接着又半真半假的问:“你如此看重这点,那等你中了举,全家都在你的庇护下。到那时,我是不是就得如你现在这样心虚、底气不足、看你脸色行事?”

他此前不肯吐露来历,就是担心等江纪中举会被拿捏。

可对江纪而言,这指控可太严重了。

他从没有一丝一毫的念头!

他摇头否认:“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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