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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昏暗光线里,衬得他嗓音更低沉几分,“该我给你换了,宝贝。”
不知为何,郁青娩莫名有些紧张,下意识咽了咽喉咙,轻颤着尾音应声。
在他指尖触到她耳侧皮肤时,连呼吸都收紧了几分,搁在腿上的手指也不自觉收进掌心,心脏更如小鹿乱撞,有种刚恋爱那般的紧张感。
摘耳钉到戴耳钉,明明不过一分钟,却叫她度分如年。
等他戴好后,她在心里默默松了口气,回过神时,竟发觉掌心都冒出一层薄汗。
赵成溪自然将她的紧张收入眼中,伸手握住她的手,拇指在她掌心抚了抚,指腹触到潮感,他低笑一声,故意贴在她耳侧讲话,“怎么还出汗了,这么紧张啊,嗯?”
被他这么一靠近,郁青娩心脏再次乱序狂跳,她下意识朝一侧躲去,却被男人扣着腰拉回。
她束手无策,只能心虚反驳,“……没紧张啊。”
他压在她掌心的拇指用力揉了两下,“嗯?没紧张吗?没紧张怎么手心出汗了?”
郁青娩咬了咬下唇,眼神飘虚,胡扯着借口,“就、太热了,所以才出汗。”
“热?”
赵成溪抬眸朝一侧的led记温器上瞥去一眼,上面明晃晃的27度将她的借口戳破,郁青娩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脸颊瞬间更热一度。
她抬手遮住他眼睛,有些破罐破摔地急声道,“记温器坏了!”
赵成溪闻言笑出声,语气纵容地“嗯”着,“对,是记温器坏了。”
他没拿开她的手,反而就着现在的姿势俯下身凑近,凭感觉在她唇上亲了下,低着嗓音说:“冬天了,热点好,不容易着凉。”
接着又在她唇上轻咬了下。
“不过现在还不够热,还能再热点。”
“宝贝,你觉得呢?”
“我……”
郁青娩话还没讲完,就被他骤然起身给吓到,瞬时松开遮住他眼睛的手,细臂圈紧他肩颈,眼中映出浅浅惊慌,“……去、去哪儿啊?”
赵成溪垂着眼皮,嘴角笑意意有所指,“你说呢宝贝。”
她搂在他脖颈处的手指按紧,嗓音抻紧,“可是电影还没看完。”
他抱着人迈大步朝卧室走,听到这话驻足,好笑地看着她,“行啊,那宝贝讲讲电影演了什么,说的出来我们就继续看。”
“……”
郁青娩哑口无言,只能幽怨地看着他,“你故意的。”
赵成溪大方承认,“昂”了一声,“不然呢。”
她轻拍了下他,红着脸颊埋在他肩窝处,抿着唇没再应声。
他唇边荡开笑意,抱着人大步朝卧室走去,还冠冕堂皇说一句。
“一年一次的立冬,得好好过。”
后来,确实好好过了。
那句喜欢也如他所愿地落入耳中。
第79章 青溪
新年伊始是赵成溪的生日, 是郁青娩参加的BP奖颁奖日的第二天,她原本想等结果出来后赶回国,但被他提前赶来英国给打乱了。
郁青娩从图书馆出来, 看到站在门外的男人时,双眸一瞬瞠大,惊讶几秒后,立刻弯起嘴角, 小跑过去,呼吸稍有些急促地惊喜问,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我回去吗?”
赵成溪抬起手臂,自然搂住她的腰,挑了下眉,“有说好吗?”
边说着边把手里的热巧递过去。
郁青娩继续抱着人没松手,只是凑近喝了以后,温热微甜的液体滑过喉管, 整个人跟着变得暖烘烘的。
接着抬脸,反驳他刚才的话。
“怎么没……”
话没说完便戛然, 郁青娩忽地想起当时在电话里, 他好像确实没说“好”,是她下意识把他的不反驳当成了一拍即合的同意。
想到此,她捏了下他握着自己的指节, 故意问,“你就不怕我是骗你的,故意说是你生日前一天, 最后都扑空了吗?”
赵成溪垂下眼, 凑近几分,很配合地夸张道, “当然怕了,怕死了。”
“所以这不是提前来了吗。”
这装模作样的语气把郁青娩给逗得扑哧轻笑,抬手抵住他下巴,把他凑近的脸推远了些,“好假,你这根本不是怕,明明是胜券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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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赵成溪微抬了抬眉,淡笑腔应了声。
他搂着人走到车前,前倾身拉开车门,随后抬手搭在车顶上,背后笼着亮起的暖黄路灯。
又挑起刚才的话题,“是挺胜券在握的。”
随即弯了下清幽的桃花眼,声音低磁带笑。
“喜欢你这件事,我一直胜券在握。”
BP奖颁奖仪式是在BP画廊举行,每年的最佳作品仅颁给一位画家,虽无巨额奖金,但在BP画廊展出三个月的机会也极其吸引人,是青年画家展露头奖的好时机。
每一位入选的青年画家都会获得一张额外邀请函。
得知颁奖日同赵成溪生日前日时,郁青娩想着赶夜班机回国,这张邀请函自是没了主人,谁知辗转周折还是到了他的手里。
她侧脸看着坐在身侧的男人,弯唇无声笑了下,倾过身子同他耳语,“你知道吗?原本不是想着不让你过来吗,那会儿我还想着要不要跟主办方说不要给我这张邀请函了,幸好后来太忙,我忘记发邮件了。”
那时她的想法很简单,除了赵成溪,她没想过给第二个人。
与其搁着落灰,不如给旁人。
赵成溪半垂下眼皮,轻“啧”了声,故意挑剔道,“原来我的东西还差点落到别人手里了?”
听到这话,郁青娩一时哑口。
想反驳,又觉得无从找理,潜意识觉得他在挖坑。
沉默几秒没接话,她尴尬地轻咳了声,转移话题道,“阿溪,你觉得我今晚会得奖吗?”
赵成溪垂眼看了她几秒,轻掀了掀了嘴角,很配合地揭过这个话题,拉过她的手,动作轻缓地十指交扣,“我觉得会。”
他很轻地笑了笑,拉起她的手,低颈在她手指上亲了下。
看着她映着光的瞳仁。
“不管得没得奖,你永远是我的最佳画家。”
那一刻,郁青娩耳边人潮喧嚣一瞬退尽,只余赵成溪的声音,而他的声音落入耳中时,愈发温柔,似春日温暖的泉水,惹人沉溺。
闻言,她唇边笑意渐渐明显,眉眼也弯如灿月。
“你也是,我的最佳缪斯。”
听到这话时,赵成溪并未瞬间领会,也没深思,只当她是在顺着他的话往下讲,只当这是恋人间的情话。
没多晌,颁奖仪式正式开始,奖项陆续揭晓,获奖者身着华衣上台领奖,万众瞩目里欣喜不已地讲着获奖词。
越临近压轴的最佳作品,郁青娩心里的期待和紧张就越上涌一层。
不知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