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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缓缓洗完澡,赵成溪扯过白色浴袍给郁青娩披上,探臂将人抱起,光着脚大步走出浴室,在地板上留下淡淡水迹。
他动作稍显急促地将人压在柔软床铺间,手指控起郁青娩细颈后脑,在她腮颊细密亲吻着,时不时用力吮咬一下她泛红唇瓣。
赵成溪直起身解开腰间浴袍细袋,长指拽着浴袍边缘扯下,手臂随即撑住床面,俯下身,后边肩胛骨挺起,他咬着她唇瓣吮吻,渍渍响起。
修长手指掐着她双颊,稍一用力,轻而易举便勾到那截舌尖。
大手托了下秀气圆臀。
屋顶明亮灯光在亲吻间,偶时越过宽阔身影,刺着郁青娩眼皮隐隐颤抖着。
眼尾隐隐溢出星星点点水迹。
她好似一尾自深海跃出海面,意外掉落海滩的鱼,在银白月光下,拼劲全力张嘴鼓腮呼吸,周遭洋气却渐渐稀薄。
视线有些失焦,抚在他劲瘦腰侧的手指也随之弯曲压紧。
赵成溪手抚了抚她薄汗额面,嗓音喑哑地问舒服吗?
郁青娩面薄,哪好意思应声,咬着唇半音未吭,她扭过细颈,试图将脸颊埋在枕面,却在半抬眼皮的瞬间,视线忽地对上小白狗那双圆溜溜黑豆般的圆眼睛。
明知它是一只机器小狗,却仍有种被人目睹坏事的羞臊感。
她睫毛颤了颤,难为情移开视线,双颊瞬间红透,连精神也一瞬间绷紧。
心脏顿时小鹿乱撞。
偏他坏透了,不依不饶地哑声追问。
她抬颈埋进他汗湿肩窝,声音细弱轻颤的,“小、小狗在看。”
赵成溪有一瞬微愣,早已将那只小狗抛之脑后,缓几秒才后知后觉想起它,他扭身朝后瞧了眼,目光在它身上撩了一眼,淡啧一声。
不置可否,有些后悔研发它了,太笨,太没眼力见。
他抬手抓起一旁的灰色浴袍,抬臂朝床下一丢,直愣愣兜头将小白狗罩进黑暗里。
转过身,赵成溪背光勾起薄唇,浅淡一笑。
嗓音低沉混笑,“现在没狗看了。”
也不追问刚才问题了,而是霸道地替人回答一句看来是不够,接着抬手圈紧她腕骨,将两截细臂拽起。
倏地,窗外划过一道宽幅白亮闪电。
下一秒,劈天巨响袭耳而来。
细密雨丝在雷声后又重又快地坠落,砸向街面撑起的一把把伞面,以及湿润的沥青地面。
郁青娩抬高身子,探出手臂想去抱人,却被窗外的惊雷打断,吓得缩回几分手。
大颗雨点混着小颗冰雹从天掉落,坠地而猛然碎裂。
冷气袭窗,几面玻璃渐渐蒙起白雾,朦胧着视线。
松软被面凌乱堆叠成垣。
雨势猛烈,路人奔波,剧情更迭,换台至赵成溪钟爱的doggy频道。
他一手搂住郁青娩那截盈盈细腰,手背青筋脉络分明,将人搂进怀里,另一只手抬起来蹭了下额间的汗,还不依不饶专注于那个未回问句。
直到听到她的回应声才心满意足。
夜风呼啸挂着玻璃,雨点累积聚成大颗冰雹,狂然跌落,砸得单薄伞面快速震颤。
如同那单薄的小腹。
良久,窗外的风雨才渐止。
面朝着窗外夜景躺着,郁青娩纤长睫毛湿漉成绺,气息依旧急促,赵成溪半覆在她裸背上趴着,两人身上生着一层温热薄汗,宽阔肩膀抵着她后背,肌肉劲实的手臂贴着她纤细的手臂。
修长手指揉安抚捏着她手臂软肉,语气低柔地询问,“宝贝,饿不饿?”
闻言,郁青娩微后仰头,蹭了蹭他下巴,声音泛软,“有点饿。”
赵成溪嘴角勾起笑弧,手掌下落在她小腹摸了摸,低声笑着问她想吃什么。
她想了一下,抬眸仰颈靠在他怀里,双眸期待,“想吃粥底火锅。”
“想吃就吃。”
赵成溪边说着边撑床面起身,单脚支地,俯身展臂捞过混乱间滚到地上的手机,垂眸按两下手机,拨出电话,坐在床边贴耳打电话。
窗外和屋顶灯光同时映亮他漂亮肌肉,纹理分明。
他落背上还浮着蹭未消的热汗。
郁青娩目光落在那截劲瘦窄腰上,眼前不由浮现出刚才旖旎浓烈的画面,思及此,她咬了咬微肿唇面,垂下浓睫,双颊温度又缓缓升起来。
挂掉电话,赵成溪将手机“哐当”一声扔到桌上,回身便对上她浮满红晕的那张鹅蛋笑脸,眉眼更布满明显羞意。
他挑了下眉,轻笑一声,手撑着床面倾身凑近。
嗓音含笑低沉,似含小钩子。
“宝贝,想什么呢?”
第63章 青溪
赵成溪背靠玻璃坐在床头, 抬臂将人捞进怀里搂着,郁青娩半靠在他大腿上,脸颊贴着他微汗湿的劲瘦腹肌。
他垂着眼, 手捧着她脸颊揉了揉,低笑着问,“是不是在想刚才呢?嗯?”
嗓音沉磁,却带着明晃晃的暗示。
郁青娩软软的身子紧绷了一瞬, 抬起手臂,细指并拢, 掌心半遮住她渐红的脸颊,难为情急声反驳,“才没有!”
见状,赵成溪扬着唇角低低笑了声,适可而止地没再逗人,抬手握住她细瘦腕骨, 拉开几寸,露出那张微微泛红的鹅蛋脸。
低下头, 在她嘴唇上亲了下, 随即圈着她腰将人打横抱起,“洗澡去。”
他光着脚下床,抱着人去浴室冲澡, 扯了件新浴袍将她裹紧,把人抱到沙发上坐着。
郁青娩蜷了蜷还微颤的小腿,视线随意扫过堆在地上, 还有些微鼓的浴袍, 她微顿了顿目光,忽地想起什么, 脸颊微微泛起热度。
赵成溪长指夹着两杯细柄高脚杯走过来,看她微拧细眉的纠结表情,觉得好笑,抬起另一只手,曲指在她下巴处刮了刮,边躬身坐下边问,“怎么了?”
闻声,郁青娩回过神,从他手里接过高脚杯,低头抿了一口微凉酒液,唇瓣轻贴着杯口,稍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喃:“它还被盖着……”
“谁?”
虽没多久,但赵成溪再次将小白狗抛之脑后,疑惑扬声,“谁被盖着?”
郁青娩闻言细眉又拧了拧,扬起一张素净脸颊,掀起眼皮去看他,眼神探究地望向他,试图分辨他是不是故意的。
瞧了他好一会儿,发现他好像真把小狗忘得一干二净。
她捏着细细杯柄,将酒杯抵在膝上,抬起手臂,手指朝那团微鼓指了指,“小狗啊。”
赵成溪扬了下眉,接着倾过身子,探臂将她控在双臂之间,他半垂下眼,沉低着嗓音,似真似假的,“宝贝,有新欢忘旧爱是吧?”
说完还故意叹了一声。
像极了遇见渣女的委屈后生。
她缩了缩手臂,生怕杯里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