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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知是正经事,但想起那堪堪及臀粉裙,还有那怎么瞧怎么不清白的号码牌,心脏莫名酸涩,如一颗青柠被慢慢挤压,微酸汁水丝丝缕缕弥漫。
她扣着掌心纹路,故作茫然地好奇一问,“他为什么是娱乐圈编外人员?”
“啊,这个啊,你别看他不混娱乐圈,但回回热搜可少不了他,那简直娱乐版头条常客啊!能不是编外吗!”
侯周刚说完,就被赵成溪丢了个小脆蜜,撞在肩侧,骨碌滚落至皮质座位上,水渍渐渐洇没于黑色衣料。
赵成溪手里抛着泛绿小脆蜜,直戳命门,“老爷子还不知道你偷跑回来吧?”
语气平淡,神色也如常,却掀起一阵睥睨众生的狂,不动声色的威胁最令人后背生寒。
侯周再迟钝也察觉到他眼底警告之意,缩肩默声,两指在唇边做拉链状,彻底消声。
视线却在两人身上疾扫。
好奇横增。
渐渐品出这位郁姓小美人在赵成溪心里不同凡响的地位。
私下朝梁潮递眼神求证,后者挑眉概括一切。
不是讲了叫你按时追连载,怎还企图看预告。
赵成溪将小脆蜜搁在桌上,抽一张纸巾,擦干指尖沾着的水珠,起身,“吃饱了?送你回去?”
“哦,好啊。”
郁青娩扭身拎小包,跟围坐一圈的人道了别,便跟在赵成溪身后往外走。
咸蛋黄般圆圆的太阳落至半山腰,浓霞顺落地窗侵入室内,如碰洒满瓶姜黄菠萝汁,黄澄澄,将人描摹出一圈淡金色的光芒。
于媛媛窝在梁潮怀里,看着拐出门,笼碎金的两抹身影,“这么看,他们真的好配哦。”
瘦肩撞撞男友胸膛,“你说青娩这么温柔的性格能降得住溪哥吗?”
梁朝撇撇嘴,中肯的评价,“不太能吧。”
不过想起最近这一系列“诡异”行为,他不由眯了眯眼,“要是他主动投降,那就不好说了。”
那辆Bugatti全碳超跑停在俱乐部门口,连号三个零,嚣张又惹眼。
当初选这车牌号实打实在赵家掀起滔天巨浪,遭赵老爷子痛批,零同灵,不吉利,偏赵成溪一身反骨,不信风水,又不诚心,愣是将他所有车都改成三零连号,差点将老爷子气进ICU。
郁青娩注意到这车牌同上次一样,“你的车牌都是炸金花吗?”
赵成溪拉开车门,手朝她后腰虚一抵,叫她上车,闻言轻挑眉稍,语调微讶,“你挺懂扑克?”
她闻声摇头,“没有,我不太懂。”
他只当她在谦虚,“你会什么?”
郁青娩本想故作没听到,糊弄过去,谁知赵成溪是真好奇,还催促似的“嗯”了一声,挑眉等着她的下文。
她脸上有些难为情,躬身坐进副驾时,低声丢出一句,“我只会小猫钓鱼。”
赵成溪闻声蹙眉,直到车子启动,嗡嗡两声巨响,他也没从大脑检索出“小猫钓鱼”是哪种扑克。
修长手指打一把方向盘,驶入柏油路。
端一副好问皮相。
“小猫钓鱼怎么玩?”
郁青娩低着头,指甲扣着肉刺,闻言力道稍重,撤出长长一条,血珠慢半拍的往外冒着,刺痛叫她微拧眉心,指腹朝上一压。
她喃声回:“你不感兴趣的。”
那么幼稚的牌,不想跟他讲玩法。
赵成溪余光睨一眼,“你还没说,怎么知道我不感兴趣?”
“因为有点幼稚。”
“哦,那巧了,我现在幼稚死了。”
她闷闷抿了下唇,觉得他的车牌不是炸金花,是专炸郁青娩。
“就是把一副扑克牌分成两份,两个人各拿一份,交替出牌,牌面要是有相同的,就可以把中间所夹的牌全部取走,谁的牌先出完谁就赢了。”
郁青娩的话说完,车厢好一阵寂静,余光睨他一眼都没好意思,总觉得他在心里偷着乐,以前就说她考物理靠拜鸵鸟,这次还不知道要说她拜什么呢。
她面烧耐不住,不太开心的说:“早说了你不感兴趣,你偏要问。”
赵成溪看她,笑一声,难得没逗人,好声好气揽责,“没笑话你,是在想以前怎么没发现还有这种扑克玩法。”
“要是早知道,你还要玩吗?”
“玩啊,” 他推一下转向灯,在咔哒声里,煞有其事的:“下回叫梁潮组局,打什么麻将啊,就玩小猫钓鱼!”
郁青娩侧脸对着车窗,斑驳光影里,偷偷翘了翘唇角。
没戳穿他以前眼高于顶,拽到炸的脾性,就算知道也不会玩。
不仅瞧不上,还要踩上一脚。
低智商,哄小孩玩的吧。
羡仙巷附近没停车的地方,赵成溪将车停在附近的商场,走路送她回去。
郁青娩本想着他娇气大少爷,这天热遭罪,没必要走这一趟,想叫他先回去,谁知却被他反呛一句,是不是做贼心虚,有不见光的秘密。
她瞄他一眼,还真是好心没好报。
岂料——
前一秒刚信誓旦旦否认心虚,后一秒就被现实打脸。
第25章 青溪
刚拐进小巷子, 郁青娩便瞧见路灯下,抱膝蹲着的一团卷毛,起初没瞧清那人长相, 只是心里疑惑猜测,直到那颗卷毛脑袋闻声扭过头。
灯光映亮卷毛下的脸。
是致力于小言剧本的学弟。
郁青娩脚步下意识慢下来,隐隐猜到他今晚的来意。
瞬时,她有些不想叫赵成溪跟着过去了, 后悔刚刚没直接应下,更显得此情此景像明知的做贼心虚。
身后错开两步的男人也跟着顿步, 赵成溪目光朝前随意一扫,似未察觉般收回,重新落在她笼光的脸颊,“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
就在她纠结怎么定位学弟身份时,卷毛学弟倒是直接起身, 满脸灿笑的挥手,激动小跑过来, 眸光溪亮, 语气更是含着十足亲昵气。
“青娩,你回来了!”
青娩?
闻声,赵成溪抬高了下眉骨, 饶有兴味地扫两眼奶狗样小男生。
也将这小男生来意猜出七七八八。
学弟目光落在郁青娩身上,借一侧昏黄灯光,瞧清楚这是男士衣服, 嘴角笑意微微凝固, 察觉到她身侧站着的男人时,表情愈加难看。
他走近两步, 端详着赵成溪,总觉得这人有些眼熟,似是在哪见过。
于是抬起手,半遮在赵成溪额前,沉埋记忆遽然被翻出。
是那天那个戴棒球帽的男人!
虽然那天听郁青娩说早已有男友后,他很是颓丧,可越想越觉得蹊跷,细思下定夺是她为了叫自己死心才胡编的托词,更是连着几天悄悄蹲点,都没瞧见她嘴里热恋男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