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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气风发,再到如今,如此颓废憔悴,可怜兮兮的模样,还是勾起了他的恻隐之心。
“飞鸢,你先回去。”
“是。”拓跋飞鸢站了起来,给他行礼之后,转身离开。
刚走到门边,却听到身后,传来陆封谨的声音:“明日,我带你出门走走。”
拓跋飞鸢浑身一震,猛地回头,看着他,一脸不敢置信。
“阿、阿谨……你说的,是……真的吗?”
这惊喜而激动的模样,让陆封谨心里更是有几分愧疚。
她从前的确是犯过一些错,但总归,对他是真情实意的。
他所追求的人,再不愿意多看他半眼,他所娶的,也不过是在利用他。
唯有拓跋飞鸢,愿意用自己的身体为他挡暗器,为了他连命都可以不要。
他或许真的已经不再喜欢她了,可他对她,始终有一种责任感。
如今这份责任感,忽然间又高涨了起来。
陆封谨暗中叹息了声,冲她点了点头,道:“真的。”
第701章 是因为,他随时都可以造反
拓跋飞鸢走的时候,步伐有些凌乱,看得出来,是激动得几乎不会走路了。
可见,她心里有多高兴。
陆封谨看着被关上的房门,好一会,才收回目光。
他看着楚月离。
想说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想解释他与拓跋飞鸢的关系,并非那般,却又不知,自己和拓跋飞鸢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更何况,楚月离已经是四皇嫂了,他和拓跋飞鸢是什么关系,她也不在意了,是吗?
可却又,不想让她真的误会。
可以气气她,但若是真的误会,他心里也会难受。
总之,陆封谨此时的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百般滋味在心头。
“阿离……”
“五皇弟,确定周围没有人在偷听了吗?”楚月离忽然开了口。
陆封谨一愣,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她说,要与他说公事。
所以刚才他和拓跋飞鸢所有的互动,在她眼里,都算不上什么,是吗?
陆封谨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其实,心里一直空荡荡的。
曾经沧海难为水,知道自己如今再想什么也没用,但却,始终止不住要去想。
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水,以此掩饰自己心头的滋味,之后,才正式看着她:“有什么事,说吧。”
楚月离知道,陆封谨如今对自己,不会有什么好态度。
所以,她也不多想,开门见山道:“秦明月和乱贼还有勾结,当初我所见到的白衣门主,如今还在与她联系,她甚至将那白衣门主带到你们制造坊。”
陆封谨没说话,只是安静听着。
楚月离也不知道他究竟听没听进去,但话,总归是要说的。
她继续道:“我知道你们最近运回来一大批材料……”
“四皇嫂,你是自己活腻了,不想活了,还要拖累国公府与墨王府所有人吗?”陆封谨脸色猛地一颤。
父皇早就说过,不许她再插手这件事,她竟还不知悔改!
“那日若不是本王亲自为你证明,你此时没准已经消失在这世上,四皇嫂,就算你不怕死,是否也该考虑一下国公府和墨王府众人的未来?是要将他们的命都搭上你才高兴?”
楚月离看着他。
虽然陆封谨在骂人,不过,他神色坦荡,这些话倒也是说的坦诚,不是在讽刺,而是真的为他们国公府和墨王府的前程担忧。
她无奈道:“若这件事情,与乱贼无关,我也不会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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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霹雳弹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既然是东陵的武器,以后也算是东陵的战术储备,有总比没有好。
可若是如此厉害的武器,落在了乱贼的手里呢?
“五皇弟不相信秦明月别有用心,父皇也不信,所以这件事,我只能盯着。”
“那又有谁能给你证明,你不是别有用心?”陆封谨冷哼,不以为然道:“你夫君是北疆之王,你外公驻守南疆,如今,你夫君要收复南蒙,你可知道,一个南蒙再加上南北疆,领土加起来几乎有东陵一半大?”
所以,为何父皇想信任墨王,却又不敢太信任墨王?
是因为墨王,随时都有起兵造反的能力,她不明白吗?
第702章 你如此聪明,岂会不懂
更重要的一点是,墨王爷是秦家的人。
一个秦家,已经让皇上焦头烂额。
虽然陆北墨是他的亲生儿子,可是,秦家曾是真正的皇族。
皇上对墨王爷的感情是复杂的,不管是陆封谨还是楚月离,都清楚。
那是一种,又爱,又怕的感情!
可他是一国之君,让一国之君惧怕的人,往往没有什么好下场。
若他安分守己的便还好,但如今,墨王的王妃,并不安分!
“你如此做,落在父皇的眼里,未必不是帮着你的夫君在筹谋,你猜父皇要不要防着?”
陆封谨盯着楚月离,此时也不想与她吵架闹别扭了,这是生死大事。
稍有差错,她国公府将会遭到灭门之灾,墨王府也不会有好下场。
最后,连秦家都难逃一劫。
“父皇如今就处于,动与不动的犹豫中,你如此聪明,你岂会不懂?”
“我不是不懂,只是没有办法。”她一直在给他解释,但他不愿意听。
“你们此时要大批量制造武器,这事,我本不该管,但秦明月的确与乱贼有联系,那夜的白衣门主……”
“你是说,那位高人。”陆封谨言语间,神色淡淡:“他跟随明月去制造坊,只是因为明月的方法不对,无法制造出完美的霹雳弹。但那日高人去过之后,明月制造出来的霹雳弹,变得彻底成熟。”
“那位高人前来,是为了给明月改良制造方法,更何况,他去之前,明月也将事情跟我提及过。”
陆封谨哼了哼,有些不耐烦:“若他是乱贼,这事,岂会让我知道?他又岂会如此明目张胆前来?四皇嫂,你太多虑了!”
“那位不是什么高人,是他们乱贼的白衣门主,当初,我在横县城外石林一战,就曾见过他一回。那时候,便是他指挥乱贼进石林伏击北墨……”
“所以,说到底,你也不过是想为你的夫君出一口气?”陆封谨冷哼。
楚月离眉心紧皱:“五皇弟,此话怎讲?与北墨又有什么关系?”
“你说那白衣门主,是否从头到尾都蒙着脸,不让人看到真面目?”见她点头,陆封谨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语言中更添了一份讽刺:“既然从头到尾蒙着脸,你又如何得知,今日的高人就是当初在石林对付你夫君的那个?”
“我知道是他!”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