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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弄下,抖着嗓子求饶:“……我是小狗。”
“小狗想要什么?”
“呜,想要你。”她小声祈求。
什么矜持、面子、羞耻心,这会儿都要为最原始的本能让步。
陆知序笑了声,握着她:“放松点儿。”
话音刚落,温言瞪大了眼。
……呜。
她几乎能感觉到那副谄媚模样,正违背本人意愿在讨好他。
又一巴掌落下,她像枝头盛放的花一样摇曳,战栗。
“自己撑起来。”
她哪里还有力气。
只能小猫儿似的哼哼:“唔…好喜欢…”
陆知序眼眸倏地一黯,嗓音也发沉:“谁教你这样儿的?”
温言得逞地弯弯眼。
她就知道他喜欢这个。
可这得意没能持续太久…
……
她站不住了,直求饶:“慢一点,慢一点呀陆知序!”
他不作声。
又嫌不好用劲儿,哑着嗓子命令:“趴下去。”
掌心压着她的头往下。
温言脸贴在地毯短融柔软的毛上,这瞬间觉得自己像一只真的小狗。
……
这模样将她完美的柔软的腰线展露得一清二楚。
陆知序仿佛自己在欺负一只瓷娃娃。
瓷娃娃偏浸满了水。
痛快得他有些失去理智。
等暴风雨喧嚣过这一阵儿再看小姑娘,已经瘫成一片,脸上停留着夕阳的潮红。
浑身瑟缩着,像刚从风浪里被捞起。
嫩生生的,真是经不住点儿摧残。
他把人捞到怀里,趴在自己胸口,抱起来。
房间里走动着,带来连串不成调的反应。
温言难受得直哭。
“明天还要去参加运动会,你省点力气不行吗?!”
“哦,你这是质疑我的力气?”
陆知序一挑眉,含着她唇又凶又狠地吮:“不到天亮别想完。”
“……那我们还怎么给温衡拿冠军!”
他可以但她不行啊!
陆知序笑声闷在嗓子里:“还会拿儿子威胁我了。”
“那你求我,求我弄快点儿。”
“呜……求你。”
陆知序把人放到床上,就着这姿势压下去,深切地勾连让他也没忍住闷哼一声。
男人受不住的低哼声简直比女人的婉转莺啼更能催动情欲。
温言有些失神地抓住他头发,十指陷进去:“求求你了。”
“就这么求的?不会喊人?”
陆知序嗓音醇厚得像一杯法国白兰地,含着悠长的尾调笑问她:“告诉我,是谁在欺负你?”
温言瞳孔都散了:“是你…你在…”
她说不出那个字儿。
“我是谁?乖?叫人。”
温言尖叫着哭出声音:“是陆知序呀,呜呜呜呜不要了,那里不行……”
……
“叫老公。”陆知序俯身亲她红润的唇,水光潋滟。
温言哼哼唧唧直哭。
余韵还在作祟,她眼皮小小的翻上去,几乎失态地顺从他:“老公……呜呜呜”
…………
陆知序低声闷哼,而后长久停留。
黑暗里,他们交融着缠在一块儿。
她被他抱在怀里迷迷糊糊地嫌自己黏。
连哼了些什么自己都不记得。
只记得陆知序散漫的笑了。
温柔的,宠溺的,抱她去整理。
温言觉得自己恐怕是坠入了一个甜丝丝的梦里。
-
这场甜梦持续了许久。
第二天亲子运动会时仍有悠长的尾调。
大人们虽然各有目的,觥筹交错,但运动会还是保持了最基本的竞技公平。
托陆知序常年健身的福,虽然温言小小地扯了些后腿,但在两人三足这种默契项目上又神奇地得回来一些分,最后加在一起,真给温衡拿到个冠军。
奖杯是足金的,沉甸甸握在温衡手里,温衡被陆知序抱着,温言双手和温衡一起托起奖杯。
阳光落在奖杯上,碎金在他们的眼睛与笑涡里流浪。
照片定格了这温馨一幕。
温言将照片洗出来,一式三份,温衡的卧室放一张,陆知序办公室放一张,他们的主卧也有一张。
夜夜对着,仿佛连那照片上的笑也带了蜜意。
温言觉得自己四周空气里,都充斥满了甜。
连她的论文也成功过了终审,很快就会登刊。
这还是她回国后第一篇国内的核心期刊,意义和重要程度非同凡响。
她将消息告诉陆老,陆老只说了两个字:“极好。”
但这已经是再好不过的赞誉。
生活里的一切好像都格外顺利。
唯一的苦,或许是来自岳琴。
周姨进入化疗期以后,整个人瘦了许多,她去看过几次,但也只能陪着聊聊天。好在周姨心态不错,总说自己还要活个很多年,看着女儿结婚成家,才好放心走。
岳琴却听不得这样的话,整个人开始变得消沉,论文也不写了。
家里花了很多钱,岳琴已经没心思上班了,她开始将自己追星这么多年买的东西都收拾整理出来。
一件件往网上挂出去。
绝大部分都卖了,剩下席野那张签名专辑,又送回来给温言。
她说她要辞职了,很开心能认识温言,在京大几个月就像一场梦一样,现在梦醒了,她也不想继续担着这个光鲜亮丽却毫无用处的名头了。
温言固执地将专辑推回去:“送你了,就是你的。”
“好吧。”僵持良久,岳琴妥协,红着眼收回专辑,“就当我留个念想。”
“温小言,以后你在学校要自己多注意,别只埋头写论文,那些帮派站队什么的,就算不参与,也总要分心知道一耳朵。”
她絮絮叨叨,反过来关切温言,像个大姐姐似的。
温言沉默了会儿,问:“不辞职不行吗?”
岳琴其实也很适合走学术,而且她知道岳琴的理想,也在这条路上。
如今已经走了九十九步,却要在最后一步放弃,实在很可惜。
“不行啊温小言,你知道的,没转正时,一个月工资才七千多点儿,还老是加班。”岳琴抬起头苦笑,“但你知道在京市,想请一个可以照顾癌症病人的保姆需要多少钱吗?”
“也要七千。还不包括买菜的钱。”
“既然一样的价格,为什么不我自己来呢,至少亲力亲为……也能多陪陪我妈。”
她低头自嘲笑笑:“我家还算有点儿底子的,暂时不用我去卖肾,可是癌症药太贵了,估计家里剩的钱也就够撑个半年。谁能想到呢温言,当初他们花那么多钱送我出国留学镀金,一步步托举我走到如今这个地步,结果却还是因为钱……算了,本来就是我欠家里的。”
“别这样想。父母的付出总是不计较回报的。”
温言舔舔唇,口干舌燥不知如何劝解,她在这样的事上一向笨拙。
岳琴叹了一口气,上前用力抱住她:“谢谢你没有躲着我。很多人知道我家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