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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的靠近只能拉近□□的亲密,可是已经有了间隙的心并不会因为□□的靠近而再次贴合。

即使身体也渴望着程舒逸的靠近,但司听白没办法说服自己的心。

更没办法做到在程舒逸这分不清是真情还是只是一时情绪上头的服软里就许下原谅的话。

“没关系小狗。”程舒逸轻仰着头,柔声道:“我给你。”

“辜负过的感情,亏欠过的在意,我都会一点一点补给你的。”

“只是你不要再把我推开了。”

“好不好?”

连程舒逸都没有想到,这样恳求的话居然可以这样轻松就讲出来,甚至没有经过演练。

其实早就该说给司听白听的。

可是她的自尊。

该死的自尊。

将两个人的距离推开,以至于平白走了许多弯绕的路,程舒逸只希望现在这个时候讲出来,不会太晚。

“没意义了。”司听白只觉得脑子乱得厉害。

自己到底做了什麽,能让程舒逸讲出这些话来。

是眼泪吗?

是看自己掉眼泪的样子实在狼狈,所以决定施舍一点爱吗?

还是程舒逸现在被情绪上头所操控着,为了挽留自己甚至不惜许诺。

这也是程舒逸驯化自己的手段之一吗?

“你接电话吧,”刚刚拨打到无人接听后挂断的铃声再一次响起,这铃声倒是给了司听白借口:“让我好好想一想。”

程舒逸的手机铃声不依不饶,对方似乎联系不上她就会一直拨打。

已经拨打到无人接听自动挂断三次的铃声再一次响起。

听到司听白那句让步的想一想,程舒逸终于松了口气。

看样子今晚应该就可以把人哄好了,这样想着,程舒逸轻轻吻了吻司听白的脸颊,柔声道:“那我先处理一下工作。”

没有回答,司听白静静地站在原地。

灯影落在她眼睛上,低垂的眼睫像只栖息的蝶,敛住所有情绪,连同心也一起封闭起来。

拿出手机的动作略带有些不耐烦,但在看清楚备注是江宜医院时时。

程舒逸心中一惊,没敢犹豫地接听:“喂?”

电话那段的人终于联系上程舒逸,没敢犹豫地噼里啪啦讲了一大堆话。

可是所有的声音在此刻远去,程舒逸什麽都听不清了。

W?a?n?g?阯?发?b?u?Y?e?i?f?????ē?n???????????????????

因为来电人第一句话就是:“终于联系上您了程女士,病人刚刚心脏骤停……”

程舒逸的力气被这一句话全部抽干。

紧握着的手机从掌心中滑落,狠狠地砸到了地上,发出不小的响动。

程舒逸的大脑瞬间空白,她下意识地抬起头,可视线中一片空荡。

刚刚说要去想一想的司听白趁着程舒逸接电话时,已经转过了身,她的背影在灯下决绝又孤单。

即使是这样大的响声都没有让司听白回过头。

哪怕只是看一眼。

程舒逸此刻被卡在中间,进退两难。

现在如果去追上司听白,再哄一哄所有横在中间的阻碍或许会被扫清。

可是……

不敢有可是,程舒逸弯下腰将手机捡起,电话早已经在摔落的瞬间挂断关机了。

程舒逸没敢犹豫地转过身,朝着与司听白背影相反的方向狂奔而去。

……

……

关上房间门的那一刻。

司听白失去了所有力气,双腿一软跪倒了下去。

口袋里的手机似乎掐准了她上楼的时间,在她跪倒下去的瞬间震动起来。

但司听白此刻却没有力气再接了,就连看一眼的心情都没有了。

上楼的这段路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回来的,在听见程舒逸脚步声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撑不住了。

可是她还是不死心,故意走得很慢。

直到进入单元门时,司听白回了一次头,刚刚二人站过的地方早已经空了。

程舒逸再一次在她自己的事情和司听白间,选择了她在意的事情。

刚刚才许下的诺言甚至还温热,可许诺的人又一次食言了。

“司念念你真蠢。”看着黑漆漆空荡荡的家,跪坐在地上的人没有起身。

就连此刻的黑暗都像是在嘲笑,嘲笑司听白的勇敢和愚蠢。

没有开灯,也没有回房间。

跪在地上的司听白顺势躺在地毯上,慢慢地将自己蜷缩起来。

她难以形容出此刻的感受,有点难过又有点冷,眼泪再掉不出来,心却慢慢平静下去。

“只许难过今晚,”司听白将自己抱紧,小声地说:“明天,就不许再对她心软了。”

绝对不允许了。

慢慢闭上眼睛,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因为无人接听而自己挂断。

一连打了三个电话都没被接听的人终于放弃。

盛知鸢握着手机忍不住嘀咕:“难道是睡了?”

这样想着,盛知鸢又忍不住点开微信,从黑名单里把司听白给拉出来。

【司念念,别怪你娇姐我不想着你,你如果现在醒了的话最好来医院一趟,你那个舒逸姐姐现在的状态非常不好,住我隔壁的病人跟她是什麽关系啊,淩晨时候病人心脏骤停了,能不能救回来估计够呛了。】

【你如果看见消息了就来一趟呗,她现在看起来挺惨的,像是还摔过,手和膝盖处还在流血。】

一连发出去两条消息,盛知鸢没有等到回复也不再管,把手机揣进口袋后就拉开了病房门走出去。

手术室就在病房楼上,按亮电梯上楼,盛知鸢在手术室门口看见了已经平静下来的人。

“你,还好吗?”盛知鸢自来熟地在程舒逸身边坐下,视线落在程舒逸的手掌上,忍不住皱起眉:“伤口要不要处理一下?”

坐在家属等候区的程舒逸早已经麻木。

她像一具被抽干灵魂的人偶,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茫然又空洞。

感受着身侧人心如死灰的疲惫感,盛知鸢很体贴的不再问了。

她是个夜猫子,听见隔壁有动静的时候她还没睡。

病人休克是查房医生发现的,江宜医生连夜从家里赶过来,那个看护病人的护工边说着完蛋了死定了之类的话边着急的直打转。

守夜的薛静鸢医生没等江宜过来,就已经连夜开始抢救,原本安静的医院瞬间炸开了锅。

再然后,失魂落魄狼狈不堪的程舒逸就赶来了,等在手术室外。

虽然司听白不愿意告诉盛知鸢她和程舒逸之间发生了什麽,但作为司听白唯一的朋友,盛知鸢知道她有多在乎这个人。

哪怕现在有误会和矛盾,但是总有解开的一天。

好友多年,盛知鸢希望司听白可以如愿。

手术室的灯彻夜亮着,程舒逸没有开口讲过一句话。

盛知鸢陪了会儿,没有等到司听白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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