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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的触碰,司听白还是没忍住吸了口气。

原本不觉得痛的伤口,不知道为什麽在程舒逸触碰上的一刻,泛起了痛。

听到这声轻轻的抽气声,程舒逸收回了手,语气里有几分心疼:“明明还没恢复好,为什麽不好好躺着休息?”

“因为想见姐姐。”司听白垂眸,视线落在程舒逸的唇上,无意识地吞咽了下。

二人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见了,在出事前还因为盛娇娇的事情而闹了不愉快。

司听白无比想靠近眼前人,不只是精神上的渴望,更是身体的想要拥有。

视线交汇,爱意在眼神中蔓延。

程舒逸仰着脸,她少有这样仰望人的时候,舌尖无意识地舔抵过唇,原本粉嫩的唇沾上水渍,变得更加诱人。

错把这个行为当成了暗示。 网?阯?f?a?B?u?Y?e?ī????u?????n??????2???.??????

司听白慢慢垂下头,不顾身体传出的不适感,蜻蜓点水地落下一个吻。

这个吻并没有被拒绝,随即程舒逸的手缠绕了上来。

得到鼓励的司听白忍不住去加深这个吻,膝盖慢慢弯折下去,跪在程舒逸的床畔边。

她想加深这个吻,想要更多。

可当她刚单手捧起程舒逸的脸,准备脱掉衣料的束缚时才发现,自己刚刚解开的纽扣不知道什麽时候被扣好了。

“姐姐?”缠绵的吻分开,司听白有些不解。

“我只是想要检查你的身体。”程舒逸轻轻笑起来,“没有想要在这里的意思。”

看着被工工整整穿好的衣服,完全会错意的司听白彻底红了脸,刚刚跪下的膝盖又直起来。

她尴尬地往后退了一步,无边的羞耻几乎要将她淹没。

明明姐姐记挂着自己的身体,自己却……

眼睁睁看着司听白脸红到了脖子根,程舒逸彻底忍不住笑起来。

刚刚还烦闷的心情一扫而空,她只觉得眼前的小孩实在是单纯可爱。

笑起来的程舒逸明媚又耀眼,但司听白此刻却没有心情欣赏,她抬手捂住自己的脸,闷闷地说:“姐姐你笑话我…”

明明是声抱怨,落在程舒逸耳朵里和撒娇没什麽区别。

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司听白,程舒逸忍不住逗她:“我以为你是来关心我身体的,但没想到是这种方式。”

“姐姐——”司听白彻底受不了了,她只觉得自己脸红要爆炸了。

明明进来时候的话题都是正常的,明明是程舒逸先叫自己脱衣服的。

司听白抬手挡住自己的脸,背对着坐下,不肯看坏人程舒逸。

见把人逗的不理自己了,程舒逸的笑意彻底忍不住了,她主动从身后拥抱住司听白,暧昧又亲昵的吻在耳垂落下。

宛若一只蛰伏许久的蛇吐着信子,慢慢缠绕住自己的猎物。

感受着身下人在轻吻中放下戒备,程舒逸的手顺着病号服宽松的领口探进去。

“其实,你这种关心方式好像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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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舒逸的声音很轻,每一字都狠狠落进司听白的心上:“刚好还有一副手铐可以用。”

“需要姐姐教你麽?”

第49章

“姐姐…”感受到身后人粘贴来的柔软,司听白下意识吞咽了下,抬手轻轻拉住程舒逸的手腕。

吻停留在耳廓,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脸颊上,二人的距离无限近。

程舒逸是天生的妖精,尤其是此刻她存了心要欺负司听白。

早已蛰伏的手慢慢有了动作,轻吻似雨点般落下。

未被束起的长发顺着肩膀垂落,落到了司听白的胸前,发梢中的鸢尾香像一缕无形绸缎,牢牢将司听白缠绕。

毫无招架之力的司听白本就急促的呼吸在这个撩拨下变得更加粗重。

她轻声求饶:“姐姐,不要再欺负我了。”

“嗯?”程舒逸轻轻笑起来,偏头吻了吻司听白早已经红透的脸,“你觉得我在欺负你?”

“不是…”司听白那聪明脑袋早已经宕机,变得笨笨的:“就是,姐姐这样,我会…”

“会怎麽样?”程舒逸哄着她,诱惑她。

司听白讲不出话,心早已经在一下一下的吻里软化了,化成潺潺春水流淌。

“总之,在姐姐身体恢复好之前,还是不要这样子。”司听白抿了抿唇,艰难地作出决定。

那双情动得一塌糊涂的狐狸眼早已经闭上。

仿佛只要不看,就不会被程舒逸迷惑。

“真的不可以?”程舒逸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她分明在司听白的眼睛里读到了渴望和欲望。

“真的。”司听白牵着程舒逸的指尖,轻轻吻了吻:“我禁不起姐姐的一丁点诱惑,可是我更在意姐姐的身体,也怕姐姐会受不住……”

她的声音小下去,脸颊上的红晕还未散尽,便又烧了起来。

宛若白纸一张的司听白全部经验都是来自于程舒逸,可毕竟是心心念念了九年的人,说没有欲///望是假的。

虽然亲密每次都是由程舒逸主导,可到底司听白年轻,身体又好。

每每到后半夜时,被伺候舒服了的程舒逸就会叫停,没有被喂饱的司听白只能克制自己。

尚且是体力好的情况下程舒逸都受不了,更别提她现在身上还有伤。

明明是关心的意思,司听白讲着讲着又没声了,脸颊已经红到发烫。

知道自己已经把人撩拨到极致,程舒逸不再继续逗弄,再惹下去点起火还得自己来灭。

年轻,确实够折腾人的。

更何况程舒逸一开始也没有这个打算。

毕竟她还没有开放到顶着一脑袋纱布□□,玩医院play的恶趣味。

可是将司听白的担忧和害羞尽收眼底后,程舒逸突然觉得自己有点看不懂这个小孩了。

司听白,至少,应该图点自己什麽吧。

出道位司听白说要自己争取,也确实用没日没夜的苦练撑到了总决赛。

拒绝自己给的帮助,甚至连删减她镜头也没有怨言。

名利地位司听白不在乎,那别的呢。

现在伤都没好就巴巴地跑过来看自己,不就是想要做这个事情吗?

可当在□□上早已经习惯占据主导位的程舒逸难得放下身段,主动引诱时,她却攥着自己的手腕,说担心自己的身体。

一个人能将姿态放到如此低,任由着自己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甚至为了救自己不惜赌上生命和前程闯火海。

司听白到底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麽呢?

就算是装,这也已经过去五个月了,该漏出点马脚了。

可司听白依旧是如初见时的乖顺和贴心。

总不可能是真的爱上自己了吧。

程舒逸只觉得奇怪,奇怪之余又觉得意外。

见惯了太多虚情假意,唯利是图,程舒逸早已经养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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