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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的天花板,伸手想阻止,却只摸到他微硬的发丝。
“在水,”她咬唇,“你别……唔。”
她畏手畏脚,倒让他大张旗鼓。
人的舌头上密密麻麻的味蕾,他最后深抿一下。
秦在水本想再亲她唇瓣,但又停住,去卫生间漱口再回来。
春好被晾了会儿,紧张看他:“是不是很脏?”
秦在水却说:“没什么味道。”
春好脸很红,“那你去洗脸……”
他俯身,刮一下她鼻尖的汗珠:“这得问你自个儿,跟个水龙头一样。”
春好伸手捂他嘴:“你快闭嘴。”
他重重亲一口她手心:“行,我闭嘴,专心一点。”
“……”
秦在水眸色深暗,情深意切的,款款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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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好被他看得心咚咚跳。
秦在水伸手,很耐心。
最后他戴了措施。
春好也睁开眼看着,明明开始,她都是闭眼不敢看,后来在一块儿时间久了,她慢慢胆子才大起来。
春好喘气,她抬起的头又落回沙发上。她最受不了他这样。
“疼吗?”秦在水问她。
“……不疼。”她轻啊一下,“你怎么像用了变大的药一样。”
“……”
秦在水眯道眼,这话一出,他也不体贴了。
秦在水低头去咬她的唇瓣,春好手指抓挠他后背。春好声音也尖了。
他把人抱起,上了二楼,春好拖鞋掉在楼梯中间。
她被他砸到床上,床垫弹起,秦在水上衣也被她拽掉了。
男人胸膛倾压下来。
他身材线条一直流畅硬朗,肌肉也不偾张,一切都恰到好处,打领带时清朗英俊,可现下,他这样性感强硬。
两人吻如潮水。
他手腕上的朱砂串也脱了下来,把她手腕上的蓝色手串也扒掉,一块儿扔床头。
秦在水抬起上身。灯光照在她身上,像夏天第一口生脆多汁的西瓜。
春好声音娇娇,抬手去抓他,秦在水接住她手,亲亲她手指,又低头吻她。
他有时温柔如水,但有时又和海啸一样铺天盖地,就这么卷着她,要她在他这片水域里起起伏伏。
“在水……”春好话也说得零散,“慢一点。”
她脚趾收紧,他俯身,捏着她后脖颈接吻。
秦在水呼吸也热。
他低低缓口气。
春好脑子一片浆糊,只剩快乐,占据她的所有。
“嗯啊——”
她头发丝都在叫嚣,秦在水扳过她脸蛋深吻她。
春好努力回应。
她小脸靡乱绯红,嘴巴张开喘气。
她抱着他肩背和脖颈,手指抚摸他后脑的发丝,摸到他两次伤口。
春好心疼一瞬。
秦在水知道她在触碰哪儿,他心脏牵动,却又喟叹,眉毛蹙着,有丝享受的深情和愉悦。
春好手臂垂下去了,那一瞬的心疼消失,她也去咬他,予以回击。
秦在水低笑,眸子深黑蛰伏,时而让着她,时而也被她弄得控制不住。
她那么娇,那么狡黠,那么漂亮,秦在水觉得,自己死在她身上都是好的。
他愿意为她生,愿意为她死,愿意和她做任何事。他要把最好的都给她,直到永远。
……
一直做完,春好满足得不行,也很累,她睡在浴缸里。
秦在水在淋浴那边。
他穿好浴袍,过来摸摸她水温,有些凉。
秦在水把她捞起来,用浴袍擦干,抱上床,等她继续睡。
他捡起一地衣物,准备扔进洗衣房,明天阿姨会来清理。
秦在水捡起自己的外套,心一动,掏出那张四四方方的,春好的信纸。
他看眼床上闭眼沉沉熟睡的人。
秦在水下楼去了书房。
再度回来,春好依旧睡着。
他关灯上床。
春好“嗯”一声,钻过来抱着他,半梦半醒地:“你去哪了……”
秦在水揽过她,手缓慢抚摸她光滑的脊背。
“没去哪儿。”
他说。
“就在你身边。”
一直都在你身边。
第93章 春水秦在水一辈子都是‘好好……
[人生是一场漫长的河流,我心如水,永不回流。]
-
五月,春好答辩结束。
现在答辩对她来说已经小菜一碟。
有几个老师是她大一大二打比赛的指导教授,得知她去做销售了,很惊讶;也有老师认出她是前段时间给明坤基金会公关的。
这才得知,她大三就进入环科了,没有保研,也没有考研,就这么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地度过了自己大学最后两年。
好像还挺年轻,但说出去,也有两年工作经验了,参与过大项目,做过领队,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和万合、县级政府都有过合作。
老师一听,也为她高兴。
答辩完,春好下午留在外面吃饭。
许驰从学校出来,诗吟上周也答辩完,来北京收拾出租屋里的东西。
三人经过一个冬天,终于又在春天聚了一次。
地点在明坤楼下的酒吧。
他们坐在角落,有些安静,大家人生都很动荡,也没有年少那种悸动了。
许驰不喝酒,他晚间还有集合,只点了气泡水。春好和诗吟一人要了一杯鸡尾酒。
他说:“时间真快,你俩都要毕业了。”
他以前家境好,又贪玩,觉得能一天不动坐那儿读书写字的真是神人。但现在当兵,没书读了才知道,上学真好。
那是他最快活的日子。
“要是能回到过去就好了。”他喝口饮料,“我一定好好读书,或者,不让我爸去跳江。”
要有机会,说不定……
他又看向春好。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他摸摸鼻子,觉得自己真可笑。
诗吟问起他俩后面的安排。
“我大概不会变,继续待在部队。”许驰说,“我得在北京待三年,看进修完分配去哪儿。”
“春好你呢?”他还是问了她,“你以后……就都和秦在水在一块儿了 ?”
春好认真点头:“嗯。”
许驰顿了顿,还是低声:“恭喜。”
春好摸摸下巴:“你这声怎么听起来不情不愿的。”
许驰:“……”
他抱着胳膊往后一躺,没好气:“不然呢?不然我还得给姓秦的磕一个吗?”
诗吟好奇:“许驰,你还喜欢好好啊?”
春好咬着吸管,也看向他。
“……”
许驰语塞,他看她俩一道,目光移开些许。
“说不喜欢也不现实。”好一会儿,他老实回答,“可要说喜欢,好像也不太对。”
他指指春好,“我们仨,只有她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