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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推开门。

阳光铺洒,地砖晶莹发亮。

床铺上轻微隆起。

春好眨眨眼,莫名觉得这个场景也有些熟悉。

她得疟疾的康复的那一天,秦在水就是这么踩着阳光,正式踏足了她的生命。

那天他说了什么来着。

他靠在门边,淡笑,说:“哟,醒了?”

春好恍惚走进去。

秦在水的床铺微微升起,他靠在上面,显然人已经醒来有一会儿。

他眯眼看窗外的光景,听见脚步,慢慢转回头。

秦在水看了她一会儿,缓缓一笑,朝她虚虚伸出手,整个人是病弱模糊的,却依旧俊朗。

但这次他说的是:“好好,来。”

第91章 春水“你要不亲我一下。”

[那些年少的心愿,总会以任何一种方式,到达该到达的地方。]

-

中午醒来后,秦在水状态还行,就是人没什么力气。

术后第一天,讲不了多少话,太费精神。

但他也不睡觉了,就这么躺着,养神。

春好寸步不离守着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处理工作。

时不时回头看他一眼,确认他好好的,她才又安心继续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打字。

秦在水也就这么看着她,能看许久,也看不腻。

他要喝水,她便插根吸管递给他。

“脑袋还疼吗?”春好小心翼翼观察他的表情。

他是一个很能忍受疼痛的人,很多话都是说三分,留七分。

秦在水摇摇头。

“真的假的?”她蹙眉,“不许骗我。”

他瞅她:“骗你做什么,麻醉还没散。”

春好这才“噢”一声,捏捏他的手,他也回握住她。

到晚上,麻醉退了,他伤口开始泛疼,钝钝的。

春好就陪着他,给他擦汗,医生说伤口愈合的这几天,头部要保持干燥,避免感染。

凌晨两点,他再度疼醒。

其实没有到难以忍受的程度,但很难进入睡眠。

春好也跟着醒来,她还是趴在他床边睡的。

“很疼吗?”她摸摸他手臂,他身上是医院的病号服,但材质也是柔软的。

春好腮帮鼓着,朝他吹气:“我帮你吹吹。”

她脸颊鼓起来,上面还有睡觉压出的褶痕。

她唇瓣润润的,气息又清甜,拂在秦在水鼻梁上,温温热热的。

他喉结动了道,明明才三天没亲热,他已经有点想念那些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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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秦在水忽而喊她。

“嗯?”

“你要不亲我一下。”他轻轻提议。

春好:“……”

她脸一热,嗔怨瞪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想有的没的。

不过,他现在确实使不了劲儿,想亲亲也只能等她主动。

春好内心想笑,他也有亲不到的时候。

她抿唇偷乐。

秦在水也不知她在笑什么,“……”

但这个要求确实无厘头,又是在医院,他便没坚持。

秦在水眼底黑浸浸的,麻药散了,难以休息,但似乎精神还行,是在康复的状态。这种状态让她安心。

春好看见他硬朗的脖颈,他手臂搭在小腹上,手背白皙有力。

她心也痒了些,手指在他手臂上捏了捏,还是撑起上半身,凑近去亲亲他脸颊。

她也许久没亲他了。

春好蜻蜓点水亲完,离开一点,秦在水又拉住她手。

春好顿了顿,和他对上眼。

她只好抿抿唇,豁出去似的,学着他从前的样子,含吻他唇瓣。

灯光里,两人鼻翼擦着,唇瓣摩挲、含吮,橘黄光源暗暗,落在他们睫毛上。

春好咬他下嘴唇,一只手捧着他脸颊,她热气腾腾,小声说:“我们是不是后面大半个月都不能一起睡觉了?”

“嗯。”他大概大半个月才能出院。

春好撇撇嘴。

空气莫名安静些。

秦在水嘴唇勾起,意味深长,“想念我了?”

春好反应过来是哪种想,脸皮更烫:“你别自作多情。”

秦在水却说:“我倒是挺想念你的。”

“……”

春好经不起逗,再去看他,他嘴

上不正经,眼神却又清黑深邃。

她心动,再次靠进他,脑袋轻搁在他肩头。

反正两人睡不着。

秦在水忽说:“看看你的公关视频。”

“怎么现在要看……好晚了。”春好不好意思。

“荣姨说你讲得很好。”秦在水看着她,“爷爷也是,说你比以前成长了。”

春好忸怩:“也没有……”

他瞧她害羞,没什么力气抬手,只能勾住她手指:“看一看,嗯?”

春好架不住他这样病弱还带着几分哄人的语气。

她只好拿出手机去网上搜视频。

她点开,拿着手机和他一块儿看。

春好还是觉得尴尬,她捂着脸;秦在水却看着视频里的春好,脸色认真。

视频的光线变幻着,落在他眼底,蜉蝣一样。

“确实说的很好。”秦在水瞧完,很认可,“要公关的几个点你都说清楚了,没有让基金会丧失公信力。”

春好:“别夸我了……”

秦在水好笑:“你以前不是挺爱听夸奖?”

“一被夸就冒泡泡。”他轻声补充,“床上也是。”

春好浑身一颤,她想起香艳的画面,耳根红着捂他唇:“你赶紧闭嘴。”

“睡觉。”她强硬地关了壁灯,“你疼得睡不着也给我睡。”

秦在水无声笑着,春好嘴上凶巴巴,身体却依旧栖息在他床头。

夜色里,只有他们。

-

第二日再醒来,疼痛明显好转。

秦在水精神好了些。

第三日,他力气也逐渐恢复,下床走路还不行,但抬抬四肢、抬抬小腹已经可以。

春好给他擦了擦身体,换上新的病号服。

擦上身还好,擦下-身的时候,她脸全程红着,眼睛不知道往哪儿看。

春好第一次看见正常状态下的他,健康的小麦色,带一点粉,看起来很干净,也很温驯,也没有晚上那么凶悍。

她眼睛都直了。

“往哪儿看呢?”秦在水躺尸着,幽幽出声。

“……”

春好立马闭眼给他盲擦几下。

秦在水不解:“你见得还少?”

春好不答话,脸色血红地去卫生间清洗毛巾。

第四日,他能下床了,坐在沙发那儿输液。

春好困了,这几天她都睡得不好,他慢慢痊愈,她紧绷的心放松,总容易疲惫,便歪他病床上睡觉。

正巧那日秦父朱姨来看望他,一进来就见她鸠占鹊巢,秦在水独自坐着输液。

秦在水没叫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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