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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生看向春好,诗吟忙问:“不能带朋友吗?”

“可以,美女都能进。”蓝头发笑。

诗吟这才松口气,拉着春好进去了。

身后,那辆行政车驶过,秦在水和钟栎坐在车里。

他看见路边蹦蹦跳跳的女生,眸子微敛。

走进去,确实是酒吧,但蓝头发却带她们走向一旁的深红色地毯长廊,而后在尽头往下走去。

春好脚步一顿。

“怎么了?”诗吟问,

“在地下吗?”春好蹙眉。

蓝头发:“别看是在地下,装潢挺好的。你不一定见过呢。”

“对了,今天小裕总也在。”他沉声,“裕总这个月生日,你和你朋友机灵点儿,别惹人不痛快。你不是想进那个古装剧的造型团队吗?可以问问裕总。”

“嗯!”黄诗吟眼睛一亮。

春好不太安定,但看诗吟期待的样子,她并没出声。

只是这往地下走的样子,太眼熟了。

后海那边的会所也是这样的,都在地下,隐蔽、奢靡。

春好跟着往里走,莫名觉得这风格也像,宽敞的大厅,一排排昂贵的烈酒红酒,长沙发、点歌台……

她下意识问:“你们说的裕总是哪个裕字?”

别是辜小裕就行。

“哎呀就是……”黄诗吟说到一半,反应过来,辜小裕是辜小玥的弟弟。她忽而有些说不出口了。

犹豫间,已经能听见前面男男女女的呼声了。

“裕总又赢了!”

“好棒!”

春好看过去,瞧见沙发中央的辜小裕正在疯狂摇骰子,他把小盅摁在玻璃茶几上飞速晃动,很是振奋:“开!”

点数是大,茶几左边贴了“小”的字样区域里的东西,全部被押了“大”这边的人瓜分。

分了还不算,输了的人还得一人罚一杯,喝不了的自己把酒从头顶淋下去,也算你过关。

男男女女围着茶几,搂着、抱着,呐喊喝彩。

春好蹙眉:“诗吟,我们回去吧。”

“不行好好,我必须要进那个大剧组。我不想打杂了,我宁愿去大剧组里挨骂。”诗吟说,“你做销售遇见不喜欢的客户,不也得陪笑脸嘛。对我来说,这是一样的。”

“可……”

“或者你不愿意,你去一楼等我,我一会儿来找你。”

春好抿唇,还是没有走,她怕自己走了诗吟受欺负。

这辜小裕什么德行她知道的。

沙发那,见有新人来,有人嚷要她们自我介绍,所谓自我介绍,就是报姓名年龄身高体重,诗吟脸有些红,还是起身报了。

报完又指指春好:“她是我朋友,圈外的,就不自我介绍啦。”

大家扫眼春好,没管她。

辜小裕却抬眸,觉得春好尤其眼熟,却又说不上在哪见过。

他耸耸肩,喝了口酒。

边上有女生软靠在他肩上,小心翼翼问头顶是哪个建筑。

“我姐夫公司呗。”辜小裕摇骰子哼笑,“明坤大厦。”

春好听见那声“姐夫”,手指抠住。

“你姐姐是不是前段时间回国了?”又有人笑,“秦在水把机场都清了。他俩真恩爱呀。”

辜小裕哼一声,“管他们恩不恩爱。姓秦的别妨碍我就行。”

春好听着,脊背慢慢弯曲。

有人给她们倒了酒,春好低声说句谢谢,仰头喝尽一杯。

倒酒的人讶异,乐了:“妹妹好酒量啊。再来再来。”

春好抬头又喝一口,眼前有些模糊。

但喝完却觉得没什么意思,借酒浇愁真可怜,她放下酒杯没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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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几上的赌桌再次开场。

黄诗吟是新人,想入圈,自然是要上桌的。

春好胸膛发麻,但还是努力深吸口气,给诗吟支招儿:“你押大。”

“押小。”

“小。”

“小。”

“哇!”黄诗吟兴奋晃她肩,“好好你太棒了!你怎么猜的?”

“有技巧的。”春好笑,也有丝开心。

她给夜场搬货送酒水可不是白送的,一些内幕消息知道的多多了。

辜小裕却盯着她。

场面沸腾起来,边上一个押错的耳钉公子哥哀嚎:“这新来的妹妹是顺风耳还是透视眼啊!我新拿的表啊。” W?a?n?g?址?f?a?布?Y?e?????ǔ?ω???n??????2????.??????

连着三个小,这人急了眼,甚至压上一块百达翡丽。

诗吟哪敢收,拿下来后就赶紧给人还回去了。也把辜小裕押的车钥匙还回去。

大家见她还挺懂事,终归不好意思,耳钉公子哥:“阿蓝说你想进那个大剧组去做妆造设计啊。”

诗吟忙接话:“对!我对那个古装风格有过研究……”

她后面的话被打断,耳钉说:“我不懂这个,你问下小裕。那剧组他是资方。”

话落,耳钉哥给辜小裕使眼色:“裕总开个口啊,人姑娘赢你一辆法拉利都没要呢。”

黄诗吟眼睛一亮,看向中央的男生。

灯光下,辜小裕侧脸帅气逼人,他有个那样冷艳的姐姐,样貌自然脱不了后腿的。

只是,辜小裕抬眸,却不是望向黄诗吟。

他看着春好,终于想起来这个人是谁了。

几年前秦在水带一个乞丐来北京,他不过是喷了那人一身香槟,回头就被自家老头子关了禁闭;不仅关禁闭,秦在水后面把他另一个场子也抄了,搞得现在他过生日都只敢窝在钟栎的场子里。

“我记得你,春好是吧。”辜小裕阴恻恻地舔道后牙槽,“秦在水资助的女学生。”

春好瞧着他,不说话。

黄诗吟一时没反应过来。

辜小裕笑着,拿了一瓶新尊尼获加开始倒酒:“小乞丐,你朋友想要进组啊?”

辜小裕嘴上很好说话:“可以,没问题!”

“反正你们今晚连赢那么多把了,也不算亏待你们。我就一个要求,”辜小裕把一排酒杯推给黄诗吟,却不是要她喝。

他指着春好:“你把这些酒倒她身上。我让你进组。要么,你其他剧组也进不了。”

春好冷眼看他。

周围场子也冷了,众人大气不敢出,已经有人缓慢远离中心,怕波及自身。

诗吟吓得脸都白了,起身说:“我、我倒我自己身上可以吗?”她语无伦次,“我妈以前也经常拿水泼我的。”

辜小裕懒得听她这些废话,抄起第一杯先泼向黄诗吟。

春好反应更快,她把诗吟一拉,替她挡了,她外套一边立刻湿掉。

“辜小裕,你是不是有病!”春好想都没想,站起身也拿起面前的酒杯泼回去,她五年前就想泼他了,“有病就去治行不行。”

“我操……”

辜小裕没意识到,他居然会被一个女生一边骂一边泼满脸酒。由来都只有他泼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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