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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走着就走不动了,她忽然觉得好疼,也好累,她都不知该从哪伤心起。

往事沉痛难言,这都是她的错。

是她知道他结婚了还要贴上去,也是她造成了他受伤出国。

她是这一切伤痛的根源。

忽地,身后有身影出现。

春好警惕回头,秦在水眼神微讶。

他收回还没来得及拍拍她肩的手。

“要不要我给你拍张照?”

他淡笑着问。

他看她给同事拍了这么多照片,却没有人给她拍。他以为她落在后面,是想自己拍照的。

春好却说不出话。

她眼睛清

滢、茫然,却又没有眼泪,安静下来的夜色,噪点也模糊掉她脸上本来的情绪。

“要不你站那?”秦在水往她身后指一指。

春好想拒绝,可拒绝的话又说不出口。

“用你的手机?”他问。

春好也不知怎么想的,她已经没有知觉,只有纯粹的听从指令,她把手机开锁递给他。

她往后站一点,站到江水沿岸的栏杆上。

秦在水也往后站,他举起她的手机。

夜晚里,他身姿挺拔,清贵翩翩。

或许,她早该庆幸他淡忘了自己的那些喜欢,淡忘了写了他名字的草稿纸,淡忘江滩的初雪,也淡忘婚礼上她不合时宜的出现。

以后,他最好也淡忘西村的离别,淡忘那些伤痛,或者也淡忘掉她。

因为只有淡忘了,她的名字才能永远光明正大留在他旁边。

就像下午,他们的名字一起留在“长江”的峡湾处。

春好眼泪忽而流下来,她一把抹掉,“我不要拍了!”

秦在水好似听见哭腔,而后他看见她靠近的泫然的小脸。

他一霎怔住。

春好一把夺过他手里自己的手机,头也不回,匆匆离开。

以一个极度狼狈的姿态。

第59章 春水你都没问,怎么知道我不会?……

[暗恋一个人就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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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环科的团队结束出差,回到北京。

下午简单在公司开了个总结会。

后面万合的项目走上正轨,也到了双方产品部和工程部撕扯的时候,客户部能暂时轻松一些,他们只需要在群里做好跟进工作,其余时间可以放到新客户身上了。

总结会不长,大家上午刚坐飞机回来,一身疲惫,厉甄言简意赅交代几句便早早下班。

最后还有一件事,厉甄:“北大九月份有个营销培训班,客户部有同事想去的可以在系统里申请。环科争取到的名额不多,大家踊跃报名。就这些,各位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

“谢谢厉总。”

大家道谢起身,从会议室返回工位。

春好收完东西,开始填写申请。

倪忱从她身后经过,看见她的电脑页面,轻嘲:“你还需要申请啊?直接去求厉总不就行了。”

春好不说话,机械地打字填表。

她没力气斗嘴,也没有心情;她知道倪忱大概率还在气昨晚她走错座位的事。

她把徐总都挤到身后了,这种职场大忌,足够连累一整个部门丢掉项目。还好徐总没计较,而徐总不计较的原因大概也是因为秦在水。

倪忱见她沉默,嗤一声,也填表去了。

早早下班,春好背着包走出写字楼。

一时不知去哪,诗吟工作的地方倒离自己不远,但才四点,她大概率没有下班。

而且诗吟实习的妆造工作室压力也大,天天接见明星,节奏又快,无时无刻不挨骂,但她为了热爱,还是忍了下来。

春好在十字路口站了一会儿,大望桥下车流如织,天上的阳光还是灿烂的,又晒又热,也没变成苍老的红。远处,明坤大厦和大裤衩站在一起,玻璃墙刺眼明亮。

红灯变绿,四周行人匆匆。春好低下头,走去地铁站回家。

三环坐到五环,地铁从地下走到地面,一个多小时的通勤,太阳逐渐西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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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没心思吃饭,春好也没什么精神。

一直到晚上八点,诗吟才回来。

她也疲惫不堪,听见房间有动静,推门进来,房间一片漆黑。

她咽下口水:“好好?”

片刻后,床上传来声音:“嗯?”

黄诗吟松口气:“你出差回来啦?怎么不开灯啊。我还以为你屋里进贼了。”

“没有。”春好头又落下去,她躺在床上看天花板。

黄诗吟把包放下,再过来给她把灯打开。

春好一霎眯眼,灯光让她眼眶发酸,差点分泌出泪来。

“怎么啦?”黄诗吟扑过来,也横着躺到她边上,像两人还在高中时那样,“上海不开心吗?熏鱼好不好吃?”

“好吃……”

春好喃喃。

其实还没吃到,饭局一开始她就走错座位,犯了那么严重的错误,哪里还有胃口;后面又听他们聊起秦在水的婚姻,她更是味同嚼蜡,吃什么东西都全靠本能咽进肚子里。

“是不是太累了?”黄诗吟觉得她心情好像很差,她翻身,托腮趴在她肩膀边,“我也累死了。一天天伺候明星,我算是看清了,一些人表面光鲜亮丽,背地里真没几个正常人。作品是没有的,脸色是要甩的。”

春好弯弯嘴角,想配合地笑一下,又笑不出来。

“哦对,我还知道了一个大瓜。”黄诗吟紧张看着她,“听说,辜小玥在国外生小孩了,好好你……”

黄诗吟知道她喜欢秦在水,喜欢很多年了。在两人成为朋友前,她就已经每天风雨无阻去收发室看有没有秦在水的信件。

她甚至都觉得这不是喜欢,而是年深月久的爱。

如果对方没有结婚,一切还有可能。

黄诗吟也见过秦在水几面,见过他和好好对望的样子。怎么说呢,他们对视的时候,两个人像进入了一个单独的世界。

那些目光并不纯粹,也夹杂太多感情,只是他们谁也不知道。

但她能肯定,好好在那个资助人心里,是个极其重要的存在,且无人可比。

但她不能把自己这些分析告诉她,毕竟人家结婚了。

房间安静下来,周围的声音也就清晰可闻,楼下散步的大爷,楼上跑来跑去的小孩,窗外的鸟叫、树叶沙沙响……

诗吟和她躺在一起,不知怎的,她想到许驰,想到那个清爽仗义又有点嘴贱的少年。

可惜很多时光,都已留在了岁月的长河里,人与人之间,分别容易,见一面可真难。相处过几年又怎样,一辈子还不是说分开,就分开了。

她是,春好也是。

诗吟深吸口气:“好好,要不你就别喜欢他了吧。他现在是真有家室、有小孩的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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