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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们和许驰真的是一个初中的吗,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室友们打听不到八卦,散开了。 w?a?n?g?阯?发?B?u?Y?e?í????ù?????n?②????????.?????m

春好则继续起身收拾东西,她又摸一摸秦在水送给她的围巾,上面像还残留着熟悉的香味。

她把脸在里面埋了埋,汲取力量 。

一直到快熄灯的时候,黄诗吟才进来。

春好正趴在桌上写东西,她看见她,直起身想喊她。

但她很快地走进卫生间,洗漱完,爬上床了。

春好哑口,也只好收起信纸,上床睡觉。

灯熄灭。

宿舍陷入墨蓝色的黑暗,只剩阳台的窗子散发着幽幽的亮光。

舍友们都有手机,各自钻在被子里,享受最后的熬夜和放松。慢慢,手机屏幕的荧光也看不见了,只有呼吸声起起伏伏。

春好仍盯着天花板。

她回想今天各种细节,发现好像真的和顾璇说的一样。

诗吟是喜欢许驰的,而许驰,应该是喜欢她的。

她翻来覆去,最后从被子里支起身。

“……诗吟,你睡了吗?”

她隔着蚊帐,小声朝她的方向喊。

“诗吟?”她用气音又喊了一声。

空气很安静。

春好只好作罢。

黄诗吟埋在枕头里,只露出一只眼睛。

她听见她声音了。她没睡,但也没有作声。

-

后面,天放晴了。

一切又正常起来。

春好本来想找诗吟聊聊的,但不知怎么开口,或者每次想好开场白,总被千奇百怪冒出的许驰打断。

春好:“……”

她真的很想打他,但伸手的那一刻,她又会犹豫,怕戳破什么;因为她记得那天车上,诗吟流露的,羡慕的眼神。

只有许驰奇怪:“居然这都不揍我。变温柔了?”

“……”

等再回神的时候,班级座位调换,她和诗吟的前后桌分开了。

而那些没说出的话,也没机会再提起。

春好依旧埋头学习,空闲时,抽出信纸写写日记。

这学期她名次上升不少,运气好能摸一摸班级前十的门槛,也不知是自己开窍,还是秦在水让她去补课的功劳。

但至少结果是好的。

春好抿唇一笑。

时光匆匆,阳光下,草长莺飞。

转眼间,夏天到了。

这个年纪的夏天,总是很美的。

五月,许驰仍看不出异常,只是来找她的次数更频繁了,喜欢在班门口让人喊她出来,再塞给她一些零食和小玩意儿。美名其曰她和诗吟“两人都有”。

春好想回避,许驰却较劲似的,更频繁地出现在她班门口,甚至有几次被级部主任撞见。

年级里一直有人在猜测许驰和她们两人的事。

这种留言传不到许驰耳朵里,他家是宜城首富,放省里都很有分量;但春好这边,整个走廊八卦纷飞。学习压力那么大,三人行的事多新鲜。

而生日会后,顾璇的从中退出,火速交往了另外的男朋友,更加佐证了许驰和她们俩不一般的关系。

何况顾璇家境也很厉害。她姑姑在北京发展,是知名经纪人,去过好几次戛纳,现在合作的明星是一线大花辜小玥。

春好从前桌那听说这个的时候,并没有多在意。

她正在水房接水,不解:“可我又不认识什么经纪人、辜小玥。”

“你连辜小玥都不认识?”前桌是一个自来熟的圆眼镜女同学,她惊讶,连忙掏出手机给她翻微博照片,一脸不可置信,“我不信你不认识,她的电视剧你肯定看过。”

她把手机举到她面前,最新的是昨天的红毯照,黑色抹胸裙,发丝飘扬鲜艳,定位法国戛纳。

春好一顿:“是她。”那个慈善晚宴,艳压全场的人。

“我就说你知道她吧?全国不可能不知道她。”

前桌手指往上滑,屏幕上是一些品牌代言,夹杂一些零碎生活分享,有沙滩上画的爱心,定位加拿大;有墨镜口罩的自拍,定位北京国际机场;再往下翻,则是冬天除夕的时候——

春好呼吸一滞。

那是一张很暗的照片,南法地下酒窖的装修风格,少许灯带的室内松弛雅致;几个人影喝酒的喝酒、打牌的打牌,因为太暗,人脸并不清晰,只有一句配文:【给钟少捧个场儿。】

但春好却看见照片右角,搭在扶手上的,微微放松的一只手。

她莫名感觉,这是秦在水的手。

“好了好了别看了,再看被老师发现了。我可不想和你的MP3一样被没收。”

前桌拿过手机,给这个话题做了总结:“所以,顾璇的姑姑能和辜小玥合作,顾家也是很厉害的。你还是小心点,别得罪顾璇了。”

春好喝口水,没有应声。

走回班门口,却看见许驰走远的身影,以及站在走廊上,小心翼翼目送他背影的黄诗吟。

忽地一个男生甩着外套经过,是隔壁班的体育生,开玩笑地怪叫:“哟哟,黄诗吟,望眼欲穿啊?这么喜欢许驰?”

“我没……”黄诗吟面上一臊。

“你们的共享男朋友又来送东西?这是给你的还是给那个贫困生的?犒劳你俩昨晚……”

春好听见这一句,她面无表情提起步子,抬手就把手里的水杯劈头盖脸砸了过去。

她的水杯还是在宜城念书的时候,秦在水给她寄的物资里的,她用得很认真,几乎不磕不碰,这次却毫不犹豫摔了出去。

“呯——”

硬质塑料重重砸到那男生的肩胛骨,他疼得往前踉跄好几步,“我操!”

他回头看见轱辘滚到一边的水杯,一脚踢飞:“操你妈哪个傻逼打的老子!”

杯子撞到墙根,水花炸裂,杯盖和杯身飞出好几米,各自在地面打着旋儿。

走廊路过的同学都躲开了,隔壁的几个班都闻风出来看。

春好无视过他,走出来把杯子捡起拧好。

那男生看她不紧不慢跟没他这个人似的,气急败坏:“个八妈,春好你有病吧!”

春好站到黄诗吟面前:“你嘴巴要是不会说话就撕下来捐给别人。”

“呵,你来劲了是吧?”那男生见是她,还是收敛了些,仅仅因为之前校运会,春好是女子组一千五百米长跑拿奖人里唯一一个不是体育生的。

他指着自己的后背,“哎哎,你看见没,都青了。我搞体育的,你把我搞伤了怎么说?”

春好:“哪伤了?要不你把衣服脱了让大家看看受伤没?”

她加一句,“不脱就是没受伤!”

话落,她甚至言出必行地边卷袖子边往前走:“你没手的话要不要我帮你?”

那男生停顿一秒,连连往后退了两步。他砸了下舌,似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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