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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让:(!)其实我从渡军峡回到玉门关的路上, 中了不止一箭。
13.在一起之后吵过架吗?为什么呢?
时岁:有!他不让我亲!
沈清让:(闭了闭眼,压下想要骂人的冲动)他在别国使臣来朝贺的时候,非要大庭广众之下亲我。
14.之后是如何和好的呢?
时岁:他后面补偿了我十个(笑眯眯的晃着不存在的尾巴)。
沈清让:他哭着说我是不是不爱他了, 然后补偿了他十个。
15.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时岁:看字面意思,我应该是攻。
沈清让:……受。
16.为什么会如此决定呢?
时岁:不告诉你。
沈清让:……我当时不会。
17.请问有反攻的打算吗?
时岁:(眯起眼)
沈清让(已经养尊处优的皇帝版):没有,看起来很累。
18.转世之后希望还做恋人吗?
时岁:那肯定啊!
沈清让:嗯。
19.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时岁:什么?!?!?(转头看向沈清让)你是不是准备纳别的妃子了。
沈清让:(置若罔闻,看了看自己最近养出来的小肚子)好像确实胖了些。
七十五一:能不能让我摸摸。
时岁:(一折扇敲在她头上)哪凉快滚哪去。
20.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时岁:嘴巴!
沈清让:嘴吧……
21.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时岁:毫无保留(因为他知道沈清让也很喜欢尽兴的抵死缠绵)。
沈清让:喊他哥哥。
22.一晚上h的次数?
时岁:哎呀记不清了,今天晚上数数再告诉你们。
沈清让:……平时三到五次,特殊情况上不封顶。
揉着脑袋凑过来的七十五一:你真的还好吗?
沈清让:(斜睨她一眼)你儿子什么样你不清楚吗?
23.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时岁:目前没有,可以考虑。
沈清让:没有。
24.如果好朋友对您说:我很寂寞,所以今天晚上,请……(不能播),您会?
时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苏涣?!?!他疯了还是我疯了?
沈清让:……我没有朋友。
七十五一:哎哟可怜宝宝,心疼死妈妈了。
25.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时岁:眼角挂着泪,嘴巴合不拢,边求饶边喊哥哥。
沈清让:……没印象。
26.有没有什么对方不知道的特长?
时岁:其实我幼时也学过琴,但是后来没钱了,就忘干净了。
沈清让:(无声的握住了时岁的手)我其实会做饭。
七十五一:下面该我了。
沈清让:请。
七十五一:你为什么看见大血花开满园,突然就想通了?
沈清让:这个……当时也说不明白是什么心情,就是突然鬼使神差的想通了。
七十五一:岁岁,如果清清那天没去西郊兵营,你会怎么样?
时岁:不会。
七十五一:这么自信?
时岁:你不会允许。
七十五一:(看了看表)呀!到点了,该去采访韶容和东方礼了。
时岁:……是不是还得帮你宣传一下?
七十五一:番外写清清主动***(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时岁:推荐各位去看一下七十五一正在连载的《巫山非云》,没我们虐,比我们甜。
沈清让:他们两个还挺遗憾的。
时岁:但是最后在一起了啊,只是过程有点不圆满而已,就像我们一样。
七十五一:好了拜拜。
晨光微熹,沈清让在朦胧中醒来。时岁的手臂还环在他腰间,感受到动静后下意识问道:“你也做梦了?”
“你也做梦了?”
两人异口同声,随即相视一怔。
沈清让蹙起眉:“可还记得梦的内容?”
时岁摇头,发丝摩挲着沈清让的下巴:“只隐约记得……”他顿了顿,“似乎有个叫什么七的。”
时岁突然收紧手臂,将人往怀里带了带:“不想了。”
窗外,盛夏的艳阳高照。
第60章
沈清让醒来时, 只觉浑身酸软,头痛欲裂。
昨夜中秋宫宴,时岁借着赏月的由头,软语温存地哄他饮尽了两壶西域进贡的葡萄酒。
酒不醉人, 人自醉。
直到此刻, 他才惊觉那酒中另有玄机。体内残余的燥热提醒着他, 时岁定是在酒中掺了料。不是什么烈性春药, 却足以能让素来清冷的帝王主动投怀送抱,又能在情到浓时骤然清醒。
“时岁!”
沈清让猛地坐起, 却见窗外日上三竿,早朝的时辰早已过了。身侧锦被微陷,时岁仍缠在他身上,睡得正酣, 唇角还噙着一抹餍足的笑意, 仿佛梦里都在回味昨夜的荒唐。
沈清让额角青筋直跳,气血翻涌,还未等理智回笼,脚已经先一步踹了出去。
“哎哟!”
时岁毫无防备地滚落在地,摔得懵了一瞬,睡意全消。他揉着腰抬头,正对上沈清让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帝王眸中怒火灼灼, 眼尾却泛着未消的红, 衬着凌乱的寝衣,反倒透出几分被欺负狠了的意味。
时岁心头一跳, 暗道不妙。
可偏偏……
身体比脑子更诚实。
沈清让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某处精神抖擞的“小岁岁”身上,脸色瞬间黑如锅底。
“从今日起, 你睡书房。”
摄政王大人眨了眨眼,薄唇一抿,当即摆出一副委屈至极的表情,正要开始演,谁知沈清让早有预料,一个软枕就砸了过来。
“啪!”
轻飘飘地落在时岁怀里,不痛不痒,还残留着沈清让发间淡淡的冷香。
时岁喉结微滚,垂眸一看。
“……”
很好,更精神了。
他闭了闭眼,咬牙暗骂:“难道自己真是个畜生不成。”
沈清让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扶着酸软的腰,冷着脸起身,径直往屏风后走去。
等他终于缓过劲儿,匆匆追出去时,沈清让早已穿戴整齐,头也不回地往紫宸殿去了。
“陛下——”
殿门“砰”地一声在他面前重重关上,差点撞上他的鼻尖。
只留时岁一人站在门外,拍着门板低声哄道:“陛下,臣知错了……”
里头一片寂静。
时岁叹了口气,额头抵着门棂,指节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叩着,嗓音里带着讨饶的笑意:“真不让臣进去?”
依然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