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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妈已经开始起疑了。”

赫惟说:“你以后还是少出现在她们面前比较好,否则次数多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为什么要解释?”纪柏煊突然发问:“就如实相告不可以么?”

“如实相告?怎么个告法?”

赫惟扭过头来看向他,“告诉她们,我们之间这混沌的、扭曲的另类关系?”

“怎么就……”混沌的、扭曲的另类关系了。

纪柏煊一时哑口。

他以为过了这么久,她们现在是正常的恋爱关系。

原来在她心里,她们之间是这样不堪。

莫非,她从未想过她们的以后。

……

前排的叶雪扬脊背绷直,为自己一开始挑头问起的那句话后悔不已。

-

回到赫惟的小公寓,几乎是一合上门,纪柏煊就将人抵在门后,磨刀霍霍蹭着她。

吻落在她脖颈,轻柔地啃咬。

好半天,才用带着鼻音的冷调骂她:“小没良心。”

他对她父母殷勤些也是他的错了?

他为她考虑,下了飞机家都没回就直接去找她,她还生上气了?

赫惟推他,“你感冒了,别亲……”

“看过医生了,说是风寒型感冒,不传染,而且已经基本好了。”他的吻辗转至她唇边,刻意加重力度,咬在她唇上。

“前两天还是好好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纪柏煊退后一步,远远打量赫惟。她眼底有少许红色,似委屈,又好似在生他的气。

其实,就连赫惟自己都未曾察觉,她这样无端地生气,气的其实分明是自己。

她气自己狠不下心,明明有那么多理由该恼他怨他,明明现在的一切都不是她所愿,可是为什么那晚他携风而来,竟然让她觉得动容。

就像妈妈说的,他对她的好都是真的,对她们家的关心和照顾也都是真的。

赫惟知道,即便没有她,他当年也不会对赫远征的事情袖手旁观,因为……他重情重义,他心地纯良,他本身就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那些年,那些恩情,她知道她一辈子也还不清。

而她现在还想着离开他,是否真的如他所说,她没有良心。

否则怎么会……一边计划离开他,一边又害怕被他撇下。

前一天晚上通话,赫惟分明听到他身旁有个年轻女孩儿的声音,声音软绵绵的,比她乖多了。听筒里问他,他只说是陆氏千金,三言两语岔开了话题。

后来赫惟搜了好半天这位陆氏集团的千金,心里隐隐不安,直到今天见到纪柏煊时才渐渐消散。

爱恨因果,越想越没有头绪,不如做了再说。

赫惟在车上时就开始冷言冷语,不过是希望他待会儿别手下留情。

“惟惟,发生什么事了?”

觉察出赫惟眼底的红色弥漫开来,纪柏煊一颗心像是被人拧住一般,下意识拥住她。

赫惟在他怀里抬头,稳准狠地一口衔住他滚动的喉结。

伸手握住,自己往里放。

“感冒痊愈了?”她再次向他确认。

那样紧凑的时间,也不知道干什么要巴巴地跑回来,衣服也不穿穿好,他不感冒谁感冒。

纪柏煊声音还不算清明,“基本好了……惟惟是在担心我么?”

意识到这一点,他方才在车里的那点失落,又渐渐平息。

他真的很好哄。

赫惟闭眼吻他,鼻尖酸涩,只因她突然想起,除了她,大概这个世界上也没有谁真的关心在意他了。

于纪家而言,于他的爷爷、叔叔们而言,他不过就是个管理公司或者传宗接代的工具而已,于他母亲而言,他也只是一个不爱她的男人的翻版,方琼信佛多年,对这个儿子本就是放养……

赫惟连连点头,“我担心你。”

她没有撒谎,

她当然担心他,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她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她都会记挂他。

她们是家人,一直都是。

“是我不好,我以后一定照顾好自己,绝对不再让惟惟担心了。”他亲亲她,就着这个姿势,抱她去沙发上,慢条斯理地磨,等她哼哼唧唧难受了,他又忽然撤离,转身去关窗户。

晚餐是叫的外卖,赫惟最常吃的那家烤鸭店,半只鸭子,她们吃的满嘴油,谁也不嫌弃谁地一会儿又亲作一团。

赫惟拉着他去冲洗,热水润滑,两人在洗脸台前刷牙,她胡乱地往后蹭两下,被反手捉住,茶了个措手不及。

没有阻隔,一切感官都更敏感。

没多大一会儿,腿就开始抽筋。

纪柏煊干脆扶住她一条腿,借力给她,几步走到客厅里,他已经完全将她腾空抱起,斜上斜下地颠。

太刺激了,赫惟忍不住叫了几声,又担心被隔壁邻居听见,只能紧着嗓子硬憋。

古人云:妻不叫,夫之过。

妻不敢叫,房屋隔音之过。

纪柏煊看她皱眉的样子心疼,抱她去打开笔记本电脑,打开了音乐播放器。

歌单里最近几首都是摇滚,是陆氏集团那位年轻的掌权人早些年发行的几张单曲,曾在香港风靡过一时。

自古以来,摇滚象征自由。

他在粤语音符里驰骋,听她天籁般细碎声音交织在乐器声中,大约是被感染,他红着的耳朵分明也听到了自己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声音。

像是二重奏。

她在低吟,他在低吼。

最后的最后,是他手指被她咬出印记,他轻轻覆在她耳边,问她可不可以……

第84章 月亮与六便士11“希望我怎样,惟惟……

纪柏煊问出那句话的时候,赫惟尚在极致的愉悦里,浑身颤抖不止,大脑一片空白。

世界是晃荡不定的,他的汗滴洒在她的皮肤上,她抱着他,像溺水的人抱着唯一的浮木。

她咬着他的手,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想让他停下,还是想让他继续攻克她。

人可否在短时间内获得连续的**,她没试过,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承受得住。

她抱着他,紧紧抱着他,从未如此用力过。

纪柏煊温柔吻着她,像一颗种子深埋进肥沃土壤,就那么埋着,迫使自己压下那一瞬的爆裂情绪。

他听见她含糊不清说了一句“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动,还是不要停?

不要s里面,还是不要b出来?

他凑近,让她再说一遍。

“不要什么?”或者……她要什么?

他哄着她:“希望我怎样,惟惟说出来。”

而她嘴里插着他的手指,口水泛滥,哼哼唧唧地都带了哭腔。

抽泣一般,抖动着肩膀,像是真的被纪柏煊欺负了。

粤语歌断续,是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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