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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慎,包围了这座大厅。

“不许动!放开人质!”

听课中途,就忍不住离开座位,想要听得更清楚一点的众盘星教的信徒齐齐扭过头。

人质?什么人质?

他们看了眼被五花大绑的恶鬼们,不少人恍然大悟。

这是同伙来了!

“保护代行者大人!”





十分钟后,丰川教主做梦都没想到。

盘星教此次的授课开了一个小时不到。

他们能被握手言和的警察和自家信徒共同抬出大门。

更让他觉得窒息的是——

“来。”我蹲在丰川教主的面前,对他晃着手机,微笑道:“该给老板打电话了。”

“……”

对方瞬间摆出了吾命休矣的表情。

第145章 过往的秘密(1)真抱歉呢,骗了你这……

“代行者大人!希望以后还能再听见您的演讲!”

“好的,下次见。”

“感谢您为我们指点迷津,能加入盘星教真是太好了。”

“是吗?这也是我的荣幸。”

“咦,这次不用投钱?”

“钱财本就是身外之物,我从彼岸归来,自然不再需要这些。”

微笑。

微笑。

就像以前的演讲,我转过头不断回应向我打招呼的每个信徒,直到他们都陆续从出口走了出去。



“检查了一遍,人的确都走了。”

确定完周围的状态,伏黑甚尔回到后台,他撩起帘幕,随意地用手掌搓了搓自己的脑袋。

“所以,你真的不需要我留下来?”他眯着眼,朝我投来试探的视线。

我没有开口,只是用摇头回答了他。

“傲慢的小鬼。”男人嘴上这么说了句,也就转过身,对我摆摆手,“得,别死了。”

而在伏黑甚尔离开后,周围的环境瞬间安静下来。

我注视着梳妆台的镜子,再抬起手,任凭掌心贴合在光滑的镜面。

肢体,在微微发颤。

那是源于对后续发展的恐惧,也是源于能解决事态的兴奋。

一直以来,我都盼望着这天的到来。

可等它真正到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期待着时间流逝,又同时希望它就停在此刻。

回顾过往的全部人生,这还是第一次强烈感受到了,自己正站在命运的岔路口——任何一个不起眼的举动,都可能改变结果。

我会输吗?

还是说,落得比死更可怕的结果?

我闭上眼,重新平息好情绪后,再转过头,看向梳妆台的一角侧。

那里,正放着提前备好一束花。

落日昏黄。

大片的残阳沿着演讲大厅的窗户照进来,落在讲台附近,把地表染成橙红的颜色。

我捧着怀中的白菊,走回台前。

明知接下来要打一场硬仗,却还是拨开外包装,拿起后台用来修眉的小剪子——

咔嚓咔嚓。

平日热闹非凡的盘星教聚会很少会如此冷清。

最起码,不会连几个守门的都没有。

布施的结界彻底屏蔽了外面的音源。

布置在观众席的椅子都被整整齐齐地收拾走,留出十分宽阔的空间。

空旷的大厅内,回荡着干枯的叶子从枝干上分离的声音。

也正是在这样寂静的环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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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的人到来了。

“那束花是专门用来迎接我的吗?”

一道轻柔却分外薄凉的女声从大厅的门后传来,我手中动作一顿,循声看向出现在大门附近的人。

“当然。”我说,“久别重逢,自然是该回敬您一下,老板。”

“那可真是令人高兴。”挽着发髻的中年女性这样说着,笑盈盈地迈腿走进来。

对方裹着一件黑色的和服,看上去如同无法被阻拦的一道影子。

一步,两步,三步……

「她」步态轻快,脑后插着的发簪花穗子晃动,一直移动到空旷的大厅中心,才骤然停住。

“菊花在日本可谓是优雅与高贵的象征。我很喜欢。”

阳光把场地刚好撕成两半,划出清晰的明暗交界线,一半阳,一半阴。而羂索正好立于暗面,他眼眸轻弯,就那样从下方眺望着台上的我,慢条斯理道:“不过我记得,这种花在你的国家,是出现在丧葬场合。”

“正因如此,很配你。”我面不改色,放下剪刀,反手将这束花丢过去。

台下的人信手接住它,一脸遗憾,以手抚摸花瓣下光秃秃的枝干,“修剪枝叶可不是该这样粗暴的。”

“不把碍事的叶子剪掉,花的主体又怎么会衬显出来呢?”我隔着桌上堆积的树叶,俯视看向对方。

羂索“呵”了一声,不置可否。

从表面上看,他似乎没有带任何帮手。

我歪过头,佯装好意地询问:“您认识的那些诅咒师呢?”

“真的要问我这个问题吗?”对方抬起长袖,遮住上扬的嘴角:“大部分都被你安排的人留在外面了,那么多条人命,可真狠心啊。”

我听得出来,他话里话外都是在说,从现在开始,要死多少人,是我的问题。

“我可是非常非常讨厌你。”我冷漠地说,“既然要做,就要把事情做绝点。”

羂索是个狡猾而敏锐的老家伙。

我太清楚这点了。

正因如此,我一直在幕后隐藏,为了就是让自己的痕迹在整个咒术界消失。

直到最近两个月,才回到东京来。

如果说禅院家和黑衣组织的事,还可以归为我艺高人胆大。可盘星教一出事,羂索比我更深谙成人世界的规则,他必然会怀疑到我和警察有联系。

他有能力处理处理好这些。

所以,只要动手,我就必须做好走上台前的准备。

听见我那么说,眼前的人笑了。

“真是会诛父母心的孩子啊。”他把头一歪,低缓的女声酝酿着十足的柔情,充满蛊惑,“如果你不是我亲手带大的,这场过于粗暴的邀约,我本不该来的。”

一个黑衣组织的衰落,对羂索的千年生涯来说,都是能被接受的损失。

但盘星教不同。

无论是商政间的权力,还是安插在咒术界的大小钉子,都需要用信徒们手掌下哗啦哗啦如雨一样落下的资金维系。

这条命脉是羂索施展手腕的底气,只要扼住了它,就等于捏住羂索的喉咙。

托历代六眼的福,他对失败的滋味并不陌生,一次又一次急流勇退,都保留了东山再起的能力。

但在我的面前,他无法像过去一样,见大势已去,躲进人群。

我有能力让信众陷入盲目的狂热,自然也有能力将这份信仰逐渐解构。

我是他一手养大的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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