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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

最不缺的就是生活在底层的渣滓,尤其在夜晚的时候。

走到没人注意的地方后,我听着身后的接二连三脚步声,就知道此次钓鱼行动很成功。

来者一共有五个人,要么手持西瓜刀,要么手持钉满铁钉的棒球棍。

领头的莫西干头男人更是双手插着口袋,抬腿踹在我头旁边的墙上。

“小丫头,刚刚看你包里有不少钱啊。”他嬉皮笑脸地说,“要不要借给哥哥们一段时间,保证一段时间后再还噢。”

语毕,围住我的其他人都跟着笑起来。

我用没有变化的眼神审视着这个人,问:“你确定要管我借钱吗?”

“不然呢,这里只有咱们几个,不是吗?”

我“哦”了一声,当场打开包,随后在对方心满意足露出“这小鬼真好糊弄”的表情时,径直地拿出一把平底锅。

然后,不假思索地照着他的脸一挥。

因为速度太快,剩下来的几个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莫西干头当场倒下,这群小弟们脸上的笑意才转为错愕,操起家伙向我喊打喊杀起来。

正好那次向山口组二把手买的小道具不算少,麻利砸晕领头的混混之后,我也没心慈手软地放过其他人,收起平底锅的同时,又重新抽出包里折叠的金属棍,抓住两头一拼,走向他们。

钝器的杀伤力向来不容小觑。

不消片刻,不起眼的小巷子里传来了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不是,大姐头,别打了!别打了呃!”

“…阿良?阿真?阿大?!呜呜呜呜你们快醒醒,不能只有我一个人挨打!”

“等、等一下,那里不可以,那是男人最重要的——嗷!”

五分钟后,五个人有四个鼻青脸肿晕了过去,只剩下一个乌着眼圈,嘴角鼻翼都打着钉的寸头男人,手脚并用地缩在角落里,像是没毛的鹌鹑那样哆嗦着远离我手里的金属棍。

我在他面前蹲下身,借着附近灯牌的光,涌进能很清楚看到他眼睛里自己那张戴着般若面具,仿佛恶鬼一样的形象。

“别害怕。”我慢条斯理地用沾满血的金属棍抵他的喉咙,虽然知道眼前的人看不到自己面具下的表情,却还是勾起了唇角,“从现在开始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不会动手。”

被揍得痛哭流涕的寸头男人用手背擦着眼泪,好像被欺负的小姑娘那样泪眼汪汪,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形象,哽咽道:“你……您您您想知道什么?”

由于和**的现任首领接触并不愉快,所以我不是以盘星教代行者的身份来到横滨的,想要获取狱门疆的情报,就需要找当地的情报贩子。

“身为本地人,你应该知道谁的消息最灵通吧。”我直截了当地问。

“当…当然……”他喉咙紧张地咽了下口水,也许是哭得太用力,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我可以…带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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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起武器,满意地点点头,正在打算站起来,身后却有人恨恨地发出怒号:“该死…你别……以为…得罪港口黑手党的人……就能算了。”

那断断续续的声音听起来实在没什么威胁性,因此在扭头看见莫西干头醒过来的那一刻,我也没有半点动摇,只是惊讶他身体素质居然这么好。

“这可真让我好奇。”我说,“**也会雇佣你这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吗?”

“闭嘴!”

那人咬牙切齿间,撑起自己的上半身,手掌往地上一拍,狂暴的沙土就向我袭来。

我歪着头,眨了下眼,避也未避。

毕竟,虽然暂时没法用术式,但这可不代表我就能被轻易拿捏了。

“睡吧。”

下一秒,提着裙摆的金发少女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踮脚、落地的动作好似蜻蜓点水那般轻巧。

自她那道分外清冷的声音一出,数只破旧的布娃娃围住那名混混头领,欢呼雀跃地围住了他。

血和力量被一起吸走,莫西干头男人当即面色惨白,瘫软在地,攻击的招式也顿时溃散。

见人已经失去了抵抗的力气,柯赛特垂下眼,又很快命令娃娃们散开。

她轻轻弯腰接住一只跳回来的小家伙,用素白的手指抚摩着分灵嘴角残存的鲜血,对我点了下头,转瞬又消失不见。

一切发生的很快,我并不在乎自己的底牌在这里被看见,只是转头看向唯一还怔怔醒着的人,笑道:“好了,带路吧。”

寸头的男人不敢怠慢,哪怕鼻子还在流血,却仍然手忙脚乱地爬起来。

一个遍体鳞伤的男人。

一个戴着古怪面具的小姑娘。

我们这队组合路上吸引了不少的目光,但在横滨,这样的光景也不算稀奇,所以没有人上前询问。

他将我领到一处门面特别大的地方,色彩斑斓的荧屏幕墙立在两侧,频频闪烁着一张又一张的外形时尚而略有些张扬的男性艺术照,配合着动感绚丽的灯光秀,光是多看

几眼就令人头晕目眩。

我面无表情地抬头看向那个大大的「绮梦HostClub」的店名,多看了几眼,确定没有看错过后,再一把揪住身旁男人的衣领,“说吧,你想给自己留几颗牙?”

我说得很清楚了,自己要找的是情报贩子,这家伙到好,转手把我带男公关店了。

“冷冷冷静啊大姐头,我没骗命,真的没骗您。”男人哽咽地抢救自己的衣领,“人的确在这,您进去试试看,如果我胡说,您再拔我的牙也可以。”

“说得倒是很轻巧。”我挑挑眉,却没有松开他的衣领,反倒是打量了他一阵。

寸头男被我看得战战兢兢,问:“您这是…干什么?”

某种意义上,公关这种职业算是我的同行,既然是同行,那就是冤家,哪有给冤家花钱的道理。

所以………

我看着眼前的寸头男,击响手指:“把你的钱包给我。”

这次他又哭了。

哭得稀里哗啦。

我无情地接过他的钱包,掏出他的卡,在门口迎宾小哥耐人寻味的眼神里,扯着人走了进去。

“欢迎回家!公主……大人?”

待客区之中的男公关在意识到有人进来后,集体训练有素地转头露出专业的微笑,然后看见我们这个奇怪的组合时,原本爽快的声音生生打了个弯。

我无视了这群冤家,先一步左右打量起来,这家店客流量比预想中要多,有不少的年轻客人,也有一些上年纪的女性,还有男性……嗯??

视野里出现熟悉的学校制服时,我第一眼没敢相信,又眨了几下,直到对上夏油杰那双细长的凤眼,才反应过来不是假的。

夏油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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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沉默地和他对视数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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