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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这都是生活所迫,我本来没想骗人的。”
他笑眯眯:“这样啊,那我顺带问问,你入学时说过要干掉我的话是真心还是假意?”
我:“……”
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他惊奇凑过来:“咦,沉默了,你该不会是真的动过心思吧?”
我否认三连:“没有,怎么会,你多心了。”
他用甜腻的语气直言:“真的吗?我不信。”
阅读指南:
1、主角非纯善,属于灰色人物。
2、以咒术界视角为主,反派推慎入。
3、第一人称,但会因剧情进行视角切换。
4、慢节奏,主线与感情线绑得很紧,铺垫很多很长,尽量构建一个踏实的故事。
5、存在与原著人物的大量互动,亲情友情爱情努力梦想,主打一个成年人全都要(?)
6、为了构建世界观,有二创要素,会综些老番冷番的角色,都是深思熟虑后个人觉得比较契合本文主线剧情的。
7、全文充斥着大量打戏,BUG肯定会有,能改会改。
8、以上所有设计都局限于作者的笔力,能力有限,欢迎友好交流。
内容标签:综漫少年漫爽文升级流咒回正剧
主角视角裕礼5t5配角某咒灵操纵使硝子歌姬冥冥七海夜蛾脑花咒术界
一句话简介:点击就看咒术界欺诈师唬人实录
立意:认清人生,但仍然热爱人生。
第1章 欺诈师至少现在起……我就是欺诈师。……
遇见羂索的那一年。
我刚好八岁。
那会他正用着一个漂亮女人的壳子——身姿曼妙,穿着看上去就很值钱的玄色旗袍,带卷的黑发被金簪挽成髻,浑身上下无一不是风情的写照。
人类都是视觉动物,尚且年幼的我也不例外。
因此在打开客厅的灯时,我瞪圆了双眼,看得目不转睛。
但我之所以看得目不转睛,还有另一个原因。
这名女士正以一个要将人勒到窒息的姿势,从背后拥抱着我的养母。
她笑盈盈地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我,那芊芊十指涂着艳丽的蔻丹,温温柔柔,落在被紧紧压制在怀里的那人颈部,稍稍一划。
我顿时感觉脸上一热。
似乎有什么沿着面颊流淌了下来。
起初还以为是眼泪,直到我条件反射抹了抹,看到指尖上残留的殷红,才意识到并非如此。
啪嗒啪嗒。
室内下起了小雨。
血红色的、腥咸的雨。
到底是走错了哪一步,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呢?
我盯着自己的沾血的手,漠然回忆着以往的种种。
…
…
如果说人生是一场模拟游戏。
回顾我的童年时期,不能说是糟糕到需要开局回档,但也没好到说如有神助的地步。
[0岁,遭到父母遗弃,被不知名的好心人发现,送到福利院。]
听说,是院长奶奶熬了点米粥,一口一口把我喂大。
就这样过了三年,我开始记事。
[3岁,读书,在福利院渡过还算悠闲的人生。]
奶奶会教孩子读书认字。
我在同龄人里是学得最好的那个。
外加我知道说怎样的话最讨人欢心,所以院长奶奶很喜欢我。
连经常来院里做慈善投资的大人们也都很喜欢我。
那些人会笑着,抓上一把巧克力递过来,借机摸摸我的头。
我继续报以友好的笑容,直到一行人离开,才恢复到没表情的状态。
哄大人开心是一件很累的事。
虽然能借此机会拿到很难得到的糖果,但我实在有点厌倦这种生活。
为什么我不能靠自己去买糖果,而需要靠别人的施舍呢?
我怀着这样的困惑,去问院长奶奶。
我问她,怎么样才能靠自己买上好几个房间都装不下的糖。
院长奶奶笑着对我说,首先得有钱,而要变得有钱,就要好好读书,变成大老板。
我知道了。
我这样想着,然后拽拽院长奶奶的袖子,在她应声蹲下来之际,将自己的巧克力全部放在对方的手掌里。
由别人随手给的糖果,我不要。
“我要自己当大老板。”我说。
“好孩子。”奶奶摸摸我的头。
我很喜欢奶奶。
奶奶也很喜欢我。
但福利院里的一些孩子似乎不喜欢奶奶这么喜欢我。
因为我自小就能看到些奇怪的东西,这件事在院里已经传开了。
这些不满的孩子时不时从后面冲上来推我一把,或者双手作喇叭状,拉长腔调,隔着老远对我喊到:“怪胎!”
最开始,大人们的说教对他们还有点用。
后期因为院里禁止体罚,奶奶的精力也有限,就失去了威慑力。
他们的手段变本加厉,从当面嘲笑变为动手,要么扯我的头发,要么掐我的胳膊。
最后我厌烦了这种无趣的连续剧,开始思考有没有报复他们的方式。
于是在一个秋天的夜里,我以地下室有好心人捐赠的整箱零食为由,把这群笨蛋引进去,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去告诉管理地下室的阿姨这里的门好像没有锁上。
管理地下室的阿姨是个不错的帮手。
曾经就做出过几次差点把同事关在地下室的事,屡教不改,我见过院长奶奶说了她好几次。
依我所愿,这次她也忘记了检查几层地下室是否有人,就直接把门锁上了。
当天晚上,我睡得很香。
翌日,看见几张因为彻夜鬼哭狼嚎而没人管的脸,感觉就更好了。
但奶奶察觉到了我的小手段。
在她问我的时候,我抿着嘴唇,选择了撒谎。
她看了我很久,最后叹了口气。
“你这样不好,做坏事,很容易遭报应的。”
我不置可否,把脸扭到一边。
结果院长奶奶说对了。
我遭报应了。
[4岁,吃错东西,住进了ICU。]
我插上了辅助呼吸的器械,听医生说,情况一度很危险。
而当我醒过来,扭头一看,发现自己闯鬼了。
就像所有的经典恐怖故事里蒙冤的恶鬼那般,脚不沾地的红衣女人站在床头,托腮看着我。
我看着她。
她看着我。
彼此之间沉默了数秒,我吃力地用被子蒙住了头。
众所周知,被窝是防御鬼怪的最佳神器。
可惜对这只阿飘不管用。
那鬼弯腰钻进来,好奇地用透明的手指戳我,轻言细语道:【哎呀,醒了?】
“别和我说话。”我闭上眼,“奶奶不让我和陌生的阿姨说话,我也看不见你。”
【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