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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琴也举着擀面杖:“就是,你看是你撕陈工他嫂子,还是我们撕你!”

杨慧示威的举了举擀面杖:“你来啊,我们几个还收拾不了你了?”

马桂香:……

前面是温稚几个人,后面是一群看热闹的人,马桂香气的脑门直发懵。

她又不是傻子,真冲上去白白挨一顿打。

是她先骂的小寡妇,小寡妇才泼她水,她上去找小寡妇麻烦,对方才会打她,不管去哪说,她都没理,搞不好还要被她那堂姐训一顿,而且以陈明洲在厂里的地位,搞不好连堂姐夫也得教训她。

可就这么咽下这口气,她也不甘心。

看热闹的人还在起哄,马桂香骂道:“你们吵吵吵的烦不烦?”

说完指着温稚继续说:“死寡妇,你给老娘等着,老娘先回去换身衣服。”

马桂香撂下这句话,灰溜溜的挤开人群跑了。

刘梦琴叉腰笑道:“马桂香,我看你是不敢打我们吧,瞅你那怂样,乐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家属院看热闹的人也在嘲笑马桂香。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马桂香跑回家就把门锁上了。

刘梦琴说:“小稚,别怕,马桂香下次再来找你麻烦,婶子还帮你。”

杨慧也说:“还有我。”

蒋大丫和蒋二丫也说:“温婶子,还有我们。”

有几个平日里跟陶芳关系不错的也站出来了:“陈工他嫂子,你别怕啊,我们也不会干看着的,你妈平日里对我们都不错,咱可不是那狼心狗肺的人。”

温稚心里暖暖的,感激的说:“谢谢婶子们。”

马桂香下午骂温稚,最后被温稚泼了三盆水的事很快传遍了家属院,陈明洲和陶芳回来的时候在家属院门口就听见了。

老太太说的绘声绘色,把马桂香怎么去二楼找温稚麻烦,温稚和刘梦琴和杨慧她们怎么吓跑马桂香的事都说了一遍,说完老太太还朝陶芳竖了个大拇指:“你儿媳妇是这个。”

陶芳自豪的挺直腰板:“那是。”

陈明洲抬头看了眼远处的二楼,一眼望过去,家家户户都在门外做饭,男人的目光不自觉的锁定在那抹娇小的背影上。

想到中午她对魏平说的事,陈明洲眉峰几不可察的皱了皱。

晚上吃饭的时候,陶芳都没在桌上吃,她端着碗坐在门口,和同样坐在门口的刘梦琴和黄雯边吃边聊天,刘梦琴说:“陶大姐,你就放心吧,你去干活,有我帮你照看着你儿媳妇呢,别人欺负不了她。”

陶芳笑道:“我就知道没白和你当这多年朋友。”

吃过饭没多会,陶芳洗漱完就回屋休息了。

走廊里也恢复了夜里的安静,温稚见走廊没人了,然后拿上婆婆换下来的脏衣服丢进盆里,出门前看了眼陈明洲的屋子,男人房门虚掩着,只有些微的亮光散出来,应该在里面看书。

温稚抱着盆小跑到水房,还没看魏平在不在水房,旁边忽然传来陈明洲低沉的嗓音。

“嫂子。”

温稚吓了一跳,转头就见陈明洲在池子里洗手套,她紧张的问了句:“洗手套呢?”

陈明洲没抬头,倒是应了声:“嗯。”

温稚走过去将盆放在水池里,然后朝陈明洲伸出手:“你别洗了,手套给我吧,你累了一天了,还是回屋休息吧。”

“快洗完了。”

陈明洲又揉了揉手套,充满力量的五指拧去手套的水分,这才转头看向温稚:“嫂子大晚上洗衣服?”

温稚有些心虚的挪开眼:“啊,对,咱妈把衣服换下来,我顺手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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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洲“哦”了一声,只是仔细听,音调莫名拉长了一些。

他没再说什么,拿着手套出去了。

温稚终于松了口气,她拧开水龙头洗衣服,时不时抬头看一下水房门口,只是左等右等不见魏平出来,温稚焦急的皱着秀眉,一直到衣服洗完了也没见他的身影。

温稚有些纳闷,难道他是忘了?

她端着盆出来,看了眼走廊没人,于是走到魏平家门前,正要抬手敲门,不远处忽的传来陈明洲的声音:“嫂子,该回家了。”

温稚一扭头就看见陈明洲双臂环抱,倚在门框上咬着烟看她。

温稚:……

她赶紧缩回手跑过去把衣服晾在绷绳上,然后低着头跑回去把盆放下,陈明洲看她准备回屋,还真不打算对他说写举报信的事,便主动开口:“嫂子找魏平,是要让他帮你写举报信?”

温稚“啊”了一声,猛地转身看向陈明洲,小脸有些气呼呼的:“他告诉你的?”

陈明洲毫不犹豫的把魏平卖了:“嗯。”

温稚:……

陈明洲捻灭烟头,看了眼温稚俏生生的脸蛋:“嫂子想写举报信,

怎么不找我?我识字,能帮到你。”

温稚心想:就是不想让你知道才不找你的。

陈明洲推开自己的屋门,站在门外,当着温稚的面朝自己屋里微扬下巴:“进来,你说,我帮你写举报信。”

温稚有些不自在的点头:“好。”

她刚踏进屋子,就被一股淡淡的皂角香和浅淡的烟草味入侵,那些气味像是无数根细密的蜘蛛丝无孔不入的扎进温稚的身体里,连她的呼吸都被他的气息强势侵占。

温稚局促的站在屋里,等着陈明洲说话。

陈明洲将门虚掩上,屋里一下子有些封闭,她微低着头,看着地上高大的影子朝她而来,那道影子覆盖在她身上,贴着她的身体延伸而上,最后擦过她的脸颊移开,温稚看着陈明洲的裤脚从她眼前闪过。

男人拉开板凳,拍了拍凳面:“嫂子,坐在这。”

温稚踌躇了一下,走过去坐在凳子上,陈明洲从桌上抽出一张本子放在桌面,拿了支笔在指尖转了下,然后坐在床边,掀眼皮看了眼温稚:“嫂子想举报谁?”

温稚双手搭在腿上绞手指,想了一会才说:“举报赵鹏和牛副主任投机倒把。”

陈明洲笔尖一顿,目光一瞬不瞬的凝着微低着头的温稚:“嫂子怎么知道他两干了投机倒把的事?”

温稚没敢看陈明洲,扯了个谎:“我大姐跟我说的。”

陈明洲始终凝着温稚:“你大姐怎么没跟你二姐夫说?”

这也是温稚不想找陈明洲的一部分原因。

他问的问题,她总得绞尽脑汁的去想怎么回答。

温稚想了半天总算想到了一个说得过去的借口:“我大姐说她没证据,不好给我二姐夫说,怕又给我二姐夫一家添麻烦。”

察觉到落在她身上的视线的视线终于没了,温稚才松了口气。

她抬头看了眼低着头写字的陈明洲,男人握着钢笔的手指修长有力,他左手带着全钢手表,两条修长笔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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