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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后叫我名字就好了。”

黄雯吸了吸鼻子闻香味:“行,那我也不跟你客气了。”说完叹了声:“我也得做饭了,那爷俩也快回来了。”

一直到晚饭做好陈明洲都没回来。

陶芳搬了一天的重东西,吃过饭简单洗漱了下就去睡了。

温稚洗完锅碗,把留给陈明洲的饭单独放到桌上。

今天太阳好,衣服晒了一天已经干了,温稚把陈明洲的衣服收起来叠好放在桌边的板凳上,今天洗手套的时候发现手套指头破了三个洞,她找来针线盒坐在灯下面,把破损的地方一点点缝起来。

缝完手套,温稚将手套铺好放在陈明洲的衣服上,这才进屋睡觉。

夜深后,家家户户都熄了灯。

家属院里无比的安静,几辆自行车骑入大院,魏德打了声招呼:“杨厂长,我们先回去了。”

杨厂长打了声哈欠:“好,陈工,明天那批机子到厂子,你记得明早早点过去,咱们厂就你懂的怎么操作,我怕其他人不懂,把零件搞坏了。”

陈明洲将自行车停放在楼道下,拿下车头上挂着的网兜:“知道了。”

他和魏德上楼,魏德说:“你前段时间下乡不在,厂里都快乱套了,原本这几台机子月初就能过来,厂长硬是拖到现在,就怕你不在,机子万一出个故障没人会修就完了,对了,我听魏德说他在乡下挺听话的,没给你惹事,这话是真的?”

陈明洲给魏德递了根烟:“真的。”

魏德接过烟就回家了。

陈明洲靠在栏杆上抽了根烟,看了眼门口的锅灶,等烟抽完才回家。

他拉开灯就看到桌上放着的饭,将网兜放在桌上,去洗了个手,正准备坐在凳子上,便看见边上放着叠好的衣服和手套。

陈明洲拿起手套看了眼,原本破洞的地方已经缝好了。

针脚干净,缝的也好看。

今天家里只有嫂子一人,不用问就知道这衣服是她帮忙洗的,手套也是她缝的。

陈明洲看了眼对面关上的房门,坐到一边,掀开扣在碗上的搪瓷盆,一大碗过了凉水的面条,边上是半碗西红柿卤,男人将西红柿卤倒进面条里拌了拌,挑起筷子吞了一口面。

温稚做的饭比他妈做的香。

这点就连陶芳也不可否认。



天蒙蒙亮时。

温稚忽然被一股异样惊醒了。

她一下子坐起来,胡乱的穿上衣服裤子就往外跑,一出门就碰见了同样开门出来的陈明洲,陈明洲看到温稚披散着头发,衣服也没穿整齐,脸色慌张的往外跑,他情急之下一把拽住温稚的小臂。

“嫂子,你怎么了?”

男人明明没用什么力道,温稚竟然挣不脱。

她捂着肚子,察觉到又有一股暖流/泄出来,顿时尴尬又难堪的抽了抽自己的胳膊。

“我……我想上厕所。”

第11章 男人手臂穿过温稚的腿弯……

见温稚红着脸,捂着肚子的急切模样,陈明洲神色一顿,松开手指。

温稚见状,也顾不上害不害臊了,转身开门跑了出去。

安静的楼道里传来“哒哒”的脚步声。

温稚在厕所里待了好一会才出来,突如其来的月事也带来了腹痛感。

温家三姐妹都有同一个毛病,她们常年都用凉水洗碗洗衣服,大冬天穿的也没别人家的孩子暖和,常年累积下来,落下了一来月事就腹痛难忍的毛病。

温稚捂着肚子慢慢走回家,外面的铁门没锁,她推开木门进去,屋里已经没有了陈明洲的身影,温稚疼的眉头紧皱,小脸都快皱在一起,她扶着桌子想坐到板凳上,小拇指却碰到了一抹冰凉的触感。

温稚微怔,抬头便见桌上放着两瓶黄桃罐头。

罐头用绿色网兜装着,婆婆昨天回来的时候空着手,那就是陈明洲晚上带回来的。

从小到大,温稚从来都没有尝过黄桃罐头是什么味道,家里但凡有好吃的东西,都给了老四和老五,她们连摸的份都没有。

温稚回屋想着再躺一会出来做饭,结果人一挨床就爬不起来了。

陶芳起来没看见温稚,于是敲了敲温稚的房门:“小稚,你起了吗?”

隔了一会屋门从里面打开,温稚一手把着门,一手捂着肚子,小脸煞白煞白的,吓了陶芳一跳!

她忙伸手摸温稚的额头。

凉的,也没烧啊。

“小稚,你这是咋了?!”

温稚喘了口气,虚弱道:“我来事了,妈,我这就去做早饭。”

陶芳没想到温稚的月事这么折腾人,她连忙扶着温稚躺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行了,你难受就躺着,我去做早饭,吃过饭我就走,等中午明洲回来,你跟他说,让他去食堂给你打饭,你今天啥也别干了。”

温稚眼窝烫烫,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人都爱哭,她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来。

陶芳“哎哟”叫唤了下,胡乱替她抹了抹眼泪:“这得多疼啊,把人都疼哭了。”

温稚抿唇笑了下,脸上还挂着泪水,乍一看还有些滑稽。

“妈,我没事,就是一阵一阵的疼,说不定中午就好了。”

陶芳也知道女人来事后疼得厉害,多半是亏了身子。

于是气的把温家又骂了一遍,骂温家人不把闺女当人,迟早要遭报应。

陶芳给温稚倒了杯热水放在床头就去外面做早饭,从机械厂到造纸厂的路不近,陶芳做好饭也没顾得上坐下吃,就拿了两个热乎乎的玉米饼走了,临走前嘱咐温稚:“饭在桌上,你起来吃了饭再躺会,锅碗等明洲中午回来洗,妈先去上工了。”

温稚感激的红了眼眶:“谢谢妈。”

在温家二十年,每个月就算来事,疼的死去活来也要干家务活,要是躲懒,面临的就是父亲的拳头和母亲的冷言嘲讽。

一阵剧烈的疼痛再次袭来,温稚捂着肚子蜷缩在床上。

肚子虽然疼,身上虽然冷,可温稚的心是从未有过的温暖。 网?阯?F?a?B?u?页?????ū???e?n???????Ⅱ???????????



中午的饭点,机修厂的人陆陆续续出来了,有的人去食堂,有的人回了家属院。

魏平递给陈明洲一根烟,问了句:“明洲哥,上午那会谁找你呢?”

陈明洲点燃烟吸了一口,薄薄的烟雾溢出唇缝:“以前的大学同学,他调到青城公安局了,明天来厂里找我叙旧。”

男人弹了弹烟灰:“对了,你也见过。”

魏平懵了一下:“我不记得自己在公安局有认识的人啊?”

陈明洲:“他是我大哥战友,两年前来过我家,我们在一个桌上喝过酒。”

魏平想起来是谁了:“是不是叫姓顾,叫顾辉?”

陈明洲颔首:“嗯。 ”

魏平“嚯”了一声,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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