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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着不得抚慰,迟迟得不到满足,便空虚得像浸在死水里。

他要疯了,真的要为秦骁而疯。

“弄一下我……弄一下我好不好?”

柯宁失了魂儿地哀求他,像一个乞怜获得爱的奴隶,“你咬我一口,让我痛清醒。”

秦骁便恶狠狠地在他的肩头上啃了一口,留下了津液和深色的红印。

“你以前真没跟哪个男人搞过吗?这么浪。”

他记得第一次与柯宁见面时,这个年轻的男孩乖乖地端坐在床边,带着淫靡性 暗示的、凌乱的布景并没能侵蚀他。

他只像一枚洁白剔透的玉瓷,安安静静,有两片干净清澈的瞳膜,让人一眼看透他的灵魂。

“没有,我没有……”柯宁带着哭腔,像一个带着处子之身却被冤枉成荡妇的姑娘。

他怎么可能跟别的男人搞过呢?如果真有,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因为对方的一下抚摸就能硬起来,因为对方的几下顶 撞就溃不成军。

他没有过这种体验,如果有,他一定会像得了瘾那般沉迷,可他只是个初尝禁果的蠢人罢了。

“你没有,以后也不可以有。”

秦骁模糊了自己的身份,颠倒的错乱感令他无意之中暴露了自己的占有欲,言语和肢体动作上都暴露了。

柯宁用大腿夹紧对方的事物,伴随着申 吟的呜咽愈发大声,“我只给你……”

第三十五章

房间里充满“声色”。

蹂躏无助软弱的柯宁——这件事令秦骁获得巨大快感,他不断地加重着力度,粗大硬挺的事物被柯宁软嫩的大腿内侧夹着,带来一种湿软无比的舒适感。

是性行为吗?或许是,或许不是。

那是一个亲密协调员在对一个男演员进行亲身教学吗?肯定不是。

随着夜渐深,秦骁的邪火不停地攀升着,手掌毫不留情地游动,将柯宁的身体揉摁得片片红。

处子沦陷在爱欲之中,就像被玷污的莲花,柯宁是那朵莲花,而秦骁大可以做那潭污泥,把莲花融进自己,吸附掉花的香气,一并将易碎的花瓣化为己有。

可他舍不得,舍不得糟践这么一朵纯洁美丽的花。

于是秦骁强忍着,他退后了点,将二人黏糊不堪的下 身分开,换成手,去帮柯宁纾解掉难缠的欲望。

“啊、哈......骁哥......呜......”

柯宁喘叫着,像一个半死不活沉在浴池里的人,没过多久,他整个人狠狠地抽搐了一下,浑身痉挛后,便一股一股地将浊液 射 了出来。

房间里溢满精液腥臊的味道,淫靡不堪,就像变质的食物那样难闻。

看着圣子一般的人在自己的手淫下高潮,秦骁自身也颅内刺激。

“唔,”柯宁咬着唇,拽紧了秦骁的手腕,在上面抠出五指红印。

秦骁把他轻轻地翻转过来,搂抱在自己的怀里,他看见柯宁双目迷离,黑瞳上仿佛蒙了一层薄纱,失焦的眼神回不来,已经飘上了云端。

“是不是难受?”他帮柯宁拨着汗湿的碎发。

柯宁无力地摇了摇头,可怜地蜷在秦骁的怀里,两条伶仃而脆弱的细腿折叠着,脚趾头逐个逐个地蜷缩起来。

极尽的欢愉和刺激之后,是空虚的贤者时间,他累极了,被倦意吞噬着,动都不想动一下。

秦骁将潮红未退的他抱起,带到浴室里清洗,在浴缸里放了一些热水,将疲倦的柯宁泡在里面,帮他把被磨红的腿根洗干净,连头发丝儿都打理得香飘飘的。

出来以后,他们共同盖着一张被子,彼此身上的温热相互慰藉,这是他们第一次同床而眠。

就当秦骁快要睡过去的时候,却听见柯宁对他说了句话:“骁哥,我能体会晚静对少爷的感情。”

秦骁以为他是要谈剧本,便亮了床头灯,与他一同坐起,在他身后垫了个枕头,眼里还有些惺忪睡意。

“有时候我会把自己代入进去,特别是......你教我床戏的时候,”柯宁若有所思地说,“我会觉得,自己是妓女晚静,而你是少爷。我会觉得,我爱上了你,就像妓女狂热地迷恋着少爷。所以,我总是想象我们会相爱,会做……爱。”

昏黄黯淡的床头灯下,秦骁静静听着他说话,心脏一下一下地颤动。

“你......”他开了一半的口,却不知该怎样问。

柯宁将头靠后倚着,慵倦地看向秦晓,“有一段时间,我总是在想,我是不是太入戏了。”

沉浸式的教学和体验真实感太强,就像一个身临其境的梦,似真似幻,朦朦胧胧,错觉与实感交织,让人分不清真假。

柯宁也怕过,自己分不清对秦骁的心动是真是假。

“然后呢?”秦骁也偏过头来,与他对视。

这一眼,他差点被柯宁眼里的爱意灼伤,那么浓烈,那么高温,乃至他不得已狼狈地错开目光。

一根烟点起,被他含进嘴中。

“然后啊,我很快就搞清楚了,”柯宁柔和地笑了笑,无比笃定地道:“我又不笨,我分得清楚,我知道是谁令我在意,谁令我有欲望。”

秦骁一怔,“柯宁......”

“从来都是你。秦骁,是你令我有欲望,你是令我在意,而不是那个所谓的亲密协调员,更不是区区一个活在戏里的角色。我喜欢的是你,我爱上的是你。”

柯宁两只眼睛里盛着水。

从头到尾,他都清楚自己的心意,对秦骁的感情就像慢慢蒸腾起来的水雾,将他的心脏包裹得密不透风,不是一朝一夕的。

然而,被告白的秦骁却沉默了,他有些话想对柯宁说,但话到嘴边,才发现要说出来并非易事。

当柯宁将所有东西彻底摊开在他面前时,他有种从未有过的心烫感,极度渴望用同样热烈的感情去回应对方的赤诚。可在此之前,首先要坦荡。

柯宁对上这双情绪翻涌的黑眸,问出一句:“那你呢,你喜不喜欢我?要不要跟我谈恋爱?”

秦骁静默了半晌,表情里有隐色,“给我点时间,一天。”

“不给,你现在就回答我。”

一向柔顺的柯宁此刻很硬气,因为他等待不了,一天也不行,他无法忍受这种模棱两可的关系。

暧昧令人心悸,但过于漫长的暧昧却会令人心淡,所以他从不贪恋暧昧,而是渴望一个确切的答案。

空调似乎太干燥了,秦骁的嗓子涩得很难张开,特别是看着柯宁的时候,他的语言功能就失灵了,不知该如何顺畅地将嘴巴打开,对着柯宁把所有话都说出来。

双双又是静默一会儿,秦骁熄了手里的烟,问他:“想去外面透透气吗?”

“好。”

他们去了酒店最高层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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