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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好她们,你那好处可多了。”经纪人劝他道,“而且又不是让你们捆一辈子,就炒个半年,等你下部戏出来之后就解绑。”
然而柯宁的语气还是一样的强硬,“我不想炒,这是假的。”
“本来就是假的啊,我又没让你假戏真做。”
柯宁拿着手机半天没说话,脑子里全是秦骁的脸,末了才说:“但......我怕有人以为是真的。”
直到最后,力叔费尽口舌、拍尽大腿,还是没能劝得动他,气得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关了手机,柯宁算是松下一口气。他倒在沙发上,啃着手指头,回想起与秦骁间那个被打断的......吻。
心脏忽然突突地跳了起来,他双手十字交叠着,捂了捂自己微熨的胸口。
那个是吻吧?秦晓应该是要吻他的。
摸不清看不着的一个吻,又或许不是一个吻呢,而是一种单纯地靠近,受着某种向心力的驱使,心里炽热的情感使然......
如果他们没有被打断,这该会是一个怎样的夜晚?
柯宁想,如果秦骁真的情不自禁吻了下来,那这一吻结束后,他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说——
“剧本里面没有这段,所以你吻我的时候,不是秦老师,是秦骁。”
*
“这么久不见,你好像......更美了。”
柯宁的指尖抚摸着程西云的脸颊,顺着完美的下颚线一直滑动,揩过她尖细的下巴,最后轻轻地凑近吻了吻。
“你来就是为了这事儿?”程西云很好地配合着他,伴随浅浅的动人喘息,嗔骂道,“坏家伙。”
他们动着,床戏渐入佳境。
若摒除两米外的导演和摄像机,只将注意力放于镜头之中,会觉得是两个彼此吸引的男女在相互勾引,他们释放着诉不得的爱情,不见得有多轰轰烈烈,却在每个眼神中都挥洒着真实的情感和欲望。
“易少,你要了我,我就不会再让别人要我。”
“你上回也是这么说的,可不是转眼就去找了别人?”柯宁咬着重音接她的台词,带着些故意怄气的劲儿,猝然顶了她一下,就像是极深入地插 /进去。
在程西云动情之时,他激烈地啃咬起她柔软的红唇,二人目光交接,唇齿相融,灯光打在他们彼此碰撞的鼻尖上,仿若柔情的金辉。
一双不被世俗沾染的璧人,在做最世俗的事。
导演的脸上久违出现笑容,开始庆幸当初看中这小子,让他来演这个娇贵富养的小少爷。柯宁的演技很不赖,把小少爷的醋意和恼怒全然表现了出来,比起剧本里的描写要更胜一层。
“嗯,这小子演得真不错,”导演低声说着,想和旁边的秦骁交换一个眼神。
然而,他一偏过头去,却看见秦骁的面色暗沉,像极了积雨乌云,一对深不见底的黑眸中透出幽冷的光,正凝视着床上赤裸的柯宁。
导演莫名觉得脊背生寒……
第三十章
柯宁的姿势完全袒露,他骑在程西云身上,背对着秦骁,圆润的臀 部间埋着一条隐秘的缝隙,叫秦骁挪不开眼。
拍摄时间不允许有人抽烟,秦骁只将未点燃的香烟咬在嘴里,手里的烟盒被他攥成了一团皱纸。
他想要将柯宁从程西云身上扯下来。
还想把这小子摁在地上,绑住他的四肢,然后亲手将那两瓣软 肉掰开,看看那条缝隙里藏着的后穴。
太不堪了......这想法。
秦骁强迫自己闭了闭眼,脑中却依旧是柯宁和程西云翻云覆雨的画面,他深深地抽气,嗓子火热得不停吞咽。
——他无法停止自己对柯宁的绮念。
不得不说,柯宁演得很好,是会令人见之情动的那种好。
他每动一下,光裸的肌肤就会往外沁汗,薄薄细密的一层,在光线的映照下如瓷白的琉璃。
导演选他来演这部戏,是慧眼识珠。因为柯宁看上去很纯,纯得像个未经沾染的佛子,乍眼看去,没有人会将他和一部充满色 欲镜头的电影联系在一起。
可导演偏偏要用他,要将这只小白兔安放到一部艳情靡丽的影片里,用镜头描绘出他沉浸爱欲的表情,以文艺包装他所有情不自禁的动作。
圣洁者嗜欲。世人都爱看这个。
此时此刻,秦骁就是那个见证圣洁者纵 欲的凡人。
他的眼睛离不开赤身的柯宁,脉搏在疯狂跳动,每一下都像是要突破血管壁,浩荡地奔涌而出。
面前的画面,确实比他看过的任何一部色情片都要更令人血脉贲张。
“啊……!”
这场床戏太激烈了,柯宁和程西云仿佛真是轰烈干了一发,程西云的叫声比用梳子划过铁皮还要令人难耐,在叫出高潮的那一刹,她搂紧了柯宁。
看见这一幕的仅有导演、摄像、灯光和秦骁四人。
就像一幅艳丽生鲜的活春 宫摆在他们面前,声色并齐,热浪翻涌,在场的四个男人都硬了,有三个是为女主硬的,还有一个是为男主硬的。
“唔......”
柯宁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吼,他暂时无法从角色里抽离出来,生理反应令他头皮发麻,趴在程西云的身上急急喘气。
骤然间,秦骁的瞳仁变得很深色,像不可见底的潭,面色也骇人,铁青深凝。
明明他把柯宁教得这么好,应该高兴才对……但是他这位亲密协调员无半点成就感,反而心里坠了一块铁,扯着他的每丝神经,不断地随着眼前的一幕幕往下沉,疼得他烦躁至极。
秦骁无声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
*
“你怎么一晚上都不说话?”
“没必要说就不说。”
自打柯宁走进这个房间起,秦骁都没跟他说上两句话,只一直教他动作,像一个没什么情绪的机器人。
但柯宁不是木头,他能感受到对方情绪不好。秦骁今晚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高兴?是因为他所以不高兴吗?
翻来覆去都想不出个答案来,柯宁索性不想了,直接问:“骁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不高兴啊?”
“没有,”秦骁的语气淡淡,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你下午那场演得挺好,可以出师了吧?”
语毕,他被燃尽的烟头烫了手,低低地骂了一声,柯宁方才知道这个人是藏着情绪的。
他笑了笑,什么都不说,像是报复秦骁把话闷在心里不直说,默不作声地爬了上床,静静地在秦骁面前躺好。
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亲密协调员,秦骁是专业的,加之以过去的经历,他在生理上仿佛能自由掌控,不会轻易为了什么艳色失控。
可是现在,柯宁只一眼,那水盈盈的一眼,躺在床上偏着头看他,投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