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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大手覆上了他的胸，这次不再是隔着衣服，而是与肌肤相触。
胸前的两点乳尖很敏感，柯宁更觉痒了，秦骁用略微粗糙的指腹在上面按着，轻拢慢捻，渐渐搓得更红，叫柯宁忍不住张开了嘴吸气。
“唔......”
一张口，传进耳朵里的声音与他平时说话的声音完全不一样，这样的他那么娇骚，当真像是本性放浪。
柯宁的脑子里一片狼藉，他只想找处秦骁看不见的地方，好把自己埋进去。
可他实际上又不舍得，因为这被玩弄的感觉令他上瘾，恨不得再久一点，留个堂也不要紧。
他不知，身后的秦骁正紧盯着他的耳根看，目光如暗色，仿若在看一抹血红的晚霞，甚至生出要去舔一舔的冲动。
秦骁生出一种警戒感，意识到自己对柯宁产生的感觉不寻常，似乎......
已远远超出了亲密协调员的专业性。
*
两小时后，在房间里对完戏，时间还早，柯宁打算回自己房间去了。出门时，他见秦骁也一同走出房间。
柯宁好奇问：“骁哥，你要出去吗？”
“去吃点东西，”秦骁拔了房卡，在他身后关上门，“你要一起吗？”
“吃什么啊？”柯宁有点馋劲儿起。
这阵子他为了保持身材，晚饭顿顿嚼草，现在能趁着经纪人和助理都不在身边，他能偷偷溜出去吃点东西。
“双皮奶，那店我姨开的。”
“啊，甜品，”柯宁听后分泌出些唾液来，他咽了咽喉咙，最后还是忍下了。
甜品就还是算了吧，拍戏时发胖的话，会被导演和经纪人混合双杀。
小孩有些倔强，摇摇头：“不了，会胖，我也不饿。”
然后，他的肚子很适时地奏起了交响乐：咕噜咕噜咕噜......
柯宁捂着腹部一脸难堪，秦骁笑着搂过他的肩膀，硬是把人拐走了。
“一顿吃不出个胖子，跟我走吧。”
*
夏夜的风从车窗灌进来，凉快得很，连带着路灯飞掠的片片光影，将驾驶位上的男人映出明暗交错的侧脸。
秦骁负责开车。柯宁坐在副驾驶上，戴着顶宽檐的鸭舌帽和黑色口罩，男孩的脸很小，被遮得只剩下一双乌圆的眼睛。
小孩悄悄地侧头一瞥，看向秦骁。
男人正目视着前方，窗外射进的暗黄在他脸上快速变幻，像一块块跳跃的光斑，切割出完美的轮廓和阴影。
——真有味道，柯宁想。
有些人的魅力是与生俱来的，有些人的魅力是后天塑造的，秦骁天生带着一种迷离、野性的味道，颇有距离感，但又自带磁场，引着周边的目光不自觉地朝他靠拢。
“骁哥，我觉得你很适合娱乐圈，”柯宁看着秦骁说，“你这张脸啊，天生就是混这一行的。”
“算了，我不喜欢过度曝光的生活，”秦骁利落地打着手里的方向盘，笑道：“当个亲密协调员就挺好，我挺知足的。”
柯宁回想之前在网上看过的资料，亲密协调员好像是这两年才出现的新工作，可秦骁也不是这两年才进入社会工作的人啊。
他来了点好奇心，又问：“那骁哥，你进这一行之前，是做什么的啊？”
这个问题一提出来，秦骁忽然沉默，他不语的时间很久，久到柯宁以为他没听见自己的问题。
正当柯宁准备再重复一遍问题的时候，才听见秦骁说：“打打各类散工，什么都做。”
顿了顿，他又补了句，声音却不太大：“能赚钱就行。”
第二十一章
甜品店距离拍摄地的酒店不远，大概二十分钟路程，柯宁倚在副驾驶上小憩了一会儿，睁眼便到了。
秦骁在路边停好车，带着他走进店里。
柯宁的知名度不算高，顶多算个七八线的小明星，所以带上口罩和鸭舌帽之后，并没有人认出他来。
一进到店里，秦骁就朝店里那个正忙碌的中年女人喊了声：“桂姨。”
那女人转过身来，手里还端着个盘子，看见秦骁便笑成一朵花，“阿骁来了？”
她放下盘子，急急忙忙走过来，像是许久没见秦骁，绕着人快快走了一圈，打量着看，简直喜形于色。
然后她才注意到秦晓身边的柯宁，又瘦又白的一个男孩，小小一只，被秦骁遮去了大半变身。
“哟，阿骁还带朋友来了？”
秦骁给她介绍：“他叫柯宁，是我朋友。”
“桂姨好，”柯宁记住了秦骁是怎么称呼这位女士的，于是很聪明地跟着叫了。
“哎哎哎，你好你好！”桂姨很热情，双手在围裙上擦着，“你跟阿骁关系一定很好吧，他很少带朋友来店里的。”
柯宁听了心里高兴，脸上却不好意思表露，“是吗。”
秦骁让桂姨给他们找了个没人的小角落，坐下来，柯宁把头上的鸭舌帽摘掉，口罩也摘了，闷热的感觉也就疏散点。
他露出一张被口罩闷得发红的脸，鼻头小巧尖尖，澄亮的眼睛又大又圆，精致得像个白瓷娃娃。
桂姨一瞧，不得了，“这孩子长得真漂亮。”
这个中年女人笑起来眉眼开阔，不难看出来，她年轻的时候定是个靓丽的美人，纵使现在迟暮，也没能夺取她那从内而外的风韵。
夸赞柯宁听得不少，每次准逃不了脸红，他眼睛眨两眨，嘴里小声地对桂姨说“谢谢”。
“想吃点什么？”桂姨开心地问。
秦骁点了一碗红豆双皮奶。柯宁需要管理身材，所以点了一碗不加料的原味。
等吃的时候，柯宁无聊双手托腮，拧着头，环视了店里一周——
这门面挺小一间，但是整洁干净，看得出来有些年头了。头顶的摇扇在呼啦呼啦地转，墙上挂着亮堂堂的白炽灯，桌子椅子都是老旧的木头。
他凑近和秦骁讲话，“这店开了挺久了吧？”
“差不多有七八年了。”
“哦，那桂姨开甜品店之前是做什么的？”
秦骁答他：“夜总会经理。”
听见夜总会三个字，普通人都会觉得别扭，柯宁也一样，他后悔对别人的过往有种独特的好奇心，此时竟有些不知道怎么接话。
他呛了呛，尬尬地说：“经理啊，那还挺厉害的。”
“有什么厉害的，”秦骁失笑看他，“是夜总会经理，又不是上市公司经理，说出来还容易遭人唾弃。”
柯宁扯了扯嘴角，拐了个话题：“那你和桂姨怎么认识的？你们是亲戚啊？”
秦骁明显顿了顿，只回答了后面一个问题：“不是。”
对此，柯宁没有来得及在意或追问，因为桂姨端着一个盘子走过来了，上面放着两碗双皮奶，是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