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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想要做出更多,做出能令对方喘的事情来。

于是柯宁放任自己的脸更加滚烫,甚至不要了这脸皮,主动地抚摸秦骁那处。

手掌与工装裤的布料摩擦出“唰唰”的声音来,清晰得令人无法回避,成了房间内最色情的声音。

“嗯唔......”有血丝爬上了秦骁的眼,他像极了那些发情的野兽,忽然紧紧将柯宁按实在身下,用自己的裆部去压着柯宁的手。

纵使隔着布料,柯宁的手也能感受到那灼热的温度,还有......

令人悚然的尺寸和形状。

他连台词都忘了说,一个字也记不得。

秦骁伏在他身上喘着,如同强硬给自己套上项圈的野兽,压抑着自己,却又被身体的生理反应所控,不得不大量地吸进氧气,又粗鲁地喷出热气来。

他也有反应,早就硬了,比柯宁还要早,早得多。

房间除了喘声之外,别无其他声响,柯宁就这样,记住了秦骁的喘息声。

他以一种带着惧怕的方式,记住了那短促的、沉厚的喘息,像阵阵回声,是从空荡的胸腔壁里响起的。

秦骁是在为了他而喘。

——柯宁如望梅止渴般,不断地深化这个念头。

他在颅内给自己刺激,于是身体很诚实地被调动,胯骨不自觉挺伏,主动去磨着对方、配合对方。

两个人隔着柯宁的手,用硬挺、高热的裆部相互摩擦,所有的理智都被抛至脑后,只剩下被欲望驱使的肢体,一个接一个地动作。

“骁、骁哥,”柯宁情不自禁地喊了秦骁。

手背擦着自己的,手掌摸着对方的,秦骁的重量挤压着他的手,上面的皮肤充血、被磨红,像一道软绵的横隔。

很荒唐,事情有点偏离了控制,超出了预料范围,再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对戏。

可没有裁判及时喊停,只有传进耳朵里的喘息声,愈发令人紧绷。

柯宁在性爱中是弱者,是初学者,哪怕只是一场虚拟的教学,他也被秦骁弄得晕乎乎的,面上全是意乱情迷的红。

秦骁的声音低极了:“有感觉吗?”

“嗯,唔......”柯宁呻吟着,背部后弓成一个弧度。

舒服感被束缚,肾上腺素不断飘升,其实他还想要更多、无穷无尽的多。

秦骁的动作愈发厉害,他即将忍到一个极限了,更厌恶被那只细软的手心挡住,突然猛地,将柯宁的手从他们的裆部之间抽出来。

没有了阻隔,裤裆的布料形同虚设,两具事物之间的接触更为明显,像是枪抵着枪,热得能擦出火星来。

他们不停地蹭着磨着,带来令人头昏脑涨的快感。

“......啊!”

是柯宁耐不住先射的,他高潮时眼前一片模糊,被秦骁覆过来吻了吻眉心。

处在他上位的男人依旧磨着,磨走耐力、失控,磨走自己的专业性和理智,没过多久便也释放出来。

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叠在一起。

秦骁的裤里一片湿粘,所有浓稠的液体都被工装裤包裹着,满满当当一包。

他缓了会儿,抬手摁下床头的开关。

浅黄灯光亮起的时候,房间里像流进了黏腻的蜂蜜。

柯宁有些恍惚,但他看见了,秦骁的裤裆处晕湿了一块,把布料的颜色显得更深。

不知道那些黏液从里面渗出来的,是从外粘上去的,还是或者两者都有。混杂一片的色情,有他的、也有秦骁的,看得柯宁脑袋再次轰鸣。

他想说些什么,可看见秦骁闭着眼睛趴在他身上的时候,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柯宁有点分不清,这是在“教学”还是在做不能言的事?

半晌,无人先语。

秦骁先起身进了浴室,他赤着足,每一步都走得比平日沉。

剩柯宁无力地瘫在床上,独自仰面,他盯着上方雪白的天花板看,想到了一些更加令人羞臊的事情。

“这算什么.....”

这小孩苦恼又悸动,拿过旁边的剧本盖在自己脸上,深吸一口上面的油墨味。

剧本上的亲热戏一大片,都随着这股味道被他吸进脑子里了,然而他肖想的对象......

不是跟他演对手戏的程西云,而是一步步教他如何亲热的秦骁。

这种想法放荡而荒诞,可柯宁依旧抑制不住地想。

每个文字都在加剧他的谬念,企图如剧本描写的那样,成为一个能勾引秦骁的人。

“秦骁,秦骁,秦骁。”

明明那人不在旁,他却喊出了他的名字,许多遍。

壁灯的光倾泻如流水,剧本摊开,遮住了年轻男孩的脸,也遮住了他那副思春期的神态。

光被隔绝在剧本外,柯宁的视野一片黑暗,两片眼帘越来越重,渐渐合上,他便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第十九章

第二天,柯宁是在秦骁房间里醒过来的,他身上已经被清洁过了,干干爽爽。

秦骁已经出去了,给他留了条消息——

[早餐在桌上]

柯宁转头一看,果真看到桌上放着盘鲜切水果和牛奶。

“干嘛啊,搞得真像事后一样......”他捧着手机别扭半天,捂脸倒在被子上偷笑。

到了片场等戏时,程西云坐在柯宁旁边,嘴里嚼着嚼着话梅,看剧本看得无聊至极,便找柯宁唠唠嗑。

“弟弟,你不是没女朋友嘛,要姐姐给你介绍对象吗?我可是认识很多圈内的小花哟。”

柯宁惊讶之余还觉好笑:“姐,你还兼职红娘啊?”

恰好秦骁也在旁边,手里点了根烟,慵懒地倚在凳子靠背上,不知道有没有在听他俩的对话。

“但……谢谢姐,还是不用了。”

柯宁委婉地拒绝了程西云的提议,目光下意识地往旁边瞟,而旁边只有一个秦骁。

程西云将这小孩的表情看在眼里,觉得怪怪的,看看他又看看秦骁,用胳膊肘杵杵他,“是我问你,你看他脸色干嘛?”

“我没有。”柯宁慌忙否认。

“还说没有?”程西云本来只想调侃,但反射弧绕了几秒,忽觉有点不对劲。

她混迹圈子多年,算是个带眼色的,什么苗头瞧不出来,这会儿察觉到了些东西,只微微笑,也没有去戳破让这小孩难堪。

“来,跟姐对对戏。”

她用剧本敲敲柯宁的脑袋,细如柳枝的目光却往秦骁那儿一扫,又回到了柯宁身上,咬重了字句道,“小、处、男。”

*

晚上,柯宁来到秦骁房间。

他穿着件睡衣来,竹节棉的布料很亲肤,松松垮垮地套在瘦削的身体之上,脚上套了双棉布拖鞋,看上去很是随便。

“你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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