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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天未亮就起了身,期间叫了水,稚奴带着两个贴身侍女替她沐浴完,不敢多往她身上瞧一眼。

即便如此,沐浴完更衣前,稚奴还得给她上上药,有些地方淤青,昨日大典,夜里也没得休息,宋枝鸾累的手指都不想抬一根。

上到盈白之处,稚奴脸红的像荔枝,“陛下似乎丰腴了些,稚奴要让人给陛下做些大的兜衣了。”

宋枝鸾伸手端了端,“是吗?”

稚奴瞬间脸色爆红,“陛下,你这是在做什么?”

宋枝鸾把手放下,心里却在想,她自己揉起来怎么和谢预劲揉不一样,怎么他没两下就让她脊背发麻,顺水推舟就又滚在了一块。

不过这次虽也没到那一步,但与前几次又有些不同。

她好像有些忍不住了。

宋枝鸾百思不得其解,回道:“没什么,先传膳吧,朕有些饿了。”

稚奴尽量稳住声音,将药盖好,让侍女继续服侍她穿衣,道:“是,稚奴这就去。”

宋枝鸾打了个哈欠,沐浴洗漱完上了妆,离早朝还有好一会儿的功夫,她便坐在案前闭目养神。

很快,御膳房的人就端来了早膳。

宋枝鸾打发人都退下,稚奴却给她塞了一个东西。

因为天色还暗,宋枝鸾大剌剌的拿出来,对着烛火瞧,“这是什么?”

稚奴的脸又红了。

手上的册子是什么再明显不过。

坦然如宋枝鸾,看到那纠缠在一起的图,脑子都有一瞬间的卡壳。

稚奴小声道:“陛下已经及笄数年,迟早会行房,但男人若是不通技巧,只会伤了陛下。这是稚奴偶然收藏的一本书,陛下可以收着,让日后侍寝的男人看。”

宋枝鸾“唔”了声,也没问稚奴这个“偶然收藏”是怎么一个偶然法,她的私藏其实也不少。看了几页,她将图册合上,随手放到一边,目不斜视道:“好,朕知道了。”

登基大典过后两日,少监府整理好先帝随葬品,灵柩上载铭旌,金吾卫开道,文武百官皆须相送至夔河行宫。

谢预劲因伤休养,却也来了,他为武官之首,骑马走在宋枝鸾的御驾之前。

过半日行至夔河行宫,宫女正要扶宋枝鸾出来,可却谢预劲下了马,朝御驾来,她们行礼退下。

男人揭开门帘一角,伸手过去。

那夜过后,谢预劲一连两日都被召入宫。

她召的。

有些极乐,试过便有些难忘,比起真枪实刀的,乐趣也不遑多让。

宋枝鸾半倚半靠,齐胸襦裙束出线条,马车里盛了冰,但架不住四面八方围炉似的火烤,她脸上泛起红晕,朝他睐了一眼。

谢预劲握住门框的手劲瞬间重了许多。

隔着不算远的距离对视,男人身体澎湃的热意正在一点点侵入车内的空气,裹挟着些冷木杉的味道,水火交融,温度似乎都变高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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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枝鸾轻轻喘了一口气,没有将手放上去。

谢预劲的目光追随着她起身的动作。

宋枝鸾没有扶着他下去,她走到他面前,弯腰从怀里抽出了一本带着体香的册子。眼前是他在梦里都在吞嚥的绵软雪盈,谢预劲暗着眸抬手,精准的握住她的腿窝,不轻不重地往上抚摸,宋枝鸾好似没有感觉,纤指勾住他的腰带,往里一塞。

“好好学。”

第74章 相看晋江文学城正版

夔河行宫是王侯公卿送葬能送到最远的地方。

在此之后,沿路会设有百姓路祭,一路葬入皇陵。

宋枝鸾走进祠堂,铜钱般的太阳倾洒日光,烛光攒动,分明是白天,但牌位上所有的字仿佛都起了雾般模糊不清。

沉重华美的裙摆随着她的走动在地上拖曳。

灵柩摆放在正中。

面对灵柩放了一个蒲团。

那是为了方便让她跪下哭祷的东西。宋枝鸾踩着过去,越过冰鉴。

找到宋定沅头所在的位置。

宋枝鸾语气中颇有些怅惘:“父皇,直到今日,儿臣都还不敢相信您就这么死了。”

安静的大殿里听不到任何一点动静。

数以百计的烛火飘动。

“也许是您没死在儿臣面前,所以儿臣总没有真实感。”

“父皇死之前,可有后悔将那副《泉涌锦鲤》挂在养心殿?儿臣那个时候,就已经准备……弑父了。”

窗外猛地刮起一阵风。

方才还平静的烛火骤短骤长,微垂着眼看去,像一张愤怒的人脸。

宋枝鸾对着这张人脸无声而笑:“父皇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至亲骨肉会背叛自己吧?就好像很久很久之前,儿臣想破脑袋,都想不通你们为何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弃我。”

“一报还一报,父皇的报应来了,”她轻轻启唇,说出来的话大逆不道,眼神却流露出悲悯之色,“宋怀章的也不远了。”

-

入夜时分,送祭灵柩。

宋枝鸾站在高台之上,等傩舞停下后,从太史令手中取了三炷香,往燎炉里取火。

正要插入香灰之中,那香却灭了。

她略一挑眉。

太史令煞有介事道:“先帝挂念皇上您,圣魂不忍离别,想皇上您再同先帝说说话,皇上再祷告几句吧。”

随即,他双手捧高。

宋枝鸾把三炷香放在他手里,然后

双手合十,再睁开眼,太史令已经换了新的香。

她接过,取火。

结果在插入炉中的前一秒,无风而灭。

文武百官跪在地上,看不到台上情形,唯有太史令睁大了双眼,浑身冒着冷汗,“皇上,先帝这是……”

他还在说着,宋枝鸾却拿着三炷香,从一旁侍卫腰侧剑鞘里拔出剑,砍去了半根!

面对目瞪口呆的太史令,宋枝鸾不紧不慢地把剑插回:“今日下雨,香有些受潮,砍去一截就好,再晚了,父皇要生气。”

她重新把香放进火中。

这次没有灭。

熊熊火焰与宏伟的祠堂印在她眼中,像是一切都会被焚烧殆尽。

“看来父皇也很满意。”

宋枝鸾放下手臂,额间珍珠花钿耀目,眼里含笑。

“走好了,父皇。”

-

灶神庙外,一群衣衫褴褛的乞丐依偎在一起取暖,露在外面的皮肤生疮流脓,恶臭扑鼻。

百姓们的贡品被吃光,但肚子仍然在叫。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吃饱饭了。

这一带连树都光秃,树皮被嚼烂进肚,寻不到一点活物。

但很快,有个老乞丐留着涎水,哼哧哼哧的背了个东西来。

众人立马围过去,“老黄,这是什么好东西?”

“你上哪搞来吃的!”

在看到他畸形的背上驮着的东西之后,所有人都忍不住骂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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