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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哪个包厢的了。”

竹听眠不由得失笑:“刚刚从哪来的都不记得了?”

男生垂着脑袋,有点恹恹的,小声道:“……我方向感不是很好。”

竹听眠便给他出主意:“手机呢,是跟同学一起来的吧?打个电话给他们。”

一听这话,青年愣了一下,开始上下翻找自己的口袋。

结果空空如也。

“我好像,把手机落在包厢里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染上了一抹无措。

这下真是糟糕了。

越是急,酒精的挥发效果就越厉害。

不一会儿,青年的脸就红透了,眼神也越发茫然。

许是觉得在竹听眠面前出了太多丑,男生忍不住转身就要走,跟无头苍蝇一样随便找了个方向就闯。

结果没走两步,身形便开始摇摇晃晃了。

眼见就要左脚拌右脚摔倒,竹听眠急忙上前扶住他,将人搂在怀里,说道:“你这样子也走不了。”

“跟我说说,你家住哪儿?”

竹听眠准备找个服务生给他叫辆车送回去。

青年迷迷糊糊地看着她,瞳孔都有些失焦,意识已经不清醒了。

他动了动嘴唇,竹听眠低头靠近,想听清楚他到底说了什么,可一个字都没听明白。

不过根据之前在体育场的一面之缘可以确定的是,这家伙是京北大学的学生。

但喝醉了的家伙根本套不出来话。

竹听眠招手,走廊不远处的一个服务生立马走了过来。

竹听眠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过去,让他去开个房间。

服务生没敢多问,拿着卡就赶紧往前台走,不一会儿就拿着房卡过来了。

服务生本想帮忙搀扶,毕竟这个男生块头还挺大,怕竹听眠招架不住。

但没想到竹听眠搂着这个一米九的青年丝毫不费力,只昂了昂下巴,让他在前面摁电梯带路。

等到了房间,竹听眠将人扔到床上,伸手理了理揉乱的衣襟。

服务生只帮忙开了个门,随即就被竹听眠挥手打发走了。

青年脸蛋红扑扑的,躺在床上的姿势也颇为随意。

因为重力缘故,他乌黑浓密的碎发散开,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好看的眉眼。

他右胳膊搭在头顶,左手无意识地拉扯自己的衣服,轻薄的棉麻T恤就这么被拽了上去,紧致的小腹毫无征兆地露了出来,不可避免地映入了竹听眠的眼帘。

女子挑了挑眉。

说实话,她并不是很想这么没礼貌地盯着人家的身体看,但奈何这番美景实在是让人无法忽视。

这会儿酒精作用效果极快,青年虽然半眯着眼眸,但意识已是混沌不清,口中发出轻哼呢喃声。

红艳水润的唇瓣微张,呼出迷醉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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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听眠来到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醉倒的人,锐利精明的眼眸半眯起,深处酝酿着黑沉。

手机一阵震动。

竹听眠低头看了眼来电,随手将被子转过来盖在他身上,然后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要不是担心堂妹,竹留安真想好好收拾他们。

但到底担心再逗留下去,堂妹伤心,只能拉着人先往外走。

走出去前,不忘跟人吩咐:“东西带上,把这个女的留着,再拍几张照片。”

从始至终,竹听眠都没有说话。

即便路过司茵茵的时候——下午三点。

地下车库的A2电梯门缓缓打开,竹听眠踏着高跟鞋出来,手里提着一份包装精致的礼物盒。

她一边歪着脖子接电话,一边走向了自己的帕拉梅拉。

只不过这会儿她心情不是很好,所以关门的劲道使得大了些,重重的抨击声透过手机话筒传到了另一头男人的耳朵里,竹鸿南被震得眉头一紧。

“我知道你对这门亲事有意见,但李家老爷子跟你爷爷那是过命的交情,从小这娃娃亲就订下了。虽说自你爷爷去世后,我们两家也没怎么走动,可要是对外透露出去咱们悔婚,外界怎么看我们竹家你知不知道?”

“不过就是领个证,名义上结婚而已,帮衬一下李家,又不是让你真付出感情。你当初把他们送来的联姻书契都给撕了,人家现在没计较纯粹是他们大度。”

竹听眠唇角冷冷扬起,刻薄的语气尖尖地扎进竹鸿南耳朵里。

“说得倒是轻巧,你怎么不去嫁啊?撕书契都过去一年的事了,你看他们敢跟我计较吗?再说,你现在跟我谈竹家脸面,当初我妈刚去世你就娶夏芸进门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外界会怎么看你?”

竹鸿南被话气的一噎,“竹听眠!你非要气死我是不是?”

女子拧动了车钥匙,眼里是一片冰凉。

她拎过礼物小心翼翼地摆在了收纳盒中,对那头的亲爹道:“挂了。”

面对这个她从未在现实中见过,破坏了她婚姻的女人,竹听眠也没有多看她一眼。

“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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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贺看她头也不回地离开,殷红着眼睛,挣扎着又喊了一声。

但直到门被关上。

竹听眠也没有回头,更没有留步。

“过分?”竹听眠故意碾着,往前,听他闷哼一声,在他耳边问,“这样吗?”

她承认自己有些恶劣,她很喜欢看李长青因为她失去冷静的模样。

倒也不想把人欺负得太狠,所以逗完这一句就想起身离开。

竹听眠才稍稍离开一点,后颈已经被抓住。

不可否认,她真是喜欢这个人。

李长青稍有主动,她立刻心跳如擂鼓,又躁,又烫。

她微微偏头,“怎么……唔。”

李长青吞下了她所有未尽的话,水声阵起,渴望已经倾巢而出。

第50章 安澜又不是不跟着

50

也是这个时候。

在心理和身体同步接近的时候,竹听眠认清了李长青的力量。

情动之下的深吻是贪婪的。

李长青像是要把之前收到的每一次试探和挑逗都加倍还回来,他身子向上靠近她,同时手掌施力,竹听眠没有躲避的余地,只能顺应力道低头。

一时难以分清究竟是谁在主动。

只听得见越发失控的喘息。

李长青褪去外壳,竹听眠才心惊地发现原来在这个人除去克制和羞怯,骨子里蕴藏着如此掌控欲和占有欲。

她实在无力招架。京城某处墓园。

周遭都是黑漆漆的,月亮隐在云层中,星星发着微弱的光。

竹听眠打了车过来,随手脱了外套搭在肩上,也不管大理石凉不凉,就那么坐在了一处墓碑前的空地上。

墓碑上刻的是她妈妈胥柳诗的名字。

坟墓前空空如也,近期没什么人来过。

竹听眠酒喝的脑袋有些晕,脸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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