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钩子,不动声色蛊惑着她。
想亲亲的意思很明显。
孟九轶生病更肆无忌惮了,慢慢贴上他的唇,谈屿臣往后一靠,她便更紧地贴上来,双手都搂着他。
嘴唇呡着嘴唇,她并没有往里探的意思,只是轻微的呡动摩擦,舌头不时舔到他唇边,谈屿臣被他勾得后颈都麻了,握着她的腰不断在收紧。
他启开唇,她舌头就顺势滑了进来,彼此的气息瞬间相融。
分开的这些天谈屿臣想她想到身体发疼,立即反客为主,捧住她的脸用力往下吻,她腰都快被折断了,仍然揪着他的衣领回应他。
就是这股乖巧劲让谈屿臣愈发没了理智,用力地吮着她的舌头,将她嘴里的所有呼吸连同津液都卷了过来。
车厢本就安静,那股水渍声越来越明显。
江周开着车,眼神入党,目不斜视,都快蹦成一根电杆。
大哥,你是不是忘记升起挡板了?
他正在想办法无限降低存在感,谈屿臣手摁向旁边,挡板终于升了起来。
不能再吻了。
谈屿臣浑身如火烧一般,下一刻直接就要炸了,他捧着她的脸往后撤,埋在她肩膀上平复呼吸。
孟九轶却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去吻他的耳垂,颈侧,手指越过风衣去解他的衬衣扣子。
谈屿臣猛地攥住,眸底氤氲着要吞噬她的风暴。
“不行,你正在发烧。”
“想要....”
孟九轶要哭了,发红的眼尾缀着万种风情,浑然不管这句话对谈屿臣意味着什么。
她怕羞,平时在床上无论怎么逼她脚指头扣紧了,都咬死不说,如今这副妖精模样让谈屿臣头皮发麻。
她去解他的皮带,被他攥住手腕动弹不得,就去咬他的唇和脖子。
肌肤之亲后,不仅是他熟悉她,她也一样。
谈屿臣周身燃起了无数团火焰,喉结不停咽动,鼻腔里哼出笑意。
“和我说说,干嘛突然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好吓人,妖精出洞要吃唐僧肉了。”
他话里虽没个正形,但却握着她的手,让她半分挪动不得。
让她亲,让她摸,但是要动真格就是不行。
孟九轶力量不如他,上下不得其手,一番折腾后居然什么都没吃到。
她眼里蓄满了泪,身体的难受,加上今天的事情让她直接扛不住哭了出来,眼泪直接成串似的往下落,喉咙呜呜咽咽的声音直接哽住了。
“宝宝。”
谈屿臣手足无措,捧起她的脸要看看。
孟九轶直接挥开,哽咽着泣不成声,“我不找你了,以后我都不会找你。”
说完她就要从他身上下来,谈屿臣直接摁着,扣住她的臀部半分挪动不了。
“你打算去找谁?”
他笑意已经敛尽了,最听不得她说这种话,刚才许衍之握着她手那一幕十足碍眼,连同扣住她臀部都很用力。
孟九轶埋头不语。
倏忽,一滴晶莹砸在他的手臂上,烫起余温,继而越来越多。
谈屿臣直接慌了,捧起她的脸抹泪。
“错了宝贝,我混蛋,我不该那么说,不哭了宝宝。”
他让她看着她,声音微哑,“你发烧了知不知道,稍不注意就会加剧,等病好了我任你处置行不行,你把我翻来覆去,十八个不重样的姿势奸尸我都乐意奉陪。”
他真的挺没脸没皮的。
孟九轶突然仰头看他,泪珠挂在脸上,“我比你所有在乎的人都重要吗?”
谈屿臣没懂。
“是不是?”
她抓着他的衣领,急于要求一个答案,也不管前后有没有逻辑。
此刻的她像是头受惊的小兽,哪怕谈屿臣从不相信这些诺言,但仍然不厌其烦说给她听。
“是,你比所有人都重要。”
孟九轶眼角沾着泪,问:“比谈升重要?”
谈屿臣嘴角微扬,轻轻“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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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谈霓都重要?”
孟九轶仿佛抓着救命稻草一般,从他身边所有人挨个确认。从前她最不屑问的问题如今都反复确认,变成了她最最看不起的那种人。
可如果她连这些问题都不确定,都没有百分百肯定,她要怎么鼓起勇气和他坦白。
哪怕得到他的明确答案,孟九轶湿润的眼里仍然是茫然的。
“那....如果我和他们,你只能选一个呢?”
谈屿臣不说话了。
车厢内灯光昏暗,映照着他幽暗沉晦的眼,他字字肯定,不容置疑。
“不会有这么一天,我永远不会让这样的局面发生。”
他咬着她的唇,又轻轻地舔弄,急于知道她今天到底为什么去淋雨。
“....回去的时候就下暴雨了,我没有躲避及时。”
“当时给我打电话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孟九轶“嗯”了声,“当时看到别人出了车祸,想到你在飞机上,特别想看到你。”
她感受着勒住她腰间的力道慢慢收紧,孟九轶将脸埋在他肩膀上,背着他一滴泪悄无声息滑下。
确认了又怎么样?
语言在真正的抉择面前当不得真的,一边是养育了他二十多年的父亲,一面是才认识不到一年的感情。
至亲至疏夫妻,男欢女爱在情浓时说过的话不能当真的。
“我会摒弃任何杂念去喜欢你,摒除掉我人格里的戒备,冷漠,自私,利己去爱你。”
求婚时她的诺言言犹在耳,说到底其实她也一样,诺言是当不得真的。
自始至终她都是那个保有防备,害怕破窗效应的孟九轶。
第219章 先生来了
她还在发低烧,谈屿臣很早就把她哄睡了。
卧室一盏微弱灯光下,刚才哭过的痕迹还在她脸颊缀着淡淡的粉,谈屿臣轻轻抚摸过,爱不释手,末了在她微阖的唇瓣落下温柔一吻。
出去的时候谈屿臣关上了灯,同时带上门,去到阳台时,给江周打去电话,让他查查她今天都去了哪。
她状态不对劲成这样,谈屿臣当然不可能看不出来。
江周道:“三少爷,有重点区域嘛,如果挨个翻找天眼的话估计得半个月以上。”
阳台风大,吹起男人的浴袍一角。
谈屿臣微微凝眉,片刻后道:“从许衍之那辆车开始追踪,倒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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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时分,天已经渐亮,但因为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并没有几丝光亮漏进卧室。
孟九轶是侧卧的姿势,蜷缩成小小一团,一只手臂搭在她腰间,腿弯并拢到她蜷缩的区域,以极有占有欲的姿势将她揽进怀里。
她眼睛虽然闭着,但睡得很不安稳,额头慢慢渗出了汗。
无数个过去的场景在她面前闪回,她置身在三角梅开满的小巷,远远看着岁岁载着她骑单车路过,童真的笑混着指头小鸟的叫声不绝于耳。
孟九轶搂着她的腰,“你刚才在课堂上为什么说你想当医生?”
“因为我要想办法治好我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