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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住随之传来轻微一声。

关车门,打火,孟九轶踩住油门车子正要冲出去,一道身影突然跳过她车顶从天而降,撑上车前盖。

车子被迫刹车,她继而从车里被拖了出来。

谈屿臣直接把她扛回去,百十来斤的身体倒挂在他身上,凉风席卷着她恼羞成怒的骂声,什么都骂,直到一个巴掌用力甩在她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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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温热的水沿着水龙头哗哗的冲,谈屿臣从身后环着她,帮她洗手。

他如同只半饱的饿狼,连下巴抵在她头顶都懒洋洋,冲了手,要去摁压泡沫。

孟九轶看不得他那恣意样,气得一个手掌抹在他脸上。

水渍沾湿男人的睫毛,愈发透出丝深谙的欲感,他勾了勾唇。

“消气了?”

“没有!”

谈屿臣细致地帮她洗完,连指缝都没有放过,看脏的人做什么都是脏的,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无数次穿过她的指缝,无数次摩擦生起的热,像是回到了刚才。

极为惊人的分量。

在掌心里打滑。

别看现在装什么大尾巴狼,强势的时候要吃人的。

“我的错。”他轻啄她红红的耳垂。

“带你去看个东西。”

孟九轶唱反调当然不去,但轻轻松松便被男人抱走了,外面风大男人还给她搭了件披风,玻璃屋后面天外有天,推开那扇滑窗的门。

孟九轶顿时愣住了。

一只小羊驼在绿茵场里无聊闲逛,浓密而柔软的毛发居然是从未见过的粉橘色,耳朵竖着尖尖的,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嗅嗅旁边的草,天然的微笑唇,连外八的步伐姿势非常的懵。

好可爱!

从来没有见过粉色的羊驼。

她睁大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甚至害怕吓到了它。

谈屿臣吹了声口哨,它并未吓跑,而是慢悠悠地踱步过来,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孟九轶,无辜的眼神透着精灵和澄澈。

孟九轶呼吸都忘了,想摸又不敢。

谈屿臣低笑了声,“放心摸,这小玩意不吐人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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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晚安

第145章 做鸭的自我修养

它好矮哦,看起来比市面上的羊驼要小好多,脑袋都还没有到孟九轶的腰上。

有过之前被连续吐口水的阴影,她根本就不敢伸手摸,但它的小脑袋一直在她手背上蹭,无辜的眼神就一直盯着她,毛发蓬松且柔软,比猫咪还要软十倍。

孟九轶实在忍不住摸了摸它的脑袋,小家伙立马主动蹭上来,蹭得人心都化了。

“它的毛为什么是粉橘,专门染的吗?”

谈屿臣懒倚在边上,啼笑皆非。

“基因变异,它爹妈是棕色野生小羊驼,长这样估计千万分之一的概率。”

别人挑的始终不合谈屿臣的心意,在他远赴秘鲁那天在绿荫场里一眼看见它,农场主说是迪拜某位富豪为女儿十岁的生日礼,因为过海关出了点问题便一直暂养在这。

抢过来费的功夫不少,之前岑东在拍卖会上用十万美金买了那丑八怪,被谈屿臣取笑大半年,如今到他这可不仅仅是钱的问题。

南非那块地的开发权男人都舍了出去。

孟九轶忍不住问:“它有名字吗?”

“有。”

谈屿臣吊儿郎当道,“江荷花。”

孟九轶:“......”

严重怀疑他在内涵。关键小羊驼不谙世事,竟还转了一圈,耳朵往后摇,表达了对这名的喜欢。

实在是太萌了。

孟九轶不敢再摸,免得回去心痒痒,手还是诚实地顺着它的脑袋捋。

好软哦。

她蹂躏它的脑袋,“就你这个头出去打架准输,赶紧快点长大。”

“它就这么大点。”

谈屿臣到她跟前,阴影落下,他眉眼自上而下看着她,“这道歉礼物还合孟总心意么?”

啊?

什么礼物。

孟九轶拒不接受,阴阳怪气,“三少爷有什么需要道歉的,吃干抹净后马后炮不是你的常态。”

谈屿臣恬不知耻,“的确,我觉得刚才顶多算是礼尚往来。”

她大姨妈是个借口。

他的手上功夫发挥到极致,连点余韵都不给她,她爽完就要跑,被他牢牢控在身下,耳边是他沙哑的威胁。

要么用手,要么....

孟九轶猛地踹向他。

谈屿臣见好就收,漫不经心道:“江荷花在游轮我出国之间就买了,在这天天无聊溜草坪没人陪都快得抑郁症,倒是头一回这么开心,孟总带回去养?”

孟九轶坚决不收,“不要,我那里塞不下这么大只羊。”

“它不挑地方,沙发照样睡,爱干净定点拉,晚上溜一溜就行。不然在我这饱一顿饿一顿的。”

孟九轶:“.....”说的它那么可怜。

谈屿臣踢踢羊爪子,勉为其难,“要实在嫌地方小也可以到我那养,只是这小玩意离不开它主人,可能得麻烦孟总委屈一起过来小憩。”

孟九轶:“......”

他还能不要脸嘛,她咬紧牙关笑了笑,“不劳三少爷费心,我觉得我那还能塞得下。”

说得很勉强,可小羊听懂她要它,用脑袋不住地蹭蹭她的手掌。

她的心随着眼神一起化了。

不想让谈屿臣看出来她的心思,孟九轶一根指头轻轻戳开它,表示他们不熟,可江荷花不厌其烦蹭上来。

人突然被谈屿臣抱了过去,玄关的矮几她坐在男人腿上,谈屿臣低眸看着她。

“喜欢?”

孟九轶声音冷淡,“不喜欢!”

他表情发愁,“不喜欢我怎么哄你?”

啊?

孟九轶仓皇抬起眼,他眸底隐晦不明,慵懒的神色藏着丝蛊惑。

“照孟总极有想象力的发散思维,稍稍示好就要怀疑我包养你,要是没送对岂不是又猜忌我对你图谋不轨。”

她强辩道:“我哪有!”

“那把钥匙不是?”

谈屿臣意味不明道,“现在躺在哪条汪洋大河里腐朽发烂呢?”

他居然猜到了,孟九轶睫毛心虚地煽动。

那天她义正言辞地说他玩弄她,谈屿臣便知道她扔了,他语气玩味。

“明明是游艇的钥匙,留给你出海的,孟总往哪误会我?”

没理的事情都能被孟九轶找出理来,更何况这个。

她义正言辞,“那能怪我?你又没说谁知道什么钥匙,大早上的不见人影,只长了张强吻人的嘴巴,一点不知道说是吧?”

谈屿臣笑了出来,眉梢几许无奈。

“那现在呢,我表达的意思明显不,不值几个钱的羊总不能再说我心怀不轨。”

他手指轻点了下她心脏的地方,声音蛊惑,“传到这里还会不会有误差?”

送人东西要合乎心意。

前二十多年谈屿臣从没思考过这个问题,表达方式直接也不需过分对方的意思,钱花出去回馈自然不会少。

可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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