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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轶的脸蛋渐渐白了。

“谈屿臣你要发疯不要拉上我!”

“刚才不还信誓旦旦要杀我?”

谈屿臣目光灼灼,“怎么,现在舍不得了?”

当然不会,她只是还不想坐牢。

“你觉得可能?想死别脏我的眼。”

偏离的脸被谈屿臣握住下巴带了回来,逼迫她和他对视。

“刚才那笔交易我应了。”

孟九轶瞳孔睁大。

还没反应过来她脖颈就被握住带了回来,谈屿臣咬住她的唇,天旋地转彼此移位,她又被重新压在了沙发上。

孟九轶第一反应是要挣扎,男人的手指却钻入她指缝间,迫使她修长的手指无力垂落,和她十指相扣。

她以为是刚才那种吻,闭眼想着就当被猪啃一顿算了。

可等待了好几秒似乎都没有动静。

孟九轶忍不住睁开了眼。

谈屿臣就在她头顶上方,距离她不过半个呼吸的距离,深黑的眼和她四目相对,眼底浓郁得化不开。

他一眨不瞬地盯着她。

从她秀气的眉,高挺的鼻,到粉嘟嘟的唇。

一寸寸地描摹。

在这种眼神下孟九轶神经倏然绷紧了,盯着他近在咫尺攻击性极强的一张脸,视线根本不知道放在哪里。

他就迎着她这种忐忑,慢慢低头吻上她的额头。

很轻柔的力道。

孟九轶一愣,然后感受着他的吻落在她的眼皮上,鼻尖,脸蛋,像是羽毛轻轻撩过,好痒。

因为游离得太慢反而愈发让人心惊肉跳,像是等待着钝刀子落下,明明已经提起神经了,结果就是迟迟不落下。

她呼吸已经不自觉没了。

“你能不能搞快——”

然后他鼻峰错开,嘴唇贴了上来。

很轻柔干燥的触感落在孟九轶唇上,像是在羽毛撩过,他也没有肆意探索的意思,嘴唇碾着她的嘴唇,轻轻呡动厮磨,彼此呼吸喷洒在对方脸上。

孟九轶浑身已经情不自禁发抖了,竟觉得比深吻还要折磨人。

他声线很低,带着点骨子里的懒。

“刚才是小的一时脑热口不择言,孟总心怀宽广,别和我这样的丑八怪计较?

男人的吻游离到她耳侧,“还记得游轮那晚我吻你那事吗?”

孟九轶猛地睁大眼,不懂他干嘛说这个。

“国外那半个月打你电话从没接过,我一个掰成两个用,就想早点回来等着你来找我算账,结果等着我的是个砸得头晕目眩的大礼包。”

谈屿臣喉结滚了再滚,“其实我真正想说的是.....”

他后面的声音好轻,带着一丝大少爷的难以启齿,但孟九轶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她猛地睁大眼,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他说。

我嫉妒得发疯。

他又是在干什么,再次怀柔策略吗?打个巴掌现在又给她颗枣。

孟九轶的心已经冷得不能再冷,不吃他这一套。

他突然偏头吻了上来,用力含住她的唇瓣,厮磨不再满足于刚才的浅尝辄止。谈屿臣手指钻进她的头发深处,霸道抬起她的后脑勺,就这样逼迫她把唇缝打开。

舌尖交触,气息相融。

她只能被迫接受他给予的一切,心跳一下子乱了节奏。

随着吻愈发深入,已经有水渍声由浅及深地蔓延,兼顾呼吸不顺的喘息,可后脑勺紧扣着他的手,她根本没有办法往后躲,感觉有股力道将她不断揉向他,连着四肢都融化了。

从毛孔里面渗出来的热蔓延上孟九轶的脸颊,蒸腾得她无法呼吸。

也就是在这刻,她突然懂了网上说的接吻要比性亲近好多好多倍。两颗心脏隔着胸膛凌乱跳动,她能感受到对面男人心跳快了好多倍,再继而带动她狂跳。

她突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鼻酸,非常抗拒他带给她的这种感觉。

一个吻结束,彼此都沉浸其中。谈屿臣额头抵着她的,喘息不止。

“我刚才想要的是这个。”

他手指落在她心脏的位置,轻轻点了点,“给么?”

孟九轶几乎是没有丝毫犹豫,“这辈子都不可能。”

——

来晚了,这几章非常卡,写完又反复推翻。

第129章 那是我的第一次

她脸蛋因为缺氧泛起不自然的红,眼里却全是对他的抵触。

“是吗?话说的这么满。”

谈屿臣的神色掩埋在了她的耳侧,声线低得仿佛在种蛊。

“那我就只有想办法活得久一点,活到孟总的下辈子去了。”

任谁都听得出来这是情话,绝对不应该出现他俩之间,孟九轶斩钉截铁。

“下辈子也绝不——”

话还没说完

瞳孔随之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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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a的材质柔软却恒温,穿久了习以为常会感受不到存在,绝对不会是这样。

她心跳的好厉害。

最坚硬的,往往也是最敏感的。

被他掌中的厚茧磨得发烫。

彼此的呼吸滚烫炙热,凌乱地交织在一起,还掺杂着卡扣解开的声音,和若有若无的哭腔。

太折磨人了。

孟九轶从来没有这么煎熬,身体不自觉颤抖起来。

又不是没有发生过,她本来的心理预期,是当遇到了条得狂犬病的野狗。

出去打个疫苗就可以了。

但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上回的记忆被如今鲜活的覆盖,有电流在往身体各处梭,直接冲击到她的大脑皮层。

没经历过这种滋味,不知道为什么,孟九轶有点想哭。

谈屿臣低头吻上她的唇。

“游轮那晚...是我的第一次。”

孟九轶的瞳孔瞬间睁大,拒绝和他对视,脸直接拗到一边。

“你说这个干嘛..和我无关!”

他喉结往下滚动,意味不明的语气愈发的缱绻。

“我明明是个黄花大闺男,零体验。你又是造谣我得性病艾滋,又要找媒体曝光我,当心我找律师起诉你。”

孟九轶被他含住耳垂轻轻厮磨,注意力一时间不知道该集中在哪一处。

开玩笑吗?

女伴能组成足球队的大闺男,难不成是他半身不遂,好心收养那些女孩。

而且他经验那么丰富,什么姿势都会。

孟九轶回答不上来,潮热的触感让她反复发抖起来。

“为什么觉得我在玩弄你。”

谈屿臣拂开她的头发,混不吝的语气。

“看不出来我在绞尽脑汁地想办法献身?”

什,什么?

“我不拿这种东西去玩,要玩也得玩一辈子。”

他话里太漫不经心了,以至于让人很难发现,耳朵上不是情潮导致的热。

“许衍之的婚姻自主可不在他那,常年和他老爹撕逼,看着光风霁月老好人,心里指不定多阴暗。或许你不清楚,他还有个藕断丝连的前女友,三天两头背地联系。

他循循善诱,“孟总考虑考虑我呗。”

果然最亲的一刀是兄弟捅的,他不仅横刀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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