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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手腕上深蓝色的陀飞轮表,不就是谈屿臣上次来医院戴的那只?

孟九轶懒得看他的桃色新闻,摁动遥控器转台,几个频道过后。

她手一顿,又按了返回键,停在某个国际艺术家的采访节目上。

Bonni端着餐后甜点进门,见她靠在病床前,盯着电视,黑茶色的瞳孔空空的。

音乐频道正在播报某个来自亚洲的著名小提琴家。

“据悉Vera Gao是第三次受邀在莱茵音乐厅演奏乐曲,此前曾与海德堡交响乐团合作过贝多芬第二钢琴协奏曲。德国音乐学家Volkmar braunbehrens也将出席,让我们期待Vera Gao的表现。”

画面的背景,女人站在万人之上舞台,一身紫色礼裙极为惊艳,低眸间睫毛盛满金光,小提琴的婉约之声自纤长柔美的手中绽放。

主持人等影像播完,问道。

“Vera,您是第一位登上莱茵音乐厅的大提琴手,祝贺您!能问问你演奏会结束的打算嘛?”

“谢谢!”高弦月微微一笑,耳垂上的澳白珍珠闪烁着莹润的光芒。

“等这次音乐会结束我应该会回国,目前准备递交九州管乐团的申请书,不过感觉竞争好大,听天由命吧。”

她蹙眉的模样淡去了那股疏离感,像只撒娇的布偶猫。

主持人直呼心被戳中了。

“听说您这么多年一直有在资助非洲的贫困儿童,同时也成立了流浪动物保护基金会,真的让我很钦佩,能和大家说说你这么做的初衷吗?”

“初衷可能是不忍。”

高弦月笑道,“我并没有多伟大,只是共情能力很强吧,看到他们那么痛苦,如果不想办法做什么的话,那种煎熬会一直跟随我。”

好伟大!比菩萨还慈悲。

谁能想到这个人骨子里是佛口蛇蝎。

第34章 拿了走光剧本(修)

高弦月微微一笑,耳垂上的澳白珍珠闪烁着莹润的光芒。

“目前准备递交九州管乐团的申请书,如果成功的话应该会回国发展,不过感觉竞争好大,听天由命吧。”

她蹙眉的模样淡去了那股疏离感,像只撒娇的布偶猫。

主持人直呼心被戳中了。

“听说您这么多年一直有在资助非洲的贫困儿童,同时也成立了流浪动物保护基金会,真的让我很钦佩,能和大家说说你这么做的初衷吗?”

“初衷可能是不忍。”

高弦月笑道,“我并没有多伟大,只是共情能力很强吧,看到他们那么痛苦,如果不想办法做什么的话,那种煎熬会一直跟随我。”

好伟大!比菩萨还慈悲。

谁能想到这个人骨子里是佛口蛇蝎。

在孟九轶被霸凌长达一年的时间里,高弦月一直充当着什么角色呢?保护者,朋友,救赎。

班里有人说,她是小三的女儿,她母亲就是靠张开腿才送她来这里上学的。

有人说,亲眼看到她偷偷摸摸进数学老师的办公室,出来时衣衫不整,连头发都很凌乱。

有人说,她家人早不管她了,她就是靠陪睡挣的学费。

这些声音糅杂在一起,传遍学校,被他们反复津津乐道,在她路过时窃窃私语。

只有高弦月站出来替她说话。

在她被诬陷偷钱,书被丢进脏水桶里,被摁在游泳池里只剩一口气时。

高弦月替她擦干净,说九轶啊,逃避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要懂得保护自己,那些伤害过你的人只有尝到同等的痛苦,你才能够释怀。

第二天,有同学鞋子里藏了针,被贯穿整个脚掌,而她的储物柜正好搜出了针。

她成了板上钉钉的罪魁祸首,和所有人眼中的罪有应得。

而高弦月自始至终陪在她身边。

再后来所有人的倒霉,都成了她的蓄谋而为,被单独的个体霸凌还能喘息,可如果所有人敌对,她就是被捕食的猎物,谁都可以欺压她打击她。

在她受不住想要辍学那天,孟九轶在天台见到了另一个高弦月。

她穿着学生制服,咬着烟点上橙红色的火焰,吐出一口烟雾,问汪茹她们几个。

“下一个打算玩谁?”

眼前左右晃悠的手让孟九轶回神,Bonni问:“你认识她嘛,我看你盯了电视这么久。”

“嗯。”孟九轶垂下眼。

“她是我高中的...朋友,已经很久没见面了。”

她声里藏着若有若无的冷然,眼神也是。Bonni顺其自然道:“要是想她就主动联系呗。”

主动联络?

高弦月已经切断和国内所有同学的联系,孟九轶暂时没有办法见到她。

“我会的。”

孟九轶看向她手中的盒子,“你拿的什么呀?”

Bonni晃晃餐盘里的甜点。“可以刺激多巴胺的分泌,这种物质会传递快乐兴奋,来一点不?”

在医院这些天Bonni比孟父还要关心她,她拿个小勺慢慢挖,嘴里甜丝丝的,真的好吃唉。

Bonni问:“刚才我看你爸在门外准备进来,结果被人叫走了?”

孟九轶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我在我爸眼里只是个交际的工具,很正常。”

“这种不爱女儿的父亲,你也不爱他就行了。”

孟九轶心中一动,又见Bonni上下打量她,“让女人心情明朗吃吃逛逛是最容易的事,现在你虽然不能出去,要不要给自己换件睡衣,我看你每次都穿这种老奶奶色,真是糟蹋你的脸蛋。”

孟九轶眨眨眼,惊讶她的脑回路。

“你们医院还提供其他睡衣?”

“Sure,睡衣种类就压在餐点那本目录之下,是你自己不仔细好吧。”

孟九轶本来没当回事,结果等Bonni推着衣架过来时,她差点惊掉下巴,各种材质色泽都有,相比起来她这件的颜色确是老奶奶。

见她那么热心的推销,孟九轶也拿着在镜子面前比划两下,突然她后知后觉想起件事——

等等!

她跳进水里的是不是把礼服脱了?

“你怎么了?”Bonni见她如同石化一般。

下一瞬,孟九轶把睡衣盖在脸上,发出纠结的呜咽声。

她就是脱了!礼服是鱼尾式,下水影响行动,她当时只穿了个聚拢型胸贴和内裤,但是胸贴不防水的,在水里挣扎那么久...

那许衍之把她救起来的时候岂不是?

天!

孟九轶无力蹲在地上,把脑袋都埋了进去,一会抓头发捂脸懊恼,一会自言自语,耳朵像是炸开了朵朵烟花。

Bonni:“孟小姐了?”

孟九轶仰头看她,讷讷道:“Bonni,我被送到医院那天...”

“怎么?”

“...谁带我来的?”

“大少爷啊。”

“不是...”孟九轶不知道该怎么说,快抓脑袋了,“我是想问...想问我那件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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