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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着,血腥味弥漫在口腔,混着暧昧的水声充斥着整个屋子。
二公子怒急,眼里还含着未尽的泪,可是他的挣扎对岑秋锐来说,就像蜉蝣撼树,不管是用力推搡还是用拳头砸,岑秋锐都好似没有感觉,倒是叶安皓自己却显得有些精疲力尽,逐渐力不从心,任人宰割。
啊啊啊啊。
救命啊,狗男主是吸尘器吗?
舌头都要断了,还吸还吸!
他要喘不过气了好吗?
混蛋!
岑秋锐,你个没心的变态狗男人!
他渐渐有点透不过气来,缺氧的状态,让本就不甚清晰的脑子,涌起了一阵阵眩晕的恶心感。
想吐。
身体求救的本能,让叶安皓不顾一切的挥舞着手掌。
最终“啪——”的一声,无比的清脆响亮。
岑秋锐终于松开了他的唇。
时间却仿若凝固一般,安静的空气里只剩下叶安皓脱力的喘息声。
他直楞楞的自己发颤的右手,心里发虚。
救命啊,自己刚刚就是用这只手扇了狗男主一耳光吗?
靠,这也太操蛋了吧。
叶安皓你真不愧是炮灰怨种,这种时候还能拉上仇恨。
造孽啊。
他根本不敢抬头看岑秋锐现在的表情,奋力把人推开就想跑。
只是才刚起身,就又被岑秋锐拉住手腕抓了回来。
二公子视线不可避免的,落在岑秋锐脸上已经有些微微红肿的左边脸颊上,他心脏微微一紧,无意识的握了握手心,脑子里乱的很。各类情绪交织在一起,叶安皓已经无法思考出能处理当前情况的办法。
岑秋锐一定很疼吧。
他有些无措,莫名想哭。
这怎么跟自己设想的剧本完全不一样!
岑秋锐被叶安皓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给扇麻了半张脸,但他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然后抓住叶安皓的手,放在了自己完好的那半张脸上:“阿皓如果这样你能消气,再多打几下也无妨,只是叶安皓,你不能离开我。”
“不……”叶安皓猛的抽回手,摇着头往后缩,“我不要,你别碰我。”
不知道是因为情绪波动太大,还是本来就没好全的原因,他突然感觉自己眼前一阵阵发黑,那股头晕目眩的恶心感异常明显,想吐的紧,叶安皓惊慌中又有点莫名的委屈,“岑秋锐,我恶心……”
岑秋锐闻言浑身一僵,声音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叶安皓,我就这么让你厌恶吗?”
“呕。”
回答他的是叶安皓不加掩饰的干呕声。
叶安皓脑袋嗡嗡的,生怕自己又想上次一样吐血,捂着嘴缓了好一会,才算勉强压下胃里那股翻腾的恶心,故而没听见岑秋锐的话。
靠,毁灭吧。
原主这身体不是真有什么大病吧。
怎么不是头晕,就是想吐。
他头晕眼花,手脚也软绵绵的。
呜,嘴里好臭,想让狗男主给我倒水漱口。
只是话还没说出口,岑秋锐就掐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叶安皓被吻住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双眼在瞬间睁大了,直到舌尖吃了一痛,才回过神来。
他内心无比抓狂。
岑秋锐这个变态。
啊啊啊,他刚吐了啊!
虽然没吐出来,但……狗男主这也太重口味了吧。
叶安皓受不了,下一秒他就手脚并用,开始拼命挣扎起来,想要努力挣脱岑秋锐的束缚。
结果岑秋锐单手就能将叶安皓的两只手腕扣在头顶,这下,不管他再怎么挣扎,好似都没有了用。
二公子气急。
妈蛋,狗男人怎么每次都用这一招。
时间的流逝让人变得迟钝,叶安皓不自觉沉沦了进去,他感觉自己就好像一个溺水之人,而岑秋锐就是氧气的来源。
只有抓住岑秋锐,他才能争取到一丝希望。
靠,狗男主就是吃准了他抗拒不了。
叶安皓不由自主的仰着脸往上够,回应着对方,所有动作全凭本能趋使。
他心想就当自己脑子不清醒吧,不清醒一次也没什么,反正他脑子一向不够用。
察觉到叶安皓的转变,此时岑秋锐的动作也温柔了很多,只是他不再满足于那一寸方地,从鼻尖到耳垂,再到脖颈。
岑秋锐指尖游走,灵巧的解开了俩人之间的束缚,在那光洁的胸前游连,并且逐渐往下,致力在叶安皓身各处都染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
……
这一画面产生的视觉冲击太大,叶安皓瞳孔收缩,落在岑秋锐脑袋上的手控制不住拽紧,险些掐入肉中,“岑秋锐……”
然而如此疼痛岑秋锐也只是微微顿了一下,便继续埋头吞吐。
“岑秋锐……”叶安皓低哑出声,因为那无言的刺激控制不住弓起了身。他头颅微仰,发丝散落,喉结上下滚动,眼睛泛红,心心念念的仿佛只有这三个字。
一声一声,越来越急切,好似有烈火灼烧五脏六腑,迫切等着什么来降温。
……
……
然而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岑秋锐忽然顿住了动作,他看向叶安皓,轻声问了一句“可以吗?”
叶安皓的脑子还处于缺氧状态,几乎丧失了运转能力。
他循着本能,诚实的点头。
下一秒,意识到自己答应了什么,二公子就后悔了。
但早已为时过晚。
岑秋锐清隽的身形覆压而落,一手握住他的细腰,一手攫住他的下巴,低头便印上了那双柔软的唇。
极轻极轻的一个吻,像羽毛软软的佛了一下,却重的让叶安皓几乎承受不住。
迷乱间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被一寸寸击得粉碎,再一寸寸重生。
在颠簸的海浪中,难耐的痛苦伴随着盛大的快乐到来。
……
……
子时。
城郊小院的一处下人房内。
一道独臂身影轻悄悄的起身,换上夜行衣,闪身便跃出出了窗外。
半个时辰之后。
他走向了城东一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小院,抬手推开了院门,远远便看见屋内亮着的光。
他不禁加快脚步,继续往内,进到了屋子里面。
里面的布置十分简单,只有一张紫檀木棋桌,而棋桌旁则是坐着一个身穿白袍,脸带白鹤面具的男子。
独臂男子恭敬上前,“白鹤先生。”
被他称为白鹤先生的男子,听见动静却是头也没抬,视线依旧落在棋盘上,眉头紧锁,似是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走。
好一会儿,他才用右手执棋,在棋盘上落下一子,这才淡淡开口:“十一,你来晚了。”
只是声音却嘶哑的像滚过沙粒。
岑十一慌忙垂头行了一礼,告罪道:“今日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