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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种事也能乱说。”岑秋锐脸色阴郁,冷笑了一声,也不怜香惜玉了,伸手便扯他的腰带,“既然阿皓这么喜欢玩,满足不了倒是我的不是了。”

“误会误会,我说的小是年龄!你年龄最小!不是那个意思……”感受到身上微微一凉,叶安皓颤巍巍的捂住自己光溜溜的胸口想跑,却被岑秋锐牢牢的把住了命门。

二公子欲哭无泪,“你最大,天下第一大行不行啊,我真的饿啊……”

“不行。”岑秋锐眸色幽深,打定主意要给他一个教训,“已经晚了。”

……

这一折腾就是半夜。

叶安皓泄了两次,脑子还处于缺氧状态,几乎丧失了大部分的思考能力。

困得不行,却又饿的睡不着。

他把被子捂在头上,在床上扭成了麻花,试图通过闷头把刚刚那段羞耻的记忆删除。

结果,才一盏茶功夫,记忆没删除差点儿把自己闷死,最后只能认命的躺在床上摊煎饼。

呜,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这操蛋的人生。

岑秋锐不由失笑,把人又揽在怀里亲了亲,意有所指:“阿皓可还满意?”

听他竟然还追问,叶安皓气的咬牙切齿,嘴极硬,“满意个屁!”

“哦?阿皓方才的求饶原来是装的吗?”岑秋锐嘴角含着笑,伸手将他垂落在胸前的发丝一缕缕拨到脑后,“还是说想与我多做一些夫夫之间的事……”

他挑眉,笑的更愉悦了,“阿皓还真是腼腆又可爱,这种事直说便是,我也是欢喜的。”

腼腆又可爱的二公子面无表情的抬腿,踹了面前的人一脚,“滚蛋,你还要不要脸!”

岑秋锐一脸无辜,“闺中情趣要脸做甚……”他往前倾身,在叶安皓颈间撩拨,“有阿皓便足。”

“说的也对。”叶安皓彻底被精虫上脑的狗男人打败,凉凉的补充了一句,“等我饿死了,你就抱着我的尸体足去吧。”

二公子凭一举之力,打破了空气中仅存的暧昧。

岑秋锐:“……”

他极轻极轻的抚了一下叶安皓的头,而后便起身出了雅间。

不多时,便端了一碗热腾腾的面条进来,“只有这个了,阿皓将就一下。”

叶安皓饥肠辘辘,面条的香味扑面而来,给他肚子里的馋虫勾出了十成十。

但在岑秋锐动筷的时候,他还是忍饿叫了停,“唉,等等。”

起身噔噔噔,从床边的架子上取下一盏烛台,摆在岑秋锐面前,“先许个愿吧。”

岑秋锐微微一楞,不明所以,“许愿?”

“嗯嗯。”叶安皓连连点头,眼神明澈而纯净,“我听别人说,过生辰的时候吹蜡烛许愿,就能愿望成真,岑秋锐,你也许一个吧。”

寂静的深夜,更夫敲打梆子巡夜的声音由远及近。

“还愣着干嘛,快闭上眼睛啊。”叶安皓以为到了子时,有点着急的催促道:“许完愿要记得吹蜡烛,吹了蜡烛才作数的。”

岑秋锐从没听过这等说法,但是看到叶安皓那么有兴致,他还是闭眼在心里虔诚的许下了一个奢望。

希望——以后的日子都能与叶安皓相守。

烛火熄灭的一瞬,叶安皓不由又弯了弯眼睛,亮晶晶的眸子像是一对姣洁的小月亮。

岑秋锐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只觉得那种感觉令人上瘾。

欲罢不能。

吹完蜡烛,叶安皓就不干了。

仿佛浑身抽干了力气,没骨头似的往岑秋锐身上一摊。

心安理得的等着岑秋锐喂自己吃。

只是还没吃两口,就小鸡啄米一样犯起了困。

岑秋锐把人抱高了一点,轻声征求他的意见,“还吃吗?”

叶安皓原本就是撑着一口气,这下五脏庙垫了一点货,意识迷迷糊糊的,什么都没听清。

只是本能的皱着眉往他怀里躲。

岑秋锐把碗放下,抱着他轻轻拍抚,“睡吧。”

怀里的人倒是挺配合,软软的头发蹭着他的肩膀,小声的呢喃着什么。

不过没人听清。

……

叶安皓一觉睡到了第二日晌午,醒了之后发现人已经在皓志阁,就赖在床上不想起。

他抱着被子,在熟悉的大床上翻滚了几圈。

呜,谁能想到我叶安皓还有中美男计的一天。

还不止一次。

二公子瘫在床上揉着手腕,短暂缅怀了一下自己不复存在的贞操。

起身从床头的匣子里摸出了一个木盒子。

木盒里面放着一根碧玉簪,玉色通透成色极好,只是簪身略显粗糙,并不平滑。

一看就是外行做的。

但是二公子还是挺欣赏的。

这可是他废了不少功夫和金钱亲手做的。

只不过昨天没找到机会送出去。

说起这个叶安皓又一肚子火。

妈蛋。

狗男主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新花样,把他翻来覆去的折腾。

简直不做人。

二公子一把骨头快被折腾散了。

要不然后面也不至于累的困成狗,夜不归宿了。

叶安皓在心里怒骂了一通不做人的岑秋锐,然后痛快地伸了一个懒腰,招呼崔妈妈给他备水沐浴。

二公子美美的泡了个澡,神清气爽出来,正准备去找点吃的。

没想到刚出房门,却在院子里看见岑秋锐一个人皱着眉站在书房门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身影。

“今日不忙吗?”叶安皓小声嘀咕了两句,迈步上前,正想去找岑秋锐算账。

却冷不丁发现那里不止站着岑秋锐一个人。

喜鹊垂着头站在岑秋锐对面,女子较男子本就身材瘦小,又因为角度原因,故而他之前没看到。

远远地也不知道喜鹊说了些什么,岑秋锐闻之脸色一变。

随后俩人便一前一后进了书房。

隔着点距离,叶安皓根本就听不清他们聊的内容。

但是能明显感觉到岑秋锐的情绪很不好,以及喜鹊的恭敬态度。

叶安皓皱着眉头,反思了一下。

这场面,怎么那么像他和安肆刚接上头的样子。

印象里,这种画面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叶安皓以前没怎么当回事。

现在却有些在意,心中不免多了几分狐疑。

不过,相比于他与安肆朋友之间的状态。

这俩人更像是上司与下属。

现在想想,喜鹊面对岑秋锐的时候,确实一直都表现的很恭敬来着。

他心中狐疑更甚。

书房里面。

岑秋锐气压很低,眸色凉凉,“你没说我很忙,脱不开身吗?”

“主子,茂行公子前日便到了,昨日在城郊小院等了您一日,已经有所怀疑了。”她一边说,一边胆战心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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