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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兴。”
叶安皓:“!!!”
有毒。
这合理吗?
对此,叶安皓用一句话表示自己真挚的感谢。
“你神经病啊!”
二公子说完就怒而离场了。
直到上了马车,叶安皓都觉得离谱,脸色红的滴血。
啊啊啊啊。
都是安肆这个混蛋。
堂堂叶二公子怎么可能会穿那种东西啊。
快忘掉快忘掉。
叶安皓扬手试图挥散脑海里乱七八糟的东西。
动作间却从袖口骨碌碌滚出一个青色的瓷白小盒。
叶安皓:“……”
苍了个天,这东西为什么会在他的袖口!
哦,想起来了。
当时场面太尴尬,他索性给塞进了袖口眼不见为净。
倒是眼净了,结果转眼就忘了个干净。
叶安皓沉默片刻,还是伸手捡了起来。
下次还给安肆吧。
就在他弯腰的那一瞬间,“唰——”的一声疾风,从窗框外射进了一支黑色长箭。
几乎是擦着叶安皓头顶上过去的,牢牢的钉在了车厢板上。
这惊险的一幕,可谓是与死神擦肩而过。
叶安皓下意识抱着头蹲下,整个人都吓懵了。
紧接着,外面混乱一片的尖叫声,刀剑声伴随着“保护二公子”的叫喊混作一团,他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小半晌,凌乱的刀光剑影才算停歇。
马车车帘从外面掀开,崔妈妈小跑了进来,“哎哟,二公子,你没事吧?”
叶安皓闻声抬头,却第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马车外,铁青着脸的岑秋锐。
“岑……”只是还没等叶安皓起来,岑秋锐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就转身走了。
叶安皓:“……”
什么嘛。
虽然今日确实是他偷跑出来理亏,但自己也吓的不轻啊。
狗男人连句安慰都没有。
他拍了拍蹲麻的双腿,在崔妈妈的搀扶下,起身下了马车。
岑秋锐在不远处跟喜鹊说着什么,叶安皓就抿着唇在那看着。
“二公子?”崔妈妈看见他突然不走了,投来一个疑问的眼神。
叶安皓收回目光,撇头转了一个方向,“回府吧。”
“不等……”崔妈妈还想说什么,却在叶安皓的目光中收了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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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安皓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反正就是较着劲不想过去。
“夫人,你受伤了……” W?a?n?g?址?发?布?页?ⅰ??????????n???〇????????????ō?м
耳朵却像是不听话一样,听到了身后传来喜鹊的惊呼。
才走了两步的二公子当即就折了回来,在看到岑秋锐捂在腹部的那只染血的手时,眼泪立马就绷不住了,“你受伤了怎么不说啊。”
“喜鹊快找大夫,不对,快回府。”他连忙扶住岑秋锐,一阵人仰马翻。
……
大夫在给岑秋锐包扎,叶安皓帮不上什么忙,坐在旁边情绪低迷。
滔天的愧疚仿佛要将他淹没,良心极度不安。
好在岑秋锐的伤口不算深,只要修养几日便能好。
大夫叮嘱了一番日常禁忌,叶安皓双手攥着衣裳下摆,听的极其认真,还给人送到了门口。
“阿皓,”见叶安皓那小可怜样,岑秋锐叹了口气,终是没忍心再冷着他,“过来。”
“是不是很疼啊?”叶安皓小跑着回来,眼眶红红的,盯着岑秋锐包了好几圈还透着红的纱布,想摸又不太敢摸,就差把手里的衣裳给揉碎了。
“无碍,只要阿皓没事就不疼。”岑秋锐摇头,拉住了叶安皓的手,“这段时间是我看你太严了,以后阿皓想出去便出去吧。不过一定要带上护卫,万万不能像今日这样,一个人偷跑出去了,我会担心的。”
这句话听的叶安皓更是难受,心疼的要死,“往后我一定乖乖在家,哪都不去了。”
岑秋锐:“可是阿皓不是想出去吗?”
“不去了不去了,我一点都不想出去,呆在府中也挺好的。”叶安皓擦着泪猛摇头。
听了叶安皓的保证,岑秋锐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角,不过很快就用轻咳掩了下去。
见他咳嗽,叶安皓立马起身端起茶壶,用手摸着试了一下温度差不多,然后倒了一盏,小心翼翼的给岑秋锐端了过去,“快喝点水。”
岑秋锐盯着他看了许久,似乎对叶安皓这么乖巧的模样感到新鲜,夸了一句:“阿皓真棒。”
叶安皓大窘。
岑秋锐不会以为自己,连倒茶的能力都没有吧!
他在现代,可是接受过社会毒打的。
不过,在这里他好像真的连水都没有自己倒过一杯,天天被当成小祖宗一样供着。
他又是个贯会顺杆爬的人。
也难怪岑秋锐会有这种想法。
叶安皓看着岑秋锐略显苍白的颜色,捏紧拳头。
从今天开始,他决定要好好表现一下自己,改观一下在岑秋锐心中的形象。
“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二公子抹了一把脸,就往外面跑。
盯着叶安皓的背影,岑秋锐的眼中多了两分笑意。
不过很快就被寒意替代。
喜鹊很有眼力见的上前,禀告了今日一事的情况:“主子,已经找到岑言了,今日之事怎么处理?”
岑秋锐面无表情,说出的话更是冰冷无比,“杀。”
……
是夜。
昏暗的巷子里一片打斗声。
一个身着粗布衣裳的独臂男子,险险躲过一招,咬牙不耻道:“二打一算什么本事。”
与他对招的其中一个黑衣人冷嗤,“你搞刺杀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是以多欺少?”
“跟这种人费什么话,杀完了好交差。”另一黑衣人提剑冲了上去,剑剑都是杀招。
俩人配合默契,独臂男子没撑多久就被刺倒在地。
黑衣人确认没了呼吸,悄声出了巷子,瞬间没入黑夜没了身影。
没人看到独臂男子的指尖,在此时微微动了一瞬。
片刻后,另一道白色的身影潜进了巷子深处。
……
看着面前黑乎乎一碗,光闻着就知道齁甜的不明液体,岑秋锐有些迟疑,“这是……什么?”
“红糖姜茶啊,这可是本公子亲手煮的。”叶安皓热情的把碗又往岑秋锐面前推了推,“补血很有效的,你多喝点。”
岑秋锐半天没说话,默默拿起来喝了一口。
二公子在旁边做监工,不满意他这浅尝即止的小小一口,鼓励道:“大口喝,要一口气喝完才管用的。”
岑秋锐:“……”
他一咬牙,仰头全闷了,发腻的糖分甜到了牙根。
岑秋锐被齁的眉心直跳。
偏偏叶安皓还在旁边,眨着两只水亮的眼睛望着他,问甜不甜。
几乎是本能,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