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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之人本就是万里挑一的珍稀之物,更何徨还有一个弱冠之年的附加条件,钦天监也只能算出一个大概的方位在东南方。

此事兹事体大,皇家顾忌颜面不可能大肆宣扬出去,摆到明面上来操作,圣上一时也只能命人用奇珍吊着长公主的性命,再无他法。

正巧岑家叔伯狼子野心,岑家兄弟便将计就计,放了一把大火,岑秋锐离开圣都,明面上是被岑家那伙人赶走,实际却以长子身份调遣了公主暗卫,一路暗中寻找药引与有关阳命之人的线索。

东南方圆为叶家独大,又是做药材起家的,是个不错的助力,岑秋锐原本的计划是设计混进叶家查探一番,却没想到路上机缘被叶老夫人搭救,他便掩瞒身份,编了一个苦命的心酸救母的故事。

俩人一路逃亡过来的事情为真,再加上岑茂行肺疾发作,咳个不停。

老太太一听便表明,可以用叶家的资源助他寻到那些药材,但代价是岑秋锐必须跟她回到叶府生活,期限正好是五年。

虽有疑虑,但此举正中他下怀,岑秋锐顺势与之达成共识,光明正大进了叶府。

叶家次子叶安皓是个草包纨绔,那双滴溜溜的眼睛一见到他就透露着不怀好意,岑秋锐对那恶心的心思无比厌恶,果然那废物草包没多久就忍不住半夜偷摸进了他的屋子。

但叶家的家主对这个废物弟弟看的很重,一时也不能了结了他,岑茂行的肺疾加重,岑秋锐顺势在叶安皓身上做了些手脚,扔在了门口,令他一段时间不能人道,并借势把岑茂行弄回来圣都。

这件事不出所料闹出了大动静,因此岑秋锐还意外得到了叶老太太作为补偿的一味药引,他蛰伏在叶府周旋,日子虽有些艰难,却也值得。怪就怪在,叶府一年都能拿出最少两个药引,但却迟迟查不到一点有关阳命之人的消息。

岑秋锐留了心眼,让暗卫加大力度暗中搜查,果不其然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就像这阳命之人是被什么故意抹去了一般。

但叶家也确实有问题,说是叶老爷和叶夫人早逝,但府中只有叶老爷的画像,叶夫人的却是一张都未曾有过,就连下人间对于这位叶夫人也是忌讳莫深,不可多谈。

直到去年,一个偶然的机会,岑秋锐发现叶家那个废物二公子便是那符合条件的阳命之人,而过了年便正好是他的弱冠之年。

岑茂行得知消息便从圣都赶来,岑秋锐也适时安排了暗卫混进了皓志阁,与他设计确认了叶安皓的阳命之身确实为真。

原本的计划是药引一齐就把人绑了强行取血,叶安皓却在那次计划中的落水之后,忽然像转了个性子般,行事令人琢磨不透。

最后关头,岑秋锐也不得不转变方式,只不过时间一长,有些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现在看来一切都有迹可寻,叶安皓怕是从那时就已经换了一个人。

岑秋锐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换做是以前那个废物人渣,他根本无所谓什么死活。

但是对于现在的叶安皓,或者说是叶安皓身体里的这个灵魂,岑秋锐潜意识不太想让他知道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带有目的性的,虽然这些从开始就并不是针对“他”。

岑秋锐有一种预感,如果“叶安皓”一旦知道真相,自己恐怕将面对一个难以承受的结局。

……

叶安皓回到皓志阁一肚子火。

“喜鹊,从今天起,本公子的屋子岑秋锐与狗不得入内!”——砰的一声,房门被狠狠砸上。

喜鹊:“……”

听见动静出来只来得及看见背影的岑秋锐:“……”

叶安皓满腔的怒火,都想给安肆那货发个视屏让他审判一下岑秋锐的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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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个世界连个手机都没有,就更别提网络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了。

叶安皓怒火中烧,身边却连个能吐槽的人都没有,他倒在床上滚了几圈,舒适柔软的大床被滚得乱糟糟的。

啊啊啊啊,真是越想越烦,而让自己烦躁的岑秋锐本人却不知在哪逍遥法外。

可恨啊!

气死我了狗男人,水性杨花,朝三暮四,藕断丝连,不清不楚。

说什么心悦,什么中意都是骗人的,狗男人嘴里的话没有一句真话,去死去死。

怪不得撩骚手段那么老练,台词都是批量生产的吧。

混蛋,渣男海王!

叶安皓双手拎起被褥对其搓圆捏扁,将它当成狗男人,成为二公子的泄愤对象。

他抬手在被褥上啪啪甩了两巴掌,怒骂:“岑秋锐,说你错了没?”

被折成跪地小人的被褥点点头:“错了。”

“哪错了?”

“……”被褥没折好的地方往下塌陷了几分。

二公子很不爽,连个小人都欺负他,“好啊你个狗男人,连哪错了都不知道,还敢来认错,给我跪好了。你自己欠下的情债心里没点数吗,没收拾干净成什么婚?本公子是什么跳板受气包吗?你小情人都舞到我面前来示威来了,本公子凭什么受这个委屈?”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我马上处理干净。但是我发誓,阿皓你才是我的首选,绝不能白让二公子受半点委屈。”被褥小人态度良好,认错态度诚恳又真诚。

叶安皓还是不太满意,伸手揪了揪小人的耳朵,冷哼道:“呵,说的倒是比唱的好听,我看你啊,根本没有半点歉意,不知悔改。”

小人哭天喊地求原谅:“不,是我不识好歹,能给二公子道歉是我的荣幸。要是二公子能就此原谅我,往后我一定感恩戴德,把阿皓捧在手心呵护,阿皓说东就是东,说西就是西……”

整整对着小人岑秋锐讨伐了半个时辰,叶安皓这才微微顺气。

他骂的口渴,一脚把被褥踢开,正要下床喝水的时候,转头就看到岑秋锐拿着个什么东西站在门口。

叶安皓:“……”

喜鹊!

我的“岑秋锐与狗不得入内呢?”

经历过这么多次社死,你以为我还会尴尬吗?

呵呵呵,真他妈的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岑秋锐,你他妈是魂吗?走路没声飘着来的???

还有什么比背后给人画小人却被当场抓包更操蛋的事吗?

有,莫过于不仅给人画了小人,甚至还帮小人塑了肉身以供施暴,最后把小人摆出一副献媚无节操的样子进行诋毁,转过身却发现正主就站在你身后。

还不知道看了多久你傻逼的表演。

二公子生无可恋没勇气活了,脑子里的高频弹幕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你来干什么?”叶安皓面无表情,内心已经在上演着发疯文学,身体扭成了麻花。

岑秋锐:“来履行我的荣幸。要是二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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