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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一排执行官整齐划一的跟随依兰的动作,黑压压的虫群一齐后退,管家面前终于照进一抹光来。
管家瞳孔一缩,颤颤巍巍地想起了什么,只见他从智脑里划出一个文件,道:“这,这是达克利阁下留给您的话,阁下说,说如果您来找他,就把这段话给您。”
依兰回首,砰的一声!管家脚尖前立刻出现一个冒着黑烟的洞。
管家腿一软,径直跪下。
再次昂头时,他才真正看清了这位律法官。
依兰:“刚才怎么不说?”
“我我我我………”
文件里的东西他看不见,但既然是阁下留给这只雌虫的,一定有用。
亚雌不想给。
依兰利落收枪,身后一排执行官压上,枪口抵着跪坐在地面不住颤抖的亚雌。
亚雌交代:“没有了,达克利阁下只给过这一件东西,我再没有任何隐瞒的了!”
依兰点开文件,是一段录音,智脑链接耳麦,录音的声音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达克利的阁下笑意盈盈地声音响起,他说道:
“美丽的小白毛,如果你来找我的话,就听我一句劝,不要管这些有的没的了,抓紧时间和莫里生蛋才是硬道理,你要是不听我说的话,以后后悔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依兰皱了皱眉,达克利阁下的意思难道是想提醒他生下虫蛋之后才能免除罪责吗?
依兰垂眸,他真正后悔的,是当时没有探查清楚,错判了莫离阁下。
依兰摘下耳麦转身离开,无论如何,他要找到证据,还莫里阁下一个清白。
但是,飞行器上,依兰解开衬衫扣子,呼出一口热气,他能明显感觉到体温在上升,达克利阁下说的没错,敏感期不要离开雄主才好。
“律法官阁下 ,我们接下来去哪?”
依兰无力的仰头靠在椅背上,身体几乎要滑了下去,他道:“回东区……”
滴滴滴滴——!滴滴滴——!智脑急促地提示语呼唤声,打断了依兰的话。
执行官:“报告律法官阁下,有一个紧急案件需要您亲自处理。”
执行官看了眼律法官脸上是之雌虫都能明白的脸色,试探问道:“我们现在……”
还回东区吗?
依兰烦躁地扯了下衣领,指尖不停摸索冰冷的光能枪,咬牙笑道:“回律法庭!”
入夜
莫里无所事事,他粗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李把他带来的不常用的打包放在储物间。
然后发现,就是他来的时候那两个垃圾包裹。
莫里:“……“”
还是睡觉吧。
难得清闲的一个夜晚,莫里入睡的格外快。只不过,他做了一个梦。
一个难以启齿的梦。
梦中,他躺在一个温暖的沙滩上沐浴阳光,然而晴朗明媚的天却无端掀起来了海浪,海水不停地有规律的拍打他的身体。
然而莫里却无论怎么挣扎也无法移动或是起身,一波一波愈来愈剧烈的海浪将他牢牢拍在沙滩上。
随着不停的拍打,海浪的温度逐渐升高……滚烫……
不对!
莫里一个惊醒,猛地抓住压在他身上的“海浪”!
第73章 不要比较
莫里摸到一截劲瘦的窄腰。
莫里顺着那截窄腰向上抚摸脊背, 透过一层花纹繁复的布料,指尖能感受着那人细细的颤抖。
“阁下。”
依兰顺着莫里阁下的力道附身趴在阁下身上,耐不住叫了一声。
莫里的手掌落在雌虫的后颈间, 缓缓睁开眼睛,雌虫身着黑金暗纹法袍,法袍第一颗扣子乱七八糟的扯开, 里面衬衫穿的整齐。
至于下半身,被子堆在脚边, 宽大的法袍铺盖全身, 缝隙间, 露出两条白皙修长的腿。
莫里:“敏感期不是应该结束了么?”
“结束了。”依兰平静客观回答了莫里的话,但说话时, 却用鼻尖难耐的碰了碰莫里的脖颈, 湿润的鼻尖让莫里回想起某种乖巧的毛绒生物。
莫里扣住依兰的后脖颈, 稳稳压制住雌虫的小动作, 然后叹了口气。
离婚了, 这算什么?
依兰听到了莫里的叹气声, 疑惑的起支身子低头看,银色长发如绸缎般披落在莫里胸前。
莫里撩起眼皮, 雌虫身穿法袍的样子映入眼底, 金色的暗纹在黑夜中如同摄人心魄的鬼魅。
依兰知道莫里阁下的视线落在哪里, 可他不敢低头看自己。
他原以为阁下今夜会没有时间陪自己, 就算阁下不喜欢格索,作为补偿,雌父也会送给阁下家族其他的雌虫,总会有阁下喜欢的。
所以依兰想要靠抑制剂挨过敏感期的最后一天。
可是……哪知道抑制剂不但没用,过度的压制反而给他带来了更大的困扰。
依兰坚持不住了, 就想……偷偷过来这边看一眼,万一…阁下有空闲时间,可以陪他一会儿,一小会儿就好。
但来了之后依兰才发现,阁下这里似乎没有任何雌虫,也没有任何雌虫来过的痕迹。
依兰说不开心是假的,这起码证明莫里阁下今夜尚且独属于他。
虫神在上!没有任何一只雌虫能够忍得住。
更何况,依兰今天是带着愧疚来的。
在没有为阁下洗清冤屈之前,依兰决心用自己补偿。
依兰解开法袍,他今天会完全地配合阁下,任何地方,任何姿势,任何玩法……
正想着,雄虫阁下的手却包裹住他的指尖,随后,依兰听到莫里的声音,
阁下说:“别脱。”
依兰:“……”
“!!!”
等等!这一件……这一件不可以!
莫里见依兰制止,笑道:“非要脱给我看?”
依兰攥紧衣领,扭捏的不知所措。
莫里低头轻吻那法袍的第一颗纽扣,心道,今天就先不说离婚的事情了。
这样好的氛围,难得主动配合的小雌虫,莫里真怕他现在说出他们即将离婚的事实之后,看到依兰过于喜出望外的表情。
就晚几天说,起码等过了今晚,等到雌虫的敏感期过去之后。
莫里轻轻抚摸雌虫侧脸,笑道:“就当我还没醒,今天晚上就劳烦我的小雌虫自食其力。”
已经脱力,好不容易“不小心”把莫里阁下弄醒的依兰:“什?什么!”
“我只有一个条件,”莫里将依兰散开的第一颗扣子系好,道,“不许脱。”
依兰哪还有力气?于是只能笨拙的撑着雄虫阁下的腰,长腿无助的在床单上蹬了一下,剩下的时间,都是靠在莫里胸前长喘。
莫里仿佛没看见雌虫的困难处境,反而是研究起了他的那件法袍。
莫里摸着那布料,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