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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兰身后执行官手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莫里。

依兰使了个眼色,压着莫里的两位执行官惊讶地对视一眼,同时松开了手。

莫里腿一软,向后撑着桌子边缘站直,他一抬手,几架光能枪瞬间校准。

“莫里阁下,那名孕雌在哪?”

莫里想和他说你靠近点,但他没那个力气,他伸手,血淋淋的手摸到了坚硬冰冷的联邦星辉,那也是法庭公平正义的象征,莫里用力握住,一把把雌虫拉到身前。

依兰迅速抬手止住所有可能的动作。

他缓缓地,缓缓地靠在雌虫身上。他从胸前一点一点蹭到雌虫耳边,扣下了雌虫的信息素防护器。

依兰脸色一变,没有了防护期的阻隔,他闻到了这间屋子铺天盖地的信息素!雄虫的信息素全方位侵入依兰所有感官,他急促地屏住气,暗红的眼睛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他们先入为主,以为雄虫身上的血都是残害孕雌留下的。

莫里有气无力地用气声说:“先救我啊大法官,我身上的血……都是我自己……的。”

这时,依兰才从雄虫指缝间,看到那一条深可见骨的伤痕。

“去拿酒店的急救设备!叫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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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首先庆幸他能够再次醒过来,其次庆幸地点不是牢房。

而是在医院。

最后,莫里惊讶发现那天情急之下竟然直接把尾巴收了回去!

像军雌的虫翼一样收放自如。

给莫里激动坏了。

滴滴滴!

警报器检测异常波动值,发出低缓的警报声,提醒医生,这给病床上的病患已经从昏迷状态苏醒。

但这声音对莫里来说有些吵闹,他想要抬手捂住脑袋,然而这指令传到手那里,偷工减料的就动了动指尖。

我手好沉,还有点麻。

他垂眸向下看去,一盆茂盛的草正缓缓从他的手臂上抬起。

卡拉关闭机器警报,对莫里道:“恭喜您阁下,您成功苏醒了。”

莫里也看着卡拉:“也恭喜你,这下成功拿到我的血了。”

就他那出血量,卡拉就是不想拿都没办法。

卡拉表情有点小得意,绿色的眼睛亮晶晶的像琉璃一样,他握莫里的手贴在脸侧,他侧头躺在轻轻靠在莫里的手心里。

“当然,阁下不如猜猜看,您现在什么等级?”

莫里虚弱地抬了抬眼皮:“怎么?我晋级了?”

卡拉不肯表态:“是觉醒,阁下快猜猜是什么等级。”

莫里哼笑了一声。

卡拉不明所以。

莫里不理吵吵闹闹的卡拉,等胳膊不那么麻了,他撑着身子坐起来,摸自己的脖子,没有纱布,光滑,有点干,像覆盖一层膜。

卡拉得意自豪地亮了亮摩尔菲伊家族的工牌:“我亲自救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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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满眼等着莫里夸赞他引以为傲的医术。

莫里却担心的问:“你没有把我缝成蜈蚣吧?”

卡拉急了,气的坐不住:“怎么可能?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莫里没理他,道:“那你给我拿个镜子。”

卡拉嘀嘀咕咕起来往出走:“这是病房,哪有镜子?”

然后莫里看到卡拉走到病房的小隔间,里面突然传来震耳的乓乓两声。

然后卡拉抱着一面半人高的镜子杵到莫里面前:“看吧。”

莫里:“……”

“拿近点。”

镜子里雄虫瞳色仿佛又黑了点,即使在阳光下,第一眼注意到的颜色也只剩黑色,至于发色,由于染色剂褪色莫里没有继续补颜色,现在是一头个性的灰黑色挑染。

与他D级的身份十分匹配。

莫里微微昂起头观察自己脖子,那里没有缝合得痕迹只有一条浅浅的红色血线,像虾的虾线似的。

卡拉靠着镜子::“那道血痕等过几天伤口愈合就会消失,保阁下一点伤疤都不会留。”

莫里嗯了一声。

卡拉放下镜子,坐在莫里床边,兴致勃勃地问:“阁下还没猜等级呢?”

这盆草又吵又烦,莫里用手背推开卡拉,卡拉却翻转莫里的手,脸侧贴着莫里的手心,期待的盯着莫里看。

莫里无奈道:“我还是D级。”

卡拉心中惊讶,握着莫里的手由虚变实,那期待崇拜的目光里终于填上一丝真情实感:“我表现得不够好吗?阁下怎么不猜自己突破了。”

卡拉终究是高傲的,他认为莫里一个D级,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曾经高不可攀的雌虫对他大献殷勤,一定会陷入雌虫的圈套,毫不犹豫地相信自己觉醒了。

但他表现的太不符合常理,无法不怀疑。

“你下次深沉一点就好了。”莫里向后靠在床边摇头笑了笑,他说话声音不大,轻飘飘地从卡拉耳边掠过。

卡拉眼神变了变,他惊奇的发现雄虫没有恼怒,没有发火,什么都没有,他从始至终就清楚那是个玩笑,陪着他闹了几句便认真的提点他,他想要达到目的,方法还不够成熟。

卡拉忽然有点热,他扯松白大褂,渴望呼吸一点新鲜的空气。他盯着莫里翕动的唇瓣,喃喃道:“阁下摸一摸卡拉好不好?”

不等莫里明白这句话究竟是字面意思还是暗语的时候,卡拉就拉着他的手就从敞开的衣领里放了进去,莫里的手背就贴在雌虫的锁骨上。

莫里:“!!!”

卡拉咬紧牙关,没忍住从唇边泄出一声喟叹的声调:“嗯…”

莫里:“!!!”

我是★药吗?

莫里缓缓地抽出手,麻药劲可能过了,他现在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半边身子疼,他碰了碰雌虫的脸,力道不轻,有点羞辱的意思,言语低声质问:“我碰你很舒服么?”

卡拉如梦初醒,他眼睛被刺激得红了一圈,低下头正看见雄虫藏匿在他衣服一半的手掌,简直无地自容,置身事外者才有资格看好戏,卡拉现在沉溺其中,没资格事不关己的笑了。

相反,他脸色阴沉的可怕。

身体告诉他雄虫阁下的触碰很舒服他,什么深沉不深沉的,他只想说:

“阁下,不够深。”

莫里拿开手,太疼了,他每一个动作都做的格外缓慢,看起来沉稳成熟,像无奈地纵容越界的小辈。

但口中说出的话却极其残忍:“卡拉医生对每一个病患都这样么?”他放轻声音,“大家都可以摸一摸么?”

卡拉脸色噌的一下红了,胸膛迅速高低起伏,呼吸急促,“阁下什么意思?我怎么可能……?”

莫里垂眸扫过雌虫敞开的胸膛:“如我所见。”

卡拉:“我明明不……是。”

卡拉说不出口了,扣子是他自己解开的,那把家族脸面踩在脚底的声音是他自己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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