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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迟早有一天能回想起来。”

季蓝疯狂摇头,他才不要记起来这么该死的记忆,如要如此,他愿意失忆一辈子!

“呵呵。”

他倚在门框上,冷眼瞧着谭秉桉,越看越觉得不顺眼,给自己看出来一肚子气,有时候他感觉人就是奇怪,什么事情越让自己生气,越要去靠近,非要给自己整一身不痛快才肯罢休。

谭秉桉不太习惯用这种刀片刮胡子,但他胡茬最近长得又快又硬,只能用这种才刮得干净,见季蓝闲得无事,招招手让他过来。

季蓝理都不理,扭过头去。

“过来帮我刮一下。”谭秉桉对他说。

季蓝不为所动,现在想起来他的好了?早干嘛去了。

他不过来,谭秉桉就一直盯着他看,那股视线在身上挥之不去,难受的要命,最终只能妥协。

“麻烦死了。”

“快点。”

“让人办事还凶巴巴的,什么态度。”季蓝伸手在他腰间扇了一巴掌,催促着,“刀片呢?还不拿来?”

谭秉桉没有先递给他,而是询问道:“还记得怎么刮吗?”

季蓝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不记得之前会不会使这玩意儿,但总觉得很熟悉,上手拈来的那种。

但想让他白干活是不肯的,季蓝吹了个口哨,提了条件:“让我帮你也不是不行,一会外面的卫生你来打扫。”

谭秉桉没有丝毫犹豫的点点头,打扫卫生对于他来说就是家常便饭,只要不是弄得跟猪窝一样,他都能接受,“可以。”

听他应下,季蓝这才笑嘻嘻的接过刀片,好声好气道:“头偏过来点,你不对着我我怎么帮你刮啊?”

滑落,谭秉桉侧了侧身,感觉到下巴被刮动的感觉,刀片和胡茬相触碰,发出沙沙声。

季蓝刮得很认真,谭秉桉怕他会伤到自己,提醒道:“小心点。”

“知道知道,我这不刮得挺顺手的吗?”季蓝头一回对某件事情上心,手上动作很仔细,“你不提醒还好,你一提醒我就得出错。”

话音刚落,谭秉桉的下巴上就被划了一道,很轻很轻,以至于季蓝如果不出声,本人都没察觉到痛意。

“哎呀!!糟了糟了!!“季蓝看见那道浅红色的划痕,猛地惊叫出声,“都是你,都怪你打扰我!划破了吧!”

谭秉桉伸手想摸一下,但被季蓝一巴掌劝退回去:“没事,不严重。”

季蓝可不这么觉得,他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都出血了还不严重,我看你就是天生当M圣体,有严重的受虐倾向!”

他一边责怪谭秉桉说话让他分神,一边用洗脸巾帮他擦掉那微乎其微的血迹,最后还上嘴吹了吹。

也正是这个动作,令谭秉桉身子猝然僵住,一动不敢动,吹过来的凉风中还有淡淡的柠檬香,估计是季蓝偷吃柠檬时残留在口中的味道。

他悄无声息地垂下眼,看着季蓝焦急的模样,心里忽然像如释重负那般畅快起来。

他的蓝心,好像已经开始尝试着关心他了。

给他刮完胡子,季蓝洗了洗手,见他还杵在这里,没好气儿问:“干嘛,还有事求我?”

谭秉桉抿抿唇,决定不说了,貌似会惹季蓝生气,他没吭声,等季蓝洗完手,将已经关上的水龙头又打开,捧了一捧水洗脸。

一捧凉水下去,他彻底清醒了,这酒害人。

季蓝觉得自己现在也能一眼看出谭秉桉哪里不对劲,他这明显就是有话憋着不肯说。

这能忍?

“别瞒着我,你心里憋没憋事我一眼就能看出来,要装就装的像模像样,不然就别装。”季蓝用胳膊碰了他一下。

谭秉桉脸上还滴着水,既然季蓝想听,那他就不藏着掖着:“内裤你还帮我洗吗?”

季蓝刚想说话,听到他这样说,顿时被口水一呛,咳的昏天黑地,扶着门框咬牙问:“你说什么?帮你洗内裤?想都别想!!”

这辈子只有别人给他洗内裤的份,然他给别人洗,一万个不可能!

谭秉桉知道他不愿意,也只是随口一提,却给季蓝尬的不行,赶忙转移话题,指着他的下身说:“你裤子也不穿,在屋里瞎逛悠什么?”

谭秉桉淡淡地看了一眼,反问道:“谁给我脱的?”

季蓝一怔,不吱声了,貌似好像是他脱的。

“我帮你脱掉是为了让你睡得舒服一点,你还倒打一耙上了?”

他故意说着反话:“就你那针线包,谁愿意看?”

谭秉桉冷眼看向他,男人的尊严不容置喙,立刻威胁道:“要不你试试?”

第31章 清明

季蓝被他这话吓一跳, 下意识捂住嘴巴,往后倒退了几步,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谭秉桉终于得占上风,这才满意地笑了笑,甚至也学着季蓝哼起了小曲。

只要有点脑子, 也能看出来他在唬人, 季蓝气急败坏的把刀片一扔,恶狠狠地剜了谭秉桉一眼。

“你就是脑子有病!也就我能受得了你,但凡换个人这日子都没法过!”

谭秉桉走到衣柜旁边,拉开衣柜后从里面拿出一套深蓝色的居家服穿上,他觉得季蓝这话有歧义, 反驳道:“不会换人,除了我也没人能受得了你的脾气。”

他迅速套上裤子, 思考了瞬, 又说:“如果换了别人......你估计这一生都在离婚和结婚中来回横跳。”

季蓝白了他一眼, 对他这话很厌恶, 甚至比他的话歧义还大, 什么叫做换了人他就只能在结婚和离婚之间横跳?他难道就一定要结婚吗?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谭秉桉一概不听,也不怎么搭理他, 和之前比跟变了个人似的,也不关心他了, 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好几天,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等谭秉桉换好衣服,季蓝顺口提了一嘴让他别忘了打扫卫生,毕竟这个任务......还是比较艰巨的。

谭秉桉刚想出卧室, 听到他这么一说,该死的眼皮又跳了起来,已经握在门把上的手不由一抖,他竟然有些不敢开门,季蓝那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太过于显眼,以至于不用开口,谭秉桉就能知道他肯定留了一堆烂摊子等着他处理。

“你干什么了?”谭秉桉扭过头,看着躺在床上玩手机的季蓝,对方也正好抬头,和他的视线对上。

季蓝慌乱地摇摇头,丝毫没有信服力的解释着:“没有啊,我什么都没干,真的......什么都没干......“说到最后,他已经心虚的不能再心虚了,语气都小的跟只蚊子似的。

谭秉桉猛地吐出一口气,给自己做了极大的心理准备,冷冷地说:“你就作吧!!”

又被训斥了。

季蓝即使再委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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