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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于斯佰没想到,柴寄风身上还有一个更致命的缺点等着他的夫人。

他太k了。

他不行。

这怎么能行!

这不就是养胃吗!

要是以后让柴寄风进了门,这跟让他的夫人以后守活寡有什么区别?就算他不是不可以给夫人找些干净的男孩子,甚至他也可以把自己……可这是两码事。

夫人可以不用他,但他不能没有。

想到这里,于斯佰的脸色也更阴沉了,那双因为连夜赶来,眼下还带着些许青黑的眼眸,此时满是嫌恶,他开始后悔自己或许一开始就不应该选择柴寄风作为人选。

糟糕,他实在是太糟糕了。 w?a?n?g?址?F?a?B?u?Y?e?????????e?n????〇???????﹒?????M

放荡又风骚。

放纵又淫荡。

他简直一无是处!他当时真是瞎了眼想着选他来做夫人的丈夫!

“满满,你、你是认真的吗?”柴寄风快要维持不住他的表情了。

林满杏的话,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他甚至有一瞬间怀疑自己的耳朵,一种羞耻感和屈辱感瞬间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

他发誓,在问出“累不累”这个问题时,他只是单纯地想问林满杏的身体状况,他一时间没意识到这个问题还有那样的歧义,他更没想到——

他竟然,竟然被嫌弃了。

确实,昨天晚上他并没有很久,因为总共就一次。而且他考虑到这是他和林满杏的第一次,又是在浴池,前面就花了不少时间。更何况,当时那种情况,他又不可能上楼再去找东西,所以最后,他也是给林满杏重新洗完澡擦干头发才回浴室里把自己给……

他也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撑不了太久,毕竟他的骨头都断了不知道几根。他的人也已经在赶过来的路上了,他可不想他们进来,发现他死在林满杏的肚皮上不省人事。他更不想他们进来后,会看见林满杏的身体。

这些种种,都是他不过一次就帮林满杏重新洗澡,把她抱回床上的原因。

可是、可是林满杏竟然说他快?明明他当时和她一起在浴室里的时候,她压根就没看见他……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k?!

“满满,你是不是记错了?”

柴寄风忍不住握紧轮椅的两边扶手,用力到几乎要把它们捏碎。他尝试对林满杏笑,可任谁都能看出他现在的笑容牵强到了极点,脸部肌肉也僵硬得不像话。

“你忘了吗?我昨天、我昨天……”

于斯佰还在这里,柴寄风实在做不到像林满杏那样坦坦荡荡到把床事大喇喇地摆在明面上说,他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后在林满杏迷惑的神情中,他咬牙切齿地说:

“下次,满满,下次。”

“下次我一定会让你知道,我到底——”

说到那个字眼的时候,一向姿态闲散慵懒的男人还是忍不住恼羞成怒,绯红从脸颊一路蔓延到耳后。

“k……k不k。”

于斯佰:“……”

废物。

养胃的废物。

还想有下次?

有多远给他滚多远。

于斯佰没有掩饰他目光中的鄙夷,柴寄风自然也接收到了,但他并不知道对方这会儿已经对他那么不满,甚至还生出了让他滚的念头。他只以为是自己男人的尊严被人质疑,他难得有些尴尬甚至是难堪地别过头去。

但很快,柴寄风又想到这件事的罪魁祸首还躺在某个病房里昏迷不醒,他那双本来目光还有些躲闪的眼睛,顿时闪过一抹锐利的狠意。

“对了,满满。”

再抬起头时,柴寄风又露出了一进门时从容的微笑,仿佛刚刚还被质疑性能力,并为此恼怒的人不是他一样,他一如既往用着有些不着调的语气说道:

“你今天还没见过孟骞尧吧?待会儿我带你去找他,怎么样?”

不知是想到什么,柴寄风眼中笑意更甚,笑里藏刀般,他道:

“就是不知道……”

“到时候你会不会吓一跳。”

*

“唰——”

酒店的窗帘自动向两边打开。

一夜无眠,男人的眼眸下,还有着淡淡的青黑,眼球上也多了些红血丝,可哪怕他看上去糟糕极了,眼底却还满是亢奋。

于满看着落地窗外正盛的日头,只觉得阳光好像透过皮肤灼烧在他的心脏上,炙烤到他极度焦灼不安。

林满杏。

林满杏林满杏林满杏林满杏林满杏林满杏林满杏林满杏林满杏林满杏林满杏林满杏林满杏。

这个名字仿佛是刻在他的骨子里一样,于满只是想起这个名字,只是自言自语地念这个名字,心脏就变得好奇怪,好像有什么情绪要溢出来一般。

是她。

肯定是她!

肯定是她,不可能有错!

从昨天下午到晚上,于满在酒店里将邮箱里那上百份身份信息全部看了一遍。他原本只是想着,靠身份证上的发型去辨认,找到那张正确匹配的证件。

可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

当他打开第436个文件,第一眼看见那张呆板的、稚嫩的脸庞时,那颗从他在维伊黎醒来之后,就好像少了什么、总是觉得空落落的心脏,几乎是一瞬间就狂跳起来,甚至有冰凉的泪水不自觉地就从他的眼角滑落时,他就意识到。

他不需要再去比较什么发型了。

是她。

不会有错的!

肯定是她!

她就是他要找的人!

第149章 小村姑也能让前夫哥自卑发癫吗?“是……

窗外,树影摇曳、鸟鸣啁啾。

柴寄风让人安排的私人医院是在郊区的位置,依山傍水、环境清幽,一般只会有非富即贵的人才能过来养病,所以这里一向很清

静。

只是今天——

“嘭”

“啪”

物品被摔碎的声音在病房里突然响起,声音响亮到惊醒窗外树梢上停留的鸟都扑棱着翅膀飞了出来。

从卫生间里照完镜子出来的男人,像是疯了一样摔着他看见的所有东西,同时朝着周围的人歇斯底里地嘶吼着:

“我的脸,我的脸!你们对我的脸做了什么!你们做了什么!”

“孟先生,孟先生你冷静一点。”

“您被送过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我们只是替您缝合了伤口而已。”

“……”

林满杏跟在柴寄风他们身后走进病房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穿着病服、头上还捆着绷带的男人,仿佛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朝着房间里的其他人怒吼着。

而那张往日里俊美无俦、古典文雅,仿佛画卷里走出来的,带着书生卷气的世家公子应该的面庞,此时左侧脸颊上却有着三道交错的,如蜈蚣般的丑陋疤痕。

甚至,那疤痕还像是被人反复划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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