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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亲密的事情,现在林满杏却还有心思问那些毫无营养的问题。

难不成是他刚才做得不够——

怎么可能!

撇掉那个毫无依据的可能,最后柴寄风只能将这一切归结于该死的酒精。

以及林满杏那不聪明的脑子。

“小花,你说,于景焕是不是在天上?”

“不是,在海里。”

“小花,那你说,我把贝壳丢在海里,他会不会收到?”

“不会,因为我会抢走。”

“小花,那你说,我给于景焕唱生日歌,他能听到吗?”

“不能,他掉得太下面,传不过去。”

“小花……唔、”

在林满杏又一次喊出这个名字时,柴寄风转过身,堵住了她那张又要有乱七八糟的问题呼之欲出的嘴。

“不是小花,是小风。”

柴寄风不满地用牙齿研磨起林满杏的唇肉。

小花。

这个名字真的难听死了。

他才不叫小花,他叫小风。

而且……

为什么要提于景焕?

为什么要提别人?

这么想着,柴寄风探入她口腔中的舌,就又忍不住泄愤地戳弄着,直到有兜不住的口涎顺着他掌住林满杏一侧下颌的手滑落下去,柴寄风这才停止了这一次的索吻。

那已经被情欲染得喑哑得不成样子的嗓音,低低地响起,他冷不丁地说道:

“林满杏,我忽然觉得,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不止是挺好。

是很好。

很宁静、很祥和、很幸福、也很……

满足。

满足,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想。明明他的家庭已经很幸福富足了,可这一刻他还是感觉到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满足。

是远比他通过所谓的极限运动,追求的那一刻极度的刺激,还要来得让他满足。

这么想着,柴寄风就又忍不住俯下身。他低下头,与此同时,他握住林满杏那只还戴着红珊瑚手串的手,细长的手指就要从手串中探入去触碰她的掌心……

可这一次,他还没来得及咬住林满杏柔软的唇瓣,就有人猛地将他扯开,对着他的脸就给了他一拳。

“嘭!”

“柴寄风!你找死!”

*

“咕噜咕噜咕噜”

气泡从鼻腔中一个又一个溢出,被人扯着头发压着脑袋浸在水里头的男人,在疯狂地挣扎了好几下后,终于挣脱了另一个人的控制,猛地将对方往旁边一撞。

但哪怕重新接触到空气,柴寄风也连大口呼吸缓和的余地都没有。眼见着发了癫的薛理就又要冲上来,他同样像是头暴走的野兽,举起拳头朝着薛理砸过去。

于是,拳头和拳头相撞的沉闷声响一次又一次地响起,海浪声也随着两人的厮打汹涌起来,在漆黑的夜空下像是要把人吞噬一般。

而在混乱的打斗前,先前还被人压在沙滩上吻着的少女,正一脸惊奇地看着面前的场景,几乎看入了迷,还忍不住感慨起来。

“哇,有人在打架……好厉害。”

只是感慨着感慨着,林满杏看着他们,带着未褪去的醉意和情欲的眼神有些疑惑。她很努力地辨认。

这个是小花,这个是小风,这个是柴寄风,那另一个人……另一个人,是谁呢?

“柴寄风,你下贱!你早就对满满图谋不轨是不是?你这个贱人!”另一边,薛理对着柴寄风的腹部就又是一拳。

“我下贱?!那你又好到哪里去!薛理,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柴寄风一脚踹上薛理的膝盖,“说自己是林满杏的长辈,有哪个长辈跟你一样不要脸,每天都惦记着自己的小辈!想要把人拐上床!”

“你胡说!我没有!”

薛理重新站直,猛地又朝着柴寄风撞过去,”

我在保护她,我在照顾她!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做这些事情,没有人!”

“放你大爷的狗屁!”

柴寄风手肘用力锤向薛理的背部,在他被他锤得闷哼一声不得不松开他后,他又是一脚踹过去,他吼道:

“碰她的胸,摸她的膝盖,还在她身上做了定位。你就是这么做长辈的?薛理,你存的什么变态心思,别人不知道,我知道!”

“你在办公室里对林满杏做的那些事情,我全都知道!”

柴寄风这几句下来,直接给薛理打了个措手不及。薛理心下一慌,下意识就想要反驳:

“我没有!我是在照顾满满、我是在照顾她!如果不这样我怎么——等等,你怎么知道!”

只是,反驳的话说到一半,薛理忽然反应过来什么,脸色又是一变,他双手扯起柴寄风那还没吹干的衣领,质问柴寄风的神情狰狞极了:“什么意思,什么叫你全都知道,柴寄风你给我说清楚!”

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手钏上的定位他可能会猜到。可是那天的意外,是在家里发生的,柴寄风他又怎么可能会知道!

“怎么?被我说中了,心虚了是吧?”

领口被人扯着,面前就是薛理那张狰狞的面庞,柴寄风一字一句地对着他说道:

“之前有一次你开会的时候,我就跟林满杏在一块,那一次她就不小心亲到我了。后来你回来了,我就躲在你办公桌下面。”

“我听得一清二楚,薛理,你都把你的手伸到林满杏衣服里面去了,你对她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你还在她身上放了定位是不是?不然你怎么可能这么快找到我们?定位在哪里,是手机?还是衣服鞋子,又或者是首饰?”

“薛理,你恶不恶心?你这么做跟监视林满杏有什么区别?她是个人,不是你的禁luan!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对她!”

“闭嘴,你给我闭嘴!”

羞耻布被人全部扯了下来,那些藏在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肮脏心思也都显露出来,这一刻,薛理彻底恼羞成怒,他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就朝着柴寄风吼道:

“我就是有资格,我就是有!”

红血丝在男人的眼球蔓延开来,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庞,此刻却阴暗疯狂得像是索命的恶鬼。

“满满是我的孩子,是我的!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这么做。”

“孟骞尧没有,于景焕没有,你更没有,你们都没有,没有!”

薛理死死地盯着柴寄风,阴狠的眼神恨不得直接变成毒针将面前的人扎个千疮万孔。

“薛理,你真应该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这副鬼样。”他的丑陋姿态让柴寄风不禁冷笑了一声,他继续讽刺道:“你现在就跟只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恶心。”

只是这一次,薛理没有再说话,他转身就朝着林满杏的方向跑去。不过几秒的时间,先前还像失心疯似的打架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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