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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以至于林满杏气得想要用脚踢他,却被他毫不费力地按压住大腿的时候,应元白低头看了眼那凌乱的裙摆,忽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舔了下嘴唇。

他、他记得林满杏夸过他。

夸过他嘴唇肉肉的,很性感。

——

“厉不厉害?”

像是应元白对此很是骄傲得意,应元白直勾勾地看着林满杏,一边带着林满杏的手,抹了下嘴唇……

“怎么样?林满杏,我厉不厉害?”

“我的嘴唇是不是很丰满?我的鼻子是不是很挺?我是不是……”说到这里,应元白又一次忍不住舔了下嘴唇,声线也变得越发喑哑:“我是不是很厉害?”

“什,什么?”

只是林满杏却压根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脑子里面还是一片烟花,应元白的声音就像是坏掉的电视机发出的糊糊的声音,她什么都听不清,只能似懂非懂地那么应一声。

而看着林满杏那像是丢了魂似的涣散的模样,听到他说话也只是呆呆地应了一下,应元白顿时感觉那好不容易补充了水分的喉咙,一下子就又火烧火燎起来。

于是,被撕裂开一道缝隙、有机可乘的欲望,涌出来更加贪得无厌的邪念,在林满杏没有半点挣扎反抗之中,应元白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他狠下心,将林满杏重新放平在床上,把她跟蚕蛹似的裹起来后,他低头又亲了林满杏一口,道:

“林满杏,你、你等我。我马上回来。马上回来!” 网?址?发?b?u?页?ⅰ???ù???ē?n?Ⅱ?????5?.???ò??

“我还有更厉害的!”

*

“啪”

文件被男人用力合上,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像是有些烦躁,又像是有些疲惫,他摘下了架着的无框眼镜往桌上一放后,食指拇指并拢便揉起了鼻梁。

干净整齐得甚至有些古板的办公室里,安静得连时钟秒针走动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可此时此刻,这种过分的安静却反倒让薛理心里头有种说不出的躁意。

他抬眸看去,便瞧见电脑旁那一小盆长势正好的可爱多肉,他不由地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

他想……

他想他的满满了。

自从上次因为孟骞尧和林满杏吵架,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她了。甚至是他当时出院,林满杏也没有来见他。

想到这里,薛理就感觉到口腔里泛开一阵苦涩。

他又看了那盆林满杏送给他的多肉许久,最后,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拿出手机。

不能见林满杏,可他又实在想要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所以这段时间薛理就养成了看手机的习惯。

——看手机里,林满杏定位的习惯。

只是这一次,薛理才打开手机没多久,不知瞧见什么,他突然猛地站起。

满满……满满怎么会去这种地方!

*

快点。

快点快点快点。

再快点再快点再快点!

手里的盒子随着应元白跑步的动作,发出里面塑料包装碰撞盒壁的有规律晃动的响声。那盒子外头的透明塑料包装,也因为他过于激动而出的手汗变得滑溜溜的,以至于在上楼梯的时候,都一不小心掉到地上,气得应元白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终于,最漫长的一段路程总算是熬完,在打开房门前的那一刻,应元白忍不住又看了眼手里头那草莓口味的,紧张到大脑都一片空白,只剩下了吵闹的心跳声。

“吱呀”

好在,在这吵闹的心跳声中,门打开的声音总算是响起——可没有门锁,这扇门的门锁。

坏了。

一瞬间,应元白心头不由地生出一种不祥的念头。而像是为了验证他的猜想,于是,下一秒。

应元白所有的期待和兴奋,在他看见面前的场景后消失殆尽。

只见,那一眼就能望到头的,房间的卧室里,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弯腰抱起不知为什么蜷缩起身子、眉眼紧皱的少女。

而少女垂下的一截皓白手腕上,朱红的珊瑚手钏,艳得刺眼。

*

病房外。

“啪”

一个巴掌。

“啪”

又一个巴掌。

“咚”

而两个巴掌后,是头和墙壁猛地相撞的声响,薛理右手撕扯着应元白的头发,将他的头狠狠地撞在墙壁上的时候,手臂上的青筋都像暴涨得快要炸裂一样,伴随着纤长的骨骼,几乎都要从薄薄的皮肤上跳出。

“应元白!我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我是怎么跟你说的!”

第123章 小村姑也能在病房里喊另一个人的名字吗?^……

“应元白!我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我是怎么跟你说的!”

在看到林满杏的定位,是西兆街那样破败的、下贱的地方时,薛理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林满杏现在是跟哪个找死的野东西在一起。

而当他踹开房门,闻到卧室里异样的气味,看见林满杏躺在床上是怎么蜷缩着身体,脸色苍白、满头是汗,一副难受到了极点却无人照顾的样子,他更是恨不得将野东西应元白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他怎么敢?!

他怎么敢这么对他的满满!

他怎么敢!

薛理还记得当时自己的手臂是怎么颤抖到好像不受控制了一样——不是因为他即将亲手感受到林满杏那属于女性的,最神圣不可侵犯的地方,而是因为害怕,前所未有的害怕。

在这之前,哪怕是那天林满杏说她不想看见他,他都没有那么害怕过。

害怕他会一不小心触碰到裂开的伤口,害怕他摸到那里时会沾到一手鲜红的血,害怕那个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在卧室里的贱人会在林满杏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创伤,所以他的满满才会看上去那么难受、那么脆弱。

但是还好。

还好。

不幸中的万幸,他没有摸到血,没有摸到可怕的伤口,也没有摸到属于另一个男人肮脏的东西。

可这样的结果,不过是让薛理短暂地松了一口气后,很快心脏便又高高吊起,恐慌感无限扩大。

不是因为那里受了伤?那又会是哪里受了伤?他的满满看上去那么难受那么痛苦,肯定是受到了什么折磨,那个该死的贱人应元白,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我让你离满满远一点,有多远滚多远!你听不懂吗?你为什么还要拐走她?还要带她出来!”

“嘭”

说着,薛理扯着应元白的头发,就又带着他的头对着墙壁撞击过去。如同一头暴走的野兽,男人那双在商场上波澜不惊的深蓝眼眸,此时在愤怒的驱使下,一片猩红。他朝着应元白嘶吼着:

“你还敢强j她?你还敢让她受伤?应元白,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啊!给我去死啊!”

一声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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