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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罗光霁不仅是靠着林满杏坐的,他们甚至还不小心坐在了……林满杏的裙子上。
这也就导致,薛理不仅压根就没把人拉起来,甚至因为他这强硬的动作,本来稳稳当当坐在沙发上的林满杏,一不小心——
“等、等下!”
林满杏圆眼睁大,因为裙摆被人压住,一只手手腕却又被薛理拉住,她整个人像是被两个熊孩子拉扯的玩偶一样。最后,林满杏一个不稳,上半身便直接扑倒在坐在她旁边的应元白身旁。
她那只没被薛理抓住的手,下意识就想要撑住什么来维持平衡,而混乱之中,不知道压到什么,林满杏立刻就感觉自己的那只手被人一抓。
随后,她的耳边就响起男人一道痛苦却又好似带着欢愉的怪异声音。
“艹。”
第85章 小村姑也会跟茶叶男私奔吗?“林满杏……
痛。
太痛了。
早知道坐在林满杏旁边,会遭到这样鸡飞蛋打的伤害,他说什么刚才也不会跑过来犯贱。
男性最致命的部位,被林满杏那只小手用力一压。即便刚才本能阻止林满杏时,应元白握住她的手,能感觉到她的手其实很肉很软,可再软乎乎的手,压在那里——
要死。
真的要死。
往日那张总是没脸没皮,好像怎么开玩笑都不会生起的脸,这时候却跟调色盘似的,变了又变,应元白被她那一按,按得痛得天灵盖都好像打开了一样,整个人都忍不住弓起身体。
可当应元白以为事情发展到这样就已经很让他崩溃时,林满杏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更想死:
“我刚刚好像压到了什么,好像软软的。”
“应元白,我是不是碰到你的小弟弟了?让我看看。”
说着,在应元白惊悚的眼神中,林满杏就又好奇地想要低头看过去。
而场上的另外几人,哪怕一开始因为事情发生得太快,没能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当他们刚才看见应元白和林满杏相握的手,一起放在了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上时,也立刻反应过来林满杏到底是不小心压到了应元白的哪里。
于是,几乎是同一时间,四人慌乱的声音先后响起。
“我艹?”
“别、”
“林满杏!”
“满满!”
最后,还是坐在林满杏另一侧的罗光霁反应更快,立刻伸手捂住林满杏的眼睛,接着又带走她那只放在不该放的地方的手,这才阻止了一场更大的混乱。
“我日,我日我日!”
这下,应元白是真的一点都笑不出来了。他立刻脱下外套就放在腿上,保护好某个重要地方,接着他指着林满杏那张快被罗光霁一只手掌全都捂住的小脸,咬牙切齿地就骂道:
“林满杏,我就,我就吃你一颗草莓半块蛋糕,你就这么痛下杀手?”
“你想要我死就直说!”
虽然他在网络上当网橙,可那都是素擦!大部分都是靠的衣服和凹造型加成,一点违规都没有的素擦!为了卖茶叶宰冤大头引流的素擦!
他到现在可都还是清清白白的清纯美少年,那玩意儿到现在都没有真刀实枪地用过,今天差点就因为她交代在这里了!
还有,什么、什么叫软软的?!
他可是钻石级别的硬好吗!华国尤物当他跟她吹呢?就算是软那也都怪她,要不是她——啊呸,软个屁,没有就算,什么都没有!
一点也不敢再在林满杏旁边坐着了,应元白拽着西装外套,跟个被人调戏的小娇夫似的,气鼓鼓地就站起来,气不过,他又指着林满杏骂骂咧咧:
“眼睛长那么大是用来干嘛的?用来看的你知道吗!”
“我这么好端端一个良家夫男,林满杏你竟然都下得去手,这几年的情爱和时光,终究是错付了!”
应元白的话,却让林满杏有些委屈了。罗光霁的手还挡在她的眼前,她只勉强能看到缝隙里的几道亮光,开口说话时,声音都被手挡得有些模糊不清:
“我想看的,可是我没看到,罗光霁把我的眼睛挡住了,我什么都没看到。”
“?”应元白狗眼震惊:“林满杏,你还想看什么?啊?你还想看什么?”
“……”
场面乱成一锅粥,看着面前这一幕,薛理额角青筋凸出跳跃。最后,他忍着怒意,沉沉出声:“好了,别吵了。”
而他的声音一落下,周围顿时安静了下来。
“罗光霁,把手放开。”
薛理先是睨了下坐在林满杏身旁的罗光霁。接着,他又带有警告意味地看了应元白一眼,以着不容置疑的口气,他命令出声:
“事情到此为止。满满她也不是故意的,如果你还有什么不满,或者是身体有什么问题,想要做什么检查。跟我说,别打扰她。”
“听懂了吗?应元白。”
*
“应元白,应元白?”
“应元白,老子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应元白!”
耳边是中年男人越发愤怒最后甚至快破音的声音,应元白这才回过神来,姿态懒散地揉了揉耳朵,他一只手插着兜,两条腿抖着腿,语调很是懒散:“爸,在听呢在听呢。”
“我都知道了,要给爷爷敬酒,要讨爷爷欢心,送礼物的时候再多说点好话,要有野心但是又不能太有野心。”
“你知道就好。”
见他又一字不落地又复述了一遍,应扬东的脸色这才稍微好了点,但他还是不放心地又跟应元白唠叨道:
“到时候你一定要第一个上去,知道吗?一定要抢在你大伯和你堂哥前面。我先去陪你爷爷,你等会儿带上礼物就马上过去。”
“嗯,我知道,放心吧爸。”
应元白口头上这么回应着,只是眼神却显而易见地放空起来,思绪也渐渐地飘离。
刚才搞出了那样的乌龙后,林满杏就被薛理带走了,而他也被应扬东的夺命连环电话叫走。
至于先前被林满杏不小心按到的地方,现在差不多已经没什么感觉了,那被他遮掩的外套,也被应元白重新穿在了身上。
可即便他都缓了好一会儿,应元白可总感觉那里好像还有点奇怪,似乎空气当中,都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没轻没重地压着那儿,以至于他老是忍不住叠着腿坐着,哪怕是站着也总感觉布料摩擦得敏感得厉害……
很怪,这真的很怪。
这么想着,应元白又觉着那里好像肿胀起来了,他不由地调整了下站姿,平日里总是站得歪歪斜斜的人,这时候也难得站得笔直了些。
接着,他一边继续把应扬东的话当耳旁风,一边眼睛不自觉地又开始寻找起某道身影。最后,他的目光很是准确地捕捉到那个跟在男人身后,正低头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