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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真心实意地说:“我只是觉得……你的脾气有点太好了。”
朝崎爱丽丝被他噎住了,愣了愣才说:“没有很好……”
降谷零是不是对她的滤镜太强了……还是说他根本就是个受虐狂?
降谷零当然不会是受虐狂。
他只是很清楚,刚刚他救下朝崎爱丽丝的的行为只是他的一意孤行而已。
阻止一个想死的人去死,这样的行为只会满足救她的人。
被救的人其实并不需要他这样做。
朝崎爱丽丝已经活得够痛苦了,她想要离开,很迫切。
可她现在还是很轻易地就原谅了他的行为。
捅一下,就两清了。
她的外表看起来似乎很冷淡,很不好相处,但越和她接触,降谷零就越觉得她的脾气真的很好。
如果她不捅他,降谷零心中反而还会有些顾虑。
但既然朝崎爱丽丝选择要动手,那就代表她已经不在乎刚刚他阻止她这件事了。
甚至她都没用上技巧,用碎玻璃简单戳一下而已,实在是很轻易地就原谅了他。
她本可以什么都不做,却用了一个很简单的“惩罚”,让他放宽心,表示“这件事已经过去,你也受伤了,所以我们就扯平了。”
可这根本就不是等价的事情。
不过是掌心的一个小伤口而已,这怎么会平等呢?
或许换其他人来,都意识不到这是她“原谅”别人的一种方式。
但降谷零知道,朝崎爱丽丝很容易心软,就算天大的事情,她觉得稍微“惩罚”一下后,这件事在她那里就可以轻轻揭过了。
松田阵平大概就一点也意识不到。
他那副狗看了都摇头的样子,怎么可能会意识到“她在任性”,都是想照顾他的情绪呢?
朝崎爱丽丝这么聪明的女孩子,如果真的不想让松田知道,那松田阵平只会一辈子都觉得是他一直在照顾她。
想着想着,降谷零故意握紧了手心那枚碎玻璃。
果然,下一秒朝崎爱丽丝就觉得“惩罚”有点过头了。
她的手抖了一下,把碎片从他的掌心中抽出,看似很冷淡地说:“包扎一下吧。”
降谷零的语调上扬:“你帮我吗?”
“不要,我还在生气。”朝崎爱丽丝侧过头。
降谷零低声笑
了起来,得寸进尺般用没受伤的那只手重重地揉了揉她的头顶。
似乎是知道他看出了些什么,朝崎爱丽丝的耳根变得有点红。
她用手背挡住自己的脸,缩在沙发上,低着头小声说:“不要摸我了……”
声音中是很别扭的拒绝,然而降谷零的心却莫名又开始疯狂跳动。
松田阵平……你小子吃得有点太好了。
他现在由衷地这么认为。
降谷零心里有点泛酸,半认真半玩笑地说:“以后你能不能也为了我不去自杀,就单单是因为放心不下松田吗?”
朝崎爱丽丝抬起头,疑惑地看向他:“原因很重要吗,那你们打一架,谁赢了就算谁的?”
“那松田肯定会和我拼命。”降谷零装作很可惜般叹气道,“毕竟他很在乎你。”
虽然降谷零说话时经常真假参半,但这句话的确不是假的。
在这一刻,朝崎爱丽丝才清晰地体会到了里包恩先生当初教导她的那句话——
“不要轻易做出承诺。”
承诺是很可怕的东西。
一旦做出,就必须要遵守,这是家族维系的铁律。
当初里包恩先生就是做出了承诺,才必须要去并盛,教导沢田舅舅成为新的家族领袖。
她说过要对松田阵平负责,那就必须要遵守。
就算她再想回家,也至少要亲眼看到他复仇成功,好好地活下去后再走。
朝崎爱丽丝还记得,松田阵平说过,他只是不甘心而已,如果那天他的朋友也会她拆弹的方法,那他就不用死了。
所以萩原研二应该是因为爆炸事故去世的,松田阵平是想找到安置炸弹的那个罪犯吗?
他知道那个人还会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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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崎爱丽丝侧过头,望向窗外的天空。
隔着遥远的距离,云端的那抹银色忽明忽暗,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其中酝酿,天空显得波云诡谲。
松田阵平他……真的能成功吗?
朝崎爱丽丝总直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
琴酒站在医院外部的平台上,注视着地面上那并不明显的痕迹。
“爱丽丝。”
她果然又跑了。
琴酒沉默地含着一只烟,烟灰飘落在白色的地面上,像是落在了她光滑的脊背。
明明就还在发烧,这么脆弱的人,竟然又一次成功从他身边逃走……
烟草的辛甜味弥漫开来,火星在半空中忽明忽暗。
琴酒没有再动那只烟。
他的脑海持续不断地钝痛着,这种成瘾般的疼痛根本无法用烟草缓解。
已经有瘾了吗。
朝崎爱丽丝才刚离开一会,他就已经无法接受了?
竟然连他也会产生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果然……不能再放任她继续乱跑。
琴酒掐灭了手中分毫未动的烟,转身离去。
云端的那抹银色逐渐变得漆黑,仿佛预示着风雨将至,一切平静都不会再留存。
……
仓本邦臣已经成功实施过很多次犯罪了,这次也不会例外。
警视厅里的人都是些蠢货,他的炸弹每次都很有效,能把那群自以为是的警察都给炸上天。
人质、爆炸、摩天轮……
想到自己之后要做的事,仓本邦臣简直要抑制不住他脑海中的兴奋。
他在键盘上“啪嗒,啪嗒”地敲击着要发给警方的第二份通知函,力求把每一个字都敲得充满情感。
忽然,一个陌生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你在做什么,好像很有趣啊?”
“谁?”仓本邦臣猛然回过头。
他看到身后的阴影中,一个面目模糊的陌生人正在角落里翻他制造的那些东西。
陌生人一边翻还一边锐评道:“这是你做的炸弹?看起来好烂……你不会就想用这种东西去炸警视厅吧?”
仓本邦臣的面色蓦然一变,从口袋里抽出一把枪,对准角落的阴影说:“用不着你管!你究竟是谁?放下我的东西。”
“哟,竟然还有枪啊,来来来,朝这里。”
角落里的人毫不在意地指了指自己的头说,“对准这里射击,别打偏了啊。”
“砰。”仓本邦臣害怕得下意识开了枪。
角落里的人不避不让,子弹从他的耳侧划过,没有伤到他分毫。
“你这家伙,让你打都打不准。”
陌生人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甚至还叹气道:“就你这样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