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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的具体身体状况,降谷零平时完全接触不到,就算他想查也没有渠道。

但无论如何,在他知道自己身份泄露的来源之前,前夫哥都还不能死!

降谷零强行让自己的脑袋重新运转起来,继续盯着监控屏幕。

……

病房里。

朝崎爱丽丝还没反应过来,被按回膝盖上后,嘴里立刻又被猛塞了一整个橘子。

橘子把她的嘴撑得满满当当,酸甜的汁水顺着喉管一路往下,让她完全来不及吞咽。

她没忍住含着橘瓣闷声咳嗽了起来。

“她呛到……了!”

一旁的松田阵平见状狠狠瞪了琴酒一眼,强忍着身上的疼痛,伸手想把朝崎爱丽丝扶起来。

琴酒却先他一步,迅速托起了朝崎爱丽丝的后背,还面无表情地用袖子帮她擦了一下嘴角。

松田阵平的手停在了半空,他顶着满满一肚子气,上下打量起琴酒的动作——

擦嘴?朝崎爱丽丝的嘴角都快被他蹭红了!

这就是她口中那个很会照顾她的“完美”老公?

明明不怎么样。

动作很粗鲁不说,看起来脾气也很不好。

这人现在装得一副平静的样子,明明早就被朝崎爱丽丝抛弃了,还在神气些什么?

刚刚他进来的时候额头上就有伤口,肯定是让朝崎爱丽丝气得不行了,才会直接

往他脸上来一下。

朝崎爱丽丝平时很爱惜一个人的脸。

她一向信奉越好看的人站她旁边,就会显得她越有才华。

虽然松田阵平不理解她这个神逻辑,但只要脸上留了疤,朝崎爱丽丝就绝对不会再要他!

整容去吧你!

松田阵平甚至开始阴谋论,觉得这狗屁前夫哥就是被忽视太久了,想哄朝崎爱丽丝却找不到机会,刚刚才故意动作这么粗鲁。

然而琴酒平时是作恶多端,这次他却真就没想明白,朝崎爱丽丝为什么咽个橘子都能被呛到。

这难道和给人塞毒药的动作不一样吗?

都塞进去不就行了,他还能怎么做? 网?址?发?布?y?e?í????ü???è?n?????????????????????

看到朝崎爱丽丝被撑得鼓鼓的脸颊,他忍着想捏一下的冲动,黑着一张脸用袖子给她擦呛出来的眼泪。

“咳,咳咳……”

朝崎爱丽丝连续咳嗽了几声,半坐起来后脸颊还是通红,明显呼吸不畅。

她把琴酒的手拂开,顺了一下气,才勉强含着嘴里的橘子,慢慢一点一点把橘瓣吞咽下去。

橘子的果肉被咬开后,清甜的香味便逐渐在口腔中弥漫开来,酸度和甜度都正好。

味道还是很不错的……

下次可以让诸星大再带几个过来。

朝崎爱丽丝坐在病床上,一边想一边咽,目光没什么焦距,就这么盯着墙壁无意识地开始嚼嚼嚼。

一旁的松田阵平出声问她:“好些,了吗?”

朝崎爱丽丝嚼嚼:“唔,呜呜!”

松田阵平:“……”

救命,虽然什么都听不懂,但是好可爱。

即便松田阵平从心底里鄙视前夫哥的行为,却也不得不承认哄她的时候她的反应确实很有意思。

朝崎爱丽丝唔了两声后就没再管他,继续嚼嚼嚼。

或许是嚼得有些累了,她中途还停了一会儿才继续。

甜味的橘子汁缓缓浸润了她的喉咙。

她将最后一枚橘瓣咽下去,苍白的嘴唇抿了抿,让唇珠的部分难得有了些血色。

朝崎爱丽丝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嘴角,感觉到终于没那么晕眩了,她下意识喘息了一声,一点放松的喟叹让她紧绷的身体也舒展下来。

她是舒服了,可这变调的喘息声也传进了身旁的人耳朵里。

松田阵平本来一直看着她,只是觉得她脸颊鼓鼓地嚼橘子很可爱,但这喘息声水润中还带着一丝哭腔,他看着朝崎爱丽丝红润的舌尖,耳根莫名就变得烫到可以滴血,觉得浑身都不对劲起来。

松田阵平赶紧移开目光,想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结果一转头正对上旁边的琴酒。

琴酒的目光原本也落在朝崎爱丽丝的嘴边。

他倒是不可能脸红。

但一旁松田阵平的样子太恶心,琴酒回过头,看见松田阵平那一副绿茶样就烦,他嘲讽般用视线扫视过他。

松田阵平立刻毫不客气地回瞪。

这混蛋刚刚盯着朝崎爱丽丝肯定也在想些恶心的东西,别以为他不知道。

现在还想站在身份制高点指责他?做梦吧。

身旁的两个人莫名开始针锋相对,已经停下的朝崎爱丽丝却全然没感觉。

她嚼嚼嚼完毕后缓了缓气息,感觉喉咙还是有点痒,肩膀生理性颤抖了一下,身体又变得紧绷。

她又想咳嗽了。

琴酒见状,手臂微不可查地用力,让朝崎爱丽丝逐渐又靠近他。

她晕乎乎地跌进了他怀里,琴酒拍了拍她的后背,说:“放松。”

朝崎爱丽丝迷迷糊糊地重复:“放松?”

“嗯,呼气。”

琴酒低头问怀里的朝崎爱丽丝,“这里空气不行,换个地方?”

一旁的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看这混蛋一副诱拐犯的嘴脸就生气,他喊道:“你放p——嘶!”

朝崎爱丽丝被他的声音震了一下,她愣愣地从琴酒身上起来,侧过头问:“唔,怎么了?又扯到伤口了吗……”

看吧,她最关心还是我!

松田阵平有些庆幸,但他不敢在朝崎爱丽丝面前装病,只说:“还……还好。”

朝崎爱丽丝淡紫色的瞳孔注视着他,松田阵平看见她迷蒙的视线扫过他的黑发,扫过他的眼尾,看着看着……她的眼圈忽然变得有点红。

她要哭了。

松田阵平:“?!”

怎么就要哭了?

他立刻安慰道:“哎,别……别哭啊,没那么痛,真的,不痛……”

朝崎爱丽丝的耳朵已经完全听不到松田阵平在说些什么了。

她忽然想家了。

她看见黑色的头发就想起了过去,想起了在家里等她的养父云雀恭弥,虽然她的养父一直很强大,但无所不能的他有时候也会受伤。

蓝波常常会在她去探病时,故意说他自己痛得要死了,然后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就会被舅舅们锤成年糕。

但她的养父就是另一个极端。

他就算受伤也从来不会在她面前表现出来。

身边的人还都会默契地帮着一起瞒住她,让她完全接触不到任何相关的事情。

朝崎爱丽丝还记得,在她很小的时候,那时候她还不像后来装得那么乖巧,乖巧得什么都不知道。

她那时偶然从蓝波那里得知父亲受了伤,还会非常明显地心神不宁。

到了晚上,她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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