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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藏在哪里……”
苏锦飞想了许久,看向时惊尘眸子转了一转,拉过时惊尘的衣裳往密室去。
他的卧房本就下了结界,这密室便更是隐蔽。
时惊尘跟着他往密室昏暗狭长的走廊里去,走着走着,忽地停了一停。
“前辈,这是什么地方。”
直觉告诉时惊尘,合欢宗的密室,应当不是什么寻常的地方。
苏锦飞见他眉宇间略有退却之意,勾了勾唇,道:“将你藏起来呀,不藏在这儿,被人发现了怎么行呢。你放心,我与你师尊是故交,不会对你下手的。”
苏锦飞是个聪明人,他知道时惊尘隐藏了修为,不会做那霸王硬上弓的事。
这合欢宗讲求的是两情相悦,若一方不愿,其实是没什么乐趣的。
时惊尘听他这么说,也就没再问什么,只跟着他,往暗处去。
最里头隐隐能看见点燃的灯火。
人还没走出这昏暗的长廊,便已然听见了些不堪入耳的音声。
那音声急促里带着丝丝渴望,没来由的让人脸红心跳。
时惊尘握紧了拳头,心一横,才跟着苏锦飞走到了亮处。
却见那玉石做的榻上,一个不着寸缕的清秀男子,红唇翕张,正自个儿鼓捣着玉势。
时惊尘定在远处,半步也走不下去。
苏锦飞看他一脸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在他耳畔低声道:“这叫开身,男子若做承受雨露的一方,必然要这样的,你不知道?”
“晚辈,如何知道……”时惊尘一张脸红的厉害,几乎要滴出血来。
此刻他十分希望自己是个聋子。
苏锦飞闻言,眉头略略蹙了一蹙,道:“也是,黎仙尊不是个疼惜人的,又怎么会先给你开身呢。”
他见时惊尘只顾着低头,又道:“你不看看吗,往后也好早做准备,免得又吃苦。”
“早做准备?”
早做什么准备,难道要像这样,把那东西放在谷道间么。
时惊尘看了一眼那石床上的人,一时间心快要从胸膛里跳出来。
“两个男子,便要这样吗?”时惊尘虽有些不适,但还是问了一句。
苏锦飞点了点头,道:“这样才不会受伤呀,不然会痛死的。”
“痛?”时惊尘又看了那人一眼,心想怎么会疼呢,那人分明看起来喜欢的紧。
未待时惊尘再问什么,苏锦飞便走了过去。
许是为了给时惊尘演示该如何做,他坐在那石榻边,唤了一声那人的名字。
那石榻上的人听到苏锦飞的声音,即刻坐起身歪到了他身上。
苏锦飞抬起他的下巴,二人唇齿相偎,远比那画册里的小人儿,更惹情动。
时惊尘往后退了退,苏锦飞尝够了那人的唇,才松开他的下巴。
“退下吧。”
“宗主,我等了您好久了。”
“我说,退下。”
苏锦飞眸中的光变了一变,那人心知留下也只会惹他生气,便提了地上的衣裳,从时惊尘身侧走了过去。
“你这些日子,就在这儿待着吧。”苏锦飞看着时惊尘道了一句。
“这儿?”
鼻息间不知是什么香料,甜的很。时惊尘看了一眼架子上各色的小玩意儿,一双眉隐隐蹙了一蹙。
黎未寒,怎会让他来这样的地方呢。
*
第064章
苏锦飞看这人一脸茫然, 心下忽然觉得有趣儿。
他这合欢宗多得是情场的老手,一个赛一个的有心眼儿,一个比一个知道怎么得人欢心。像时惊尘这样看着纯情懵懂的小孩儿, 倒是少的很。
他忽地明白过来,为何黎未寒会偏爱这种类型。
像这样单纯懵懂的人, 不开窍便是个小木头, 天然有几分可爱在其中。若是开了窍, 心里眼里大概就只有那么一个心爱的人。
如此, 最容易情根深种。
这时惊尘看着冷淡, 只怕热情似火的时刻也是有的, 只不过不在旁人面前显露罢了。
如此忠诚的性子,这样好的样貌身段, 也难怪会让黎未寒动心。
时惊尘被苏锦飞这么上下打量,心下也觉得不自在。
他想了好一会会儿, 忍不住问道:“宗主是怎么认识我师尊的。”
这一点他很好奇。这两个人看上去, 应该完全没有交集点才对, 又怎么会如此信任对方。
窝藏督护府关押的人,可不是谁都敢的。
苏锦飞听他问这个, 往石榻上一靠, 叹了口气,道:“仙门大会上见到的,那会儿你师尊才十几岁, 嫩的很。这参加夺宝的小孩儿里一个比一个灰头土脸,唯独你师尊打扮很俏致,眉间点染了朱砂, 小金钗子, 小流苏往发间一落, 一眼就能显着他。”
当时的黎未寒说是天人下凡,也不为过。
仙门大会是各门各派声名大噪的好时机,他身上那套装扮,只怕是掌门夫人下了重金弄来的。只可惜短短几年过去,小美人儿就成了冷美人,再不这么打扮了。
苏锦飞说到此处,问时惊尘道:“你那会儿是不是还没跟着他呢。”
“是,我来的时候师尊不是这样。”
时惊尘拜入黎未寒门下时,这人已然穿得朴素多了。这些年也不爱戴金器,只戴玉簪和银冠。
苏锦飞听他这么说,不由得惋惜道:“那真是可惜了,你是没见过他当时的样子,我当宗主这么些年,还从来没见过这样好看的人物。当真是一见倾心,再见夺魂儿。只可惜美人儿脾气不好,我也打不赢他,不能让他臣服于我。”
“臣服?”
时惊尘听到这个词,心下不由地笑了笑。黎未寒那样一个人,确实不可能臣服于什么人,苏锦飞这愿望注定了是要落空的。
苏锦飞又看了时惊尘一眼,忽然道:“也是我当时年轻,不知变通。其实这种事儿谁上谁下都是一样的,舒坦就对了。要是我当时能想你一样想明白,这会儿说不定还轮不着你呢。”
“像我……”
苏锦飞这是觉得他和黎未寒已然……
时惊尘想到此处,只道:“宗主,我与师尊,不曾有过。”
“什么不曾?”苏锦飞听问了一句。
时惊尘也听过那些风言风语,恐此事污了黎未寒的名声,便解释道:“我与师尊之间清清白白,不曾行过鱼水之事。”
“你说什么?”苏锦飞听到此处,忽然沉默了。
他“嘶”了一声,又将时惊尘上下打量一番,忽然问道:“你与他同吃同住?”
“是。”
“睡在一个榻上?”
“有时。”
“那为何还清清白白。”
这美人在怀,黎未寒是如何岿然不动的。
这人真是奇怪,若说他喜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