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她找个人嫁出去啊……只要是信用点能解决的,都可以。”

裴宁谕很不适应这种被顾时泽压过一头的感觉,烦得很, 奈何他把人家妹妹睡了, 本就不占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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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给她找个人嫁出去啊……只要是信用点能解决的,都可以。”

裴宁谕很不适应这种被顾时泽压过一头的感觉,烦得很, 奈何他把人家妹妹睡了, 本就不占理。

“我给你妹妹" />

分卷阅读56


“她也挺可怜的。我是说,我不会再拿她当制约你的工具了。”

顾时泽却执拗地看着他, 重复着裴宁谕刚才的话,无比认真地逼问着他道:"你以后打算怎么好好对她?"

“再给她找个人嫁出去啊……只要是信用点能解决的,都可以。”

裴宁谕很不适应这种被顾时泽压过一头的感觉,烦得很, 奈何他把人家妹妹睡了, 本就不占理。

“我给你妹妹出钱, 再给你一笔封口费,好不好?”

话音刚落, 裴宁谕居然看到顾时泽好似是松了一口气。

能用钱解决最好。

傲慢如裴宁谕, 他平生第一次低头,就如此顺顺利利地达成目的,他提唇一笑, 总算有件事遂了他的意。

“行就这么说定了。这事确实是我的错,但我绝对没有想拿她来威胁你的意思……你以后不准再翻旧账,再提一次这件事我跟你翻脸。”裴宁谕见顾时泽算是哄好了,立刻提出了附加条件。

后半句并不是裴宁谕说着玩玩的。裴宁谕说翻脸绝对翻脸。

他是刻在骨子里的强势。从来都是只允许他一个人干这种翻旧账的事,他三番四次地质疑顾时泽想借机控制他,却不允许顾时泽压在他头上一次。

裴宁谕提出的条件,只能兑现一次,盖不退换。

裴宁谕已经胜券在握了。他敢肯定,顾时泽依旧会像往常一样,因为怕惹他生气,会再一次选择息事宁人,再一次选择咽下这口气——什么都不会变。

他依旧是说几句话就能将顾时泽捏在手心里的裴宁谕。

瞧。

顾时泽还是这般没出息,只会在他的凝视下一个拒绝的字都说不出来。

裴宁谕懒洋洋的:“……顾时泽,你没有别的想说的就可以出去了。”

没等裴宁谕熟悉的讥诮笑容挂在脸上。

下一秒,顾时泽欺身而上,温热的唇印在了裴宁谕唇上。炙热呼吸打在裴宁谕脸上,两人一触即分,短暂地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裴宁谕愣了两秒,缓缓抬眸,眼里带着些没反应过来的茫然与震惊:“……”

“我就要翻旧账——宁谕,你睡她这事别想轻易翻篇。”

难得有件事是裴宁谕真心实意认为自己做错了的,这次就不可能让裴宁谕糊弄过去。

顾时泽低声:“随便你怎么骂。”

顾时泽闻着裴宁谕身上的机油味,莫名心安,他这次再也不想管后果,只想着把受到的委屈愤懑一下子发泄出来。

反正身世和omega这事都拿捏在他手里,挨完骂裴宁谕不也得来哄他吗?

他从前就是想的太多了,才让他忍着滔天的委屈,结果换来的就是omega朝着他炫耀的一幕。

他以前活该。

可他现在不想这样了。

顾时泽如愿听到骤然暴怒的声线。

“滚出去!”

*

疯了。

裴宁谕还在刚才的震惊中没回过神,几近激烈的呼吸中,他隐隐感受得到顾时泽的变化,他摸了摸自己嘴唇,狠狠擦了两下。

怎么办。

现在好像连顾时泽都不愿意听他的话了。

而且,怎么顾时泽也像傅褚一样神经病了呢。

之前,他觉得顾时泽顶多就是有点类似的倾向,但总体是收着的,还算好控制,可现在顾时泽突然不装了似的。

多可怕。

裴宁谕自认,自己现在掣肘重重,哪有能力收拾得了顾时泽。

顾时泽要怎么样,他最近可是真没办法。

裴宁谕轻轻推开窗户,一股清新的空气涌入室内,他随即在桌面上随手取过一瓶饮料。仰头饮下一口,清凉的液体润滑过他的舌尖,瞬间为他的喉咙带来了舒爽的感觉,他没那么燥了。

自从他将那一百万信用点打到了神秘人的指定账户上去后,一连几天再没有任何消息。那账户只是个空头账户,追查下去毫无线索。

只是在账户上打完钱的第二天,他在基地的宿舍里出现了一张字条。

“我依赖的人,砍掉他的手。

我渴望的人,划花他的脸。

我崇拜的人,戳穿他的心。

我好奇的人,阉割他的肘。

我爱的人,杀死他,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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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可以让我牵挂。

一个也不能留。

我天下无敌。”(注)

浓稠的液体凝在字条上,凝固成坚硬的晶体,大片大片的红色字迹看着像血,其实是兑了可食用色素的糖浆,甜得发腻。

连同这段话也一样,看着像情诗。

实际上是见血封喉的威胁信。

那人恨他。

裴宁谕能感受到。

那人在暗处紧紧扼住他的喉咙,享受着他的徒劳挣扎,欣赏着他在窒息中的绝望表情。

裴宁谕知道,那人是自己身边人。

这个变态也许现在就在暗处窥探着他。

疯子!

该死的疯子!

可现在连顾时泽好像都不站自己这边了。

他最把握的一个人,最有恃无恐一次次欺负的一个人,爆发了。这时候,裴宁谕才知道后悔了。

裴宁谕手一紧,将手中瓶子捏得嘎吱作响,沉浸在思绪中的裴宁谕并未注意到,那瓶饮料的瓶口锯齿处有些许不寻常的错位。

冰水被他喝了一口后,从瓶壁滑落,水印渐渐消失在瓶壁上,只剩下半瓶透明液体,他正欲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忽然间,手中的水瓶被另一个人悄然取走。

裴宁谕下意识想要夺回自己的水,伸展着的手在空中抓了一下,立刻顿在半空中。

刹那间,气氛一瞬间的沉寂。

裴宁谕反应过来了,猛然抬头。

这是他的私人休息室,怎么会出现其他人。

他还毫无察觉。

裴宁谕抬头望去,是许司度那带着微笑的冷峻面容,灰色的眼眸中透出一种冷然的光芒。

那双灰色的眼睛冰冰冷冷,俯视着他。

许司度说,又见面了。

*

蜂蜜浓浆一般的阳光洒落,照耀着周围的一切,将所有东西都染上一圈淡黄色。

裴宁谕捂着嗓子,发觉自己的尖叫堵在喉间,他的视线开始模糊,难以看清眼前的人脸。许司度的面孔在他眼前逐渐扭曲变形,仿佛在阳光下被扭曲的风景画,诡异地幻化成了一副可怖的模样,令人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

他试图扶住桌子站稳,却不小心碰到了许司度的鞋子,许司度退后一步,避之唯恐不及,仿佛在避开一个不洁之物。裴宁谕感到自己摇晃不定,几乎要倒下。

他尝试寻找支撑,但手上的力量仿佛已经用尽,最终还是滑落到了地上,他呼吸急促,喘息声在房间中回荡。

"这是什么药?!"裴宁谕声音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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