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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啊!
当这节课正式开始的时候,英华才是真的有些扛不?住了。
因为今天是最后期限。
这几天大家都混了个脸熟,众人都知道那个约定,有不?少人明里暗里和她打听,但都被英华以笑而不?答打发走。
大家就都默默瞧着,看这人平日里做了些什么,究竟有什么本事。
但奇怪的是,英华平日里也?就吃饭、上课、睡觉,三?点一线,除了和一个名叫鄂自的男人说?说?话之外,连聊天都很少。
日子一天天逼近,英华脸上还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今天,相?熟的老?太太实在忍不?住,专门往她手里塞了一块酥油饼,和她套近乎的时候装作?不?经意?地问:“这几天,你都做了点啥呀?”
“我什么也?没做啊。”
她天天看着那个祖宗,根本没时间做别的事。对于学堂的任务,其实英华心里没底,但她累得都来不?及害怕,一门心思全用在保卫人类不?要毁灭在鄂自手中?这件事。
“那你不?就是等死吗?”老?太太问。
英华照实回答:“那我可不?就是等死嘛。”
但老?太太没有信,还嘟嘟囔囔:“看我上了年?纪好欺负,就随便说?瞎话骗我,吃了我的酥油饼还糊弄我,我老?婆子才不?信你们的鬼话。”
英华只是等着,等待她的神?从天而降。
等着等着,等到讲师都进门了,玲纳还是没有回来。
正式上课。
讲师先是领着大家又学了一遍敬茶礼,然后说?了一大通什么今天算作?测验,学成的人从此进入静训堂,没有学成的人也?不?要气馁,还是可以留在绝顶山干活。
英华在底下如坐针毡。
讲师的记性很好,眼神?更好,一眼就瞧见了坐立难安的那个人,他悠悠地问:“英华啊,怎么样,你说?的完成任务,现在完成得如何了?”
神?还没有回来,英华手心里的羽毛已经被汗水打湿,她硬着头?皮拖延时间:“啊,这个任务啊,其实我,是做了一些的。至于这个任务啊,到底是做了一些什么呢,讲师应该是有些感兴趣的吧。但是呢,既然讲师还有要嘱咐的内容,那当然是讲师先请吧。”
说?了半天没说?出一句有用的话。
讲师敲敲桌子,提醒她:“这可是最后一堂课,你说?过要让所有人都完成任务。我已经给了你三?天,现在你还剩最后一小段时间,要是在课业结束之前完不?成任务,那就是欺骗。”
他眼睛一横:“我最恨说?谎的人。”
英华唯唯诺诺地坐下,口中?说?的也?不?知道是“一定会”还是“知道了”,她自己都听不?清。
接下来的课,英华都数着自己的心跳来计算时间。
可是这心脏越跳越快,根本不?准,热得她一脑门子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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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你信神吗?
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飘进英华的耳朵, 就像忽然一股凉风吹进了心里。
“我回来了。”
“可算回来了。”英华都要哭了。
玲纳迅速观察周围,自?己现在坐在最后一排,刚喝完茶水。
最后一节课已经?开始, 讲师在前面?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勉励的话,而身边的同窗各怀心事,都格外紧张。
应该还没有结课,总算还是赶上了。
玲纳马不停蹄地开始干活, 她问英华:“说?说?任务吧,学?堂这两天都讲了些什么?”
这方面?英华可不敢偷懒, 她每天都是认真听的。
英华拿出小本?子, 一条一条地对着羽毛念:
“第一天,说?女人应当?温柔贤惠, 下厨做菜、收拾家里, 一定要利落能干, 不能让男人被家里的事情打扰。”
“第二天, 说?女人应当?知道习俗和礼节,不使性子, 不闹脾气。尤其是葵水污秽, 平时遇到这种时候要知道避着点男人, 也避开客人, 做饭、打扫到时候都悄悄做好然后躲起?来, 不要坏了自?家男人的运气。”
“第三天, 说?在外要严防死守,对自?家人却要放得开,让男人放心,也让男人舒坦。”
英华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讲师站在台上, 口水喷到了自?己脸上,他?总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好像是真心见不得别人怠惰,一切都为了大家好。
他?说?:“别总把自?己当?一回事,要看重你们的男人!男人们在外打拼不都是为了你们吗?眼光放长远些,格局放大一点,把这个男人伺候好了,把他?的心抓住了,他?的一切不就都是你的了!”
英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把这些都总结出来,问神?:“怎么样?,光凭这些,能行吗?”
玲纳咂么着嘴,意犹未尽:“好像找到了点方向。不过时间紧,只能完成个八九分。”
幸好讲师说?的废话足够多,在台上滔滔不绝,给了玲纳准备的时间。
她单手托腮,另一只手转着茶碗玩,正在思索中,却突然察觉到背后一道刺人的视线。
又是被窥视的感觉。
玲纳刚结束了一场无声的战斗,从?无牙峰跑出来,现在对恶意的窥视格外敏感。
什么样?的人敢窥伺神??只有那个怪物。
玲纳耳朵竖起?,关注着余光范围内的所有东西?,她感到那个怪物就在学?堂附近!
当?玲纳提高警惕之后,那道视线也并没有收敛,反而越来越强烈,甚至近在身边。
不对劲。
玲纳转头,看见自?己身侧多了个美人。
是神?女。
神?女应该是从?后门进来的,虽然她对玲纳格外关注,却没有惊动别人,只是来旁听。
对,玲纳差点忘了,现在自?己不是人,而是一个刚上山的凡人。
话是这样?说?,但她和神?女刚刚在无牙峰上见过,现在就马上用另一个身份在学?堂里碰面?,玲纳一时间转换不过来。
玲纳本?来打算装不认识,谁知道神?女却主动靠近,拉着她在课堂上说?小话。
神?女轻声说?:“我们之前好像没有见过。”
玲纳瞧了她一眼,干巴巴地挤出一句俗语:“贵人多忘事,我不记得见过你。”
一句“不用这么客气”还没说?出口,神?女就发现好像不太对劲,她思索一会?儿,嗔笑说?:“好大的口气。”
她用一双美目盯着鄂自?,身上的香味飘进鄂自?的鼻腔。她说?:“你身上有神?的味道。”
玲纳眨眨眼,疑惑:“你还能闻到这个?”
“也算不上闻到,那种感觉和气味不一样?,很微妙,只有少数人能够察觉。毕竟我是神?亲